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研究西方马克思主义一定要着眼于为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提供启示。这涉及我们为什么要研究西方马克思主义的问题。当今我们正致力于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在这个时候我们花大力气进行西方马克思主义的研究,一定要把这一研究同这一伟大事业联系在一起。具体地说,研究西方马克思主义主要是从正面、反面、侧面为我们建设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提供启示。我们要通过西方马克思主义的研究,开拓新视野,发展新观念,进入新境界,实现马克思主义理论的创新。我们应当把西方马克思主义这一特殊的社会思潮视为一种培养、锤炼人们理论思维的值得可取的材料。我们绝不能把研究的目的仅仅局限于关于西方马克思主义的文化知识的积累与辨析上。如果是这样,我国的西方马克思主义研究就有逐步从整个学术活动中淡出的危险。两种不同的研究目的,必然会产生不同的研究方式:倘若我们把研究西方马克思主义的目的仅仅囿于“文化知识的积累和辨析”,那当然应把注意力放在给其定性上,即确定其是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还是打着马克思主义旗号的反马克思主义、非马克思主义。但假如我们是为了给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提供启示而开展西方马克思主义的研究,那么我们则在此基础上进一步专注于吸取和借鉴其中一切有价值的思想成分。
其二,对西方马克思主义的研究必须强化“问题意识”。如果我们对西方马克思主义的研究旨在给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提供有益的启示,如果我们对西方马克思主义的评判标准已突破了原先的纯理论的标准,把理论标准与实践标准结合在一起,那么,我们就不能像以前那样以代表人物和流派作为切入口加以研究。我们必须强化问题意识,即以问题为切入口,在这个思潮的基本理论层面上展开研究,抓住那些确实有着诸多创见,而又有着重大现实意义的关键问题加以深入的探讨。无疑,西方马克思主义所探讨的各种问题中最值得我们注意的是以下三个方面的问题:对什么是社会主义的思考,即在批判苏联模式的社会主义弊端的过程中提出了现代乌托邦社会主义;对什么是当代资本主义的考察,即在揭示当代资本主义表面的繁荣背后的实质的过程中归纳了现代资本主义的种种特征;对什么是真正的马克思主义的探讨,即在分析马克思主义的真精神的过程中重新表述马克思主义的新世界观。我们对很多问题的表述,完全可以借鉴西方马克思主义在研究这三个方面的问题的过程中提供的一些思想资料和社会资料。
以上文字是陈学明教授发表在《北京日报》上的文章之部分。启发我的以下几点思考:
1。研究西方马克思主义一定要着眼于为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提供启示。这是非常正确的。
2。如果我们对西方马克思主义的研究旨在给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提供有益的启示,如果我们对西方马克思主义的评判标准已突破了原先的纯理论的标准,把理论标准与实践标准结合在一起,那么,我们就不能像以前那样以代表人物和流派作为切入口加以研究。我们必须强化问题意识,即以问题为切入口。这也是非常正确的。
3。我们不能把西方马克思主义仅仅作为一种“思潮”来理解和研究。马克思主义是科学的世界观和方法论,他不只是在社会主义国家是科学、不只是在中国是科学,马克思主义在俄罗斯也是科学、在西方资本主义世界也是科学。执政党掌握的理论是科学,在野党掌握的理论也是科学。
4。把《资本论》与《货币通论》对比起来研究、把《资本论》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结合起来研究,才能真正发现《资本论》的天才经济思想。马克思对剩余价值理论的阐述,社会主义经济学家理解的很差,在某些方面甚至不如西方经济学家的理解。
5。俄罗斯并没有抛弃马克思主义,俄罗斯也没有回到马克思批判的资本主义。俄罗斯人在谋求解放和发展社会生产力。马克思主义科学原理成立于世界各国。
6。如果我们从《资本论》中只读到“剥削”,而没有读到“资本边际效率”;只读到“剩余价值率”,而没有读到“就业乘数”或“投资乘数”,那么我们还没有发现《资本论》中的“金矿”。
7。在《资本论》中,“剥削”、“剩余价值率”首先是经济概念,而后才是政治概念,并充分体现出政治是经济的集中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