【独家发布】网友对苗实回应整理（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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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zhangquannj：苗实的重复贴和广告宣传行为

提要：苗实发表任何原创理论和观点，不论对错，不论讨论方式方法如何，及其如何选择人生，均是其权力，我们不应进行干涉，但是如果存在论坛禁止的重复发帖、以及广告行为，则应加以管理。本文经过严密的实证分析，发现：苗实的确存在虚假宣传、重复发帖和广告行为，因此论坛应加以限制，如果帖子里再出现此类行为则应严格管理。
一、观点综述和总结
坛友对苗实其人及其理论的主要观点分为以下几个方面：
1、苗存在虚假宣传的可能性
苗实在不同场合宣传自己时都强调有很多人点击其帖子，回复其帖子，以此证明其本人及理论具有较强影响力。例如，2011年10月19日编辑的百度百科：“据统计，他的帖子已有80万人点击，已有1.5万人回复。”2012年3月29日苗实发表于人大经济论坛的一个帖子说：“从2009年9月以来，一直活跃于人大经济论坛和天涯经济论坛，其间所发的主题帖（包括原创）的总点击量有150多万人，总回复量有6万多人。”但有人质疑这些数据与真实数据存在较大偏差，存在虚假宣传的可能性，而且仅仅半年时间其点击人数就翻了接近一倍，回复人数翻了4倍，这些数字均显得不太正常。
2、苗存在做广告的可能性
苗实的许多帖子在不停地重复，炒现饭，还给自己本人做宣传，这与广告是同性质的，因此苗实实质上是在做学术广告，而且是一轮一轮地搞，干扰了坛友正常的交流和学习氛围，应对其行为进行限制和干预。
3、苗的理论创新是一个伪命题
由于自学原因，苗实缺乏坚实而系统的理论基础，又不能获取新鲜文献，因此不知晓理论前沿和实证研究的发展，对学术规范和写作方法茫然无知，因此所谓的理论创新没有逻辑一致性和价值，要知道，现在理论和实证研究一日千里，发展十分迅速，不了解不掌握新鲜文献，而在几十年前已形成的教科书上进行创新是不会得到什么有影响力的理论和实证研究的，因此，苗的理论创新是一个伪命题。
4、苗不重视自己的理论创新，未下气力扶持它，并促进其发展
苗实所谓的理论没有经过严密的论证，仅仅停留于假说和观点阶段，因此没有任何说服力，当坛友提问和质疑时，又不能给出令人满意的答案，一方面躲闪避而不答，一方面说理论是全世界的，是大家的，大家有义务来促进其发展，这里苗实弄错了一个概念：那就是人们没有义务来完善你提出的理论创新，如同他人没有义务来抚养你的孩子一样，当然这里也有例外，基于亲情和友情，亲戚和朋友可能抚养你的小孩，推及到学术领域，你需要有学生或者兴趣爱好相同的学友来发展和宣传你的理论，否则你的理论就会夭折，或者是你的理论会同你的肉体一起消亡而不留痕迹，好像从来都没有来到这个世上一样。如果你希望与你没有任何学术渊源的人来发展你的理论，那只有一种可能：你的理论具有极大的生命力和说服力，能够征服和感染其他学者，使其跟进。是否如此，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5、苗未解决个人生存问题，近40岁仍啃老，太荒谬
苗实毕业十余年以来没有工作和经济收入，主要依靠家人资助，天天上网近10小时，未解决个人问题而天天谈论国家大事，到处看网页转帖子，在“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的古训下，一个连自己生活都不能解决的人天天谈论那些大而空的论题显得很荒谬，还不如自食其力，解决个人生存问题，这样显得更加实在。
6、不同意苗实的观点但捍卫其说话的权力，欣赏其韧性及刻苦精神
苗实的观点可能站不住脚，但是他有自己说话的权力，因此不应该对其穷追猛打。
7、赞同苗的观点和理论
有部分坛友可能持有此观点，可能数量上不占优势。
二、简短评论和本文研究方向
观点3和观点4没有统一的衡量标准，例如许多人说苗实的理论没有意义和价值，逻辑一致性十分差，但只要苗实认为理论有意义有价值，能站住脚，则任何人都不能推倒其理论，而且苗实一贯的作风似乎就是如此，再者讨论双方的学术逻辑、语言和规范体系不一致，双方的辩论往往不在同一平台，难以建立有效的沟通交流和机制，无法取得较为满意的结果，因此这不是本文讨论和研究的重点。
观点5则涉及到苗实的人生选择问题，“自己对自己负责，只要别人的行为没有违反法律、道德没有触及到他人的利益和生活，则不应该成为大家评论和横加指责的对象”，这涉及到个人价值观和生活道路选择的问题，这是个人私事，不应成为讨论的对象和内容，因此观点5也不是本文研究的内容。
观点6和7没有什么研究价值，因此本文也不讨论。
观点1和观点2是硬性指标，可以在客观统一的框架下进行验证，如果苗实的确存在虚假宣传、重复发贴和广告行为，则论坛应对其行为进行限制，为众多坛友营造一个清新和宁静的学术交流和讨论环境，因此对观点1和观点2的实证研究具有较强政策含义，这是本文研究和讨论的焦点。
三、是否存在虚假宣传
（一）初步分析Ⅰ：逻辑和常识分析
人大经济论坛总注册量为300万，苗实帖子点击人数达150万，意味着论坛里有50%的人点击过他的帖子，回复人数60万，意味着20%的人回复过他的帖子，从逻辑和常识而言，这个数字偏大，当然这是一个十分弱的证据，下面再加强分析。
（二）初步分析Ⅱ：基于概念的分析
从点击人数和点击量的概念而言，苗实的确存在虚假宣传。理由是：“点击量”肯定是大于（等于）“点击人数”的，种种迹象表明，苗实统计的数量是前者，而不是后者，因为后者的统计在技术上是不可行的，苗实不可能知道其帖子是由那些人点击的，因此其帖子的“点击人数”肯定是小于等于150万，从一般的经验而言，是大大地小于此数，而不是左右，因此存在虚假宣传。
“回复人数”肯定小于（等于）“回复量”，苗实回复人数为60万也是夸大其词。要统计一个帖子的回复人数耗时多且容易出错。本人做过实验，统计一个100回复量帖子的回复人数至少需要5分钟，按每天8小时不休息连续工作算，统计60万的回复量至少需要62.5天（=600000/100*5/60/8），这意味着2012年年初苗实即开始统计工作，但种种迹象表明苗实事务繁忙，对于这种无创造性的机械工作不太可能花这么多时间，因此苗实统计的是回复量的可能性更大，几近于1，因此苗实宣传自己帖子的回复人数为60万是虚假宣传。
当然以上论证均基于一个假设：苗实没有分清楚什么是“点击人数”和“点击量”、以及“回复量”和“回复人数”之间的差异。果真如此，则以上推论可能就是错的，但事实并非如此，苗实知道它们之间的差别，苗实发表在人大经济论坛上2012年3月13日的帖子“如何准确统计我的所有主题帖的总点击量和总回复量？？？”中使用的名词都是是：“总点击量”和“总回复量”，但一到宣传时就使用“点击人数”和“回复人数”等字眼了，说明苗实知晓它们之间的差别，在宣传时换了概念。
以上证明苗实宣称自己主题贴子有“总点击量有150多万人，总回复量有6万多人”存在偷换概念和虚假宣传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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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进一步分析：数量真的如此多吗？
以上分清楚了“点击人数”、“点击量”以及“回复人数”、“回复量”之间的差异，下面再来分析苗实帖子的“回复量”和“点击量”是不是真的那么多。
苗实对其帖子点击人数和回复人数的统计主要有两个出处，一是百度百科，二是人大经济论坛，后者最新，因此以后者为准。苗实的主题帖很多，截至2012年4月20日，共有3650个主题帖，如此多的帖子，将其点击人数和回复人数进行手动统计工作量过大，成本过高，因此必须另寻他法。
苗实的帖子主要分为两类，一是原创帖，二是转帖，原创帖较少，共有118个，其他的绝大部分是转帖，还有少量的提问帖等，在不影响分析和结论的基础上，本文将非原创帖均视为转帖。原创帖最能反映苗实的水平，具有较高信息价值，因此，本文将仔细统计所有原创帖的点击数和回复数。对于转帖，本文将使用抽样方法先估计总体均值，将估计的均值乘以发帖总量即为总点击量和回复量。
1、原创帖的点击量和回复量
表1是苗实标明原创帖的数量和分布情况，从中可以看到苗实的原创帖总数为118个，总的点击量为32.91万，回复量为7710个；其中核心原创帖数量为16个，点击量为7.26万，占比为22.05%，回复量1787，占比23.18%；投票贴39个，点击量为9.34万，占比28.38%，回复量2227，占比28.88%；其他类型原创帖，包括简短时评、即兴诗词、人生散文等文章，其中简短时评较多，总量为63个，点击量和回复量分别为16.32万和3696，占比为49.57%和43.93%。
将原创帖单独标明，表明苗实对这些帖子十分重视，也体现了苗实的真实水平，转帖得到的点击量和回复量似乎不能视其为苗实的成果。从表1统计的数据看，苗实原创帖子的点击量（32.91万）和回复量（0.77万）要远远小于其宣传的150万和6万，如果剔除没有任何内容的投票贴，数量减少为23.57万和0.55万，数量缩水更严重，不到宣传的零头。

表1  苗实原创帖的点击量、回复量及其分布
项目        点击量        占比（%）        回复量        占比（%）
核心原创帖（16）        72582        22.05        1787        23.18
原创投票贴（39）        93392        28.38        2227        28.88
其他原创帖（63）        163159        49.57        3696        43.93
原创帖总数（118）        329133        100        7710        100
对外宣传量        1500000                60000        
数据来源：根据论坛信息管理员宋凌峰整理的数据整理。【身边的经济学】一张表格读懂“苗大师”https://bbs.pinggu.org/thread-1409330-1-1.html。
注：核心原创帖为宋凌峰定义的“可以读一读的帖子”，见附表。

2、转帖的点击量和回复量
转帖数量较大，总数为3343，要逐一统计其点击量和回复量的工作量较大，需另寻他法。经济学中，抽样调查的理论和技术均十分成熟，在实证研究中得到广泛应用，因此本文将采用抽样调查方法来推算转帖的点击量和回复量。
本文采用的是等距抽样方法。先将帖子按照时间顺序排列，抽样间距为20，即每隔20个帖子抽一个。首先要抽取第一个帖子，本文在前1-20个帖子中随机抽取的帖子为第6个，则第二个帖子为26，第三个帖子为46，……，以此类推，最终抽取了167个帖子。
表2是167个抽样帖子的点击量和回复量，均值是本文关心的数据，苗实转帖点击量的估计值为367.8，回复量为6.89。
表2  苗实转帖的点击量、回复量（167个抽样数据）
项目        总量        均值        最大值        最小值        中值
点击量        61054        367.8        3714        47        243
回复量        1144        6.89        101        0        3

下面根据抽样调查的数据估计苗实转帖的点击量为1229555[=（3461-118）*367.8]，回复量为23033.27[=3461（3461-118）*6.89]。
3、苗实主题帖的点击量和回复量
表3是苗实所有主题帖的点击量和回复量。苗实所有主题帖的点击量与宣传量比较接近，但这包含了122.96万的转帖量，实质上并不算是苗实的成果，如果苗实要将其揽为己有的话，我们也无话可说。苗实主题帖的回复量则要远远小于宣传量。
表3  苗实所有主题帖的点击量、回复量（167个抽样数据）
项目        点击量        回复量
原创帖（真实值）        329133        7710
转帖（估计值）        1229555        23033
所有主题帖        1558688        30743
对外宣传量        1500000        60000

（四）小结
第（二）节的结论证明了苗偷换概念，存在虚假宣传现象，这是一个强证据，第（三）节以更加翔实的数据证实了论点，虽然第3小节的所有主题帖的点击量与其宣传量较为接近，但这包含了123万的转帖点击量，这并非苗的成果，因此这并不影响结论，通过以上分析可知，苗实的确存在虚假宣传现象。
四、是否存在广告行为
苗实的主要成果有三个理论和三部著作，表4是苗实的宣传次数，宣传3个理论的帖子数为22个，宣传自己的有3个，宣传著作的有12个，除此之外还有许多帖子间接宣传了自己及其作品。苗实为了让大家知道其理论和著作在论坛大作宣传，如果一两次宣传，可以视作正常，如果反反复复地宣传，经常充斥着论坛，则这些宣传应视为广告，需要进行限制和管理。论坛里许多人也写过文章，没有见谁像这样大肆广告，一而再再而三地广告，影响了论坛的正常交流。

表4 苗实的宣传行为
项目        宣传帖子量
三个理论（新痛苦、大小经济学、新三元）        22
宣传自己        3
宣传著作        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