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_zr 发表于 2015-8-4 23:41
学过逻辑的人都知道事物存在前因与后果的关系。马氏捣鼓劳动力与劳动力耗费之间的关系,实不在这两者关系 ...
看看马克思自己怎么说
评阿·瓦格纳的“政治经济学教科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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价值。按照瓦格纳先生的意见,马克思的价值学说是“他的社会主义体系的基石”(第45页)。我从来没有创造过“社会主义体系”,所以这只不过是瓦格纳、谢夫莱tutti quanti〔之流〕臆造出来的东西。
又说:马克思似乎
“在劳动内,发现了只有他在这里所说的那种交换价值的共同的社会实体,而在社会必要劳动时间内,发现了交换价值量的尺度,等等”。
我在任何地方都没有说过“交换价值的共同的社会实体”,而是说,诸交换价值(交换价值只有在至少存在两个交换价值的情况下才存在)代表一种它们共有的、“同它们的使用价值完全无关”{在这里也就是指同它们的自然形式无关}的东西,即“价值”。我们可以读到这样一段话:“因此,在商品的交换关系或交换价值中表现出来的共同东西,也就是商品的价值。研究的进程会使我们再来把交换价值当做价值的必然的表现方式或表现形式来考察,但现在,我们应该首先不管这种形式来考察价值。”(第13页)[249]
可见,我并没有说“交换价值的共同的社会实体就是劳动”;而且我以专门的一节详细地考察了价值形式,即交换价值的发展,因此,把这一“形式”归结为“共同的社会实体”,归结为劳动,是令人奇怪的。瓦格纳先生还忘记了,对我来说,对象既不是“价值”,也不是“交换价值”,而是商品。
又说:
“但是这个理论〈马克思的〉与其说是一般价值理论,不如说是来自李嘉图的费用理论。”(第45页)
瓦格纳先生从“资本论”和季别尔的著作[250](如果他懂俄文的话)中应该看到我和李嘉图之间的差别,李嘉图实际上把劳动只是当做价值量的尺度来考察,因而他看不到自己的价值理论和货币的本质之间的任何联系。
如果瓦格纳先生说,这“不是一般价值理论”,那末从他自己的观点来看,他是完全对的,因为他所说的一般价值理论,是指在“价值”这个词上卖弄聪明,这就使他同样有可能像德国教授们那样传统地把“使用价值”和“价值”混淆在一起,因为它们两者都有“价值”这一共同的词。但是,如果他又说,这是“费用理论”,那末这句话或者归结为一个同义反复:商品作为价值,只代表某种社会的东西——劳动,所以商品的价值量,在我看来,是由商品所包含等等的劳动时间的量来决定的,因而是由生产一物所化的标准的劳动量来决定的,等等;而瓦格纳先生证明相反的看法,他的办法是断言这种价值理论不是“一般的”,因为它不符合瓦格纳先生关于“一般价值理论”的观点。或者他肯定错误的东西:李嘉图(随斯密之后)把价值和生产费用混淆在一起;我已经在“政治经济学批判”和“资本论”的注释中明确地指出,价值和生产价格(它只是在货币上表现出生产费用)是不相符合的。为什么它们不相符合?这一点我没有对瓦格纳先生说过。
此外,我“处置太随意”,因为我把
“这些费用归结为狭义上的所谓劳动消耗。但是为此必须事先提出证据,表明没有私人资本家为建立和运用资本而进行的活动作媒介,生产过程也是完全可能的,但这种证据迄今为止还没有过”(第45页)。
瓦格纳先生不应当要我来提出这类未来的证据,恰恰相反,他应该先证明,社会的生产过程(更不必说生产过程一般),在私人资本家出现以前就存在的很多公社(古代印度的公社、南斯拉夫人的家庭公社等等)内,是不存在的。此外,瓦格纳能说的只是:关于资本家阶级对工人阶级的剥削,简言之,关于资本主义生产的性质,马克思的说明是正确的,但是他的错误在于,把这种经济看做是暂时的,而相反地,亚里士多德的错误在于把奴隶制经济看做不是暂时的。
“只要这类证据还没有{换句话说,只要资本主义经济存在着},资本家的利润事实上也{瞧,这里露出了马脚}是价值的‘构成’因素,而不是像社会主义者所想的那样,仅仅对工人的剥取或‘掠夺’。”(第45、46页)
什么叫“对工人的剥取”,剥取他的皮,等等,无法理解。但是在我的论述中,“资本家的利润”事实上不是“仅仅对工人的剥取或‘掠夺’”。相反地,我把资本家看成资本主义生产的必要的职能执行者,并且非常详细地指出,他不仅“剥取”或“掠夺”,而且迫使进行剩余价值的生产,也就是说帮助创造属于剥取的东西;其次,我详细地指出,甚至在只是等价物交换的商品交换情况下,资本家只要付给工人以劳动力的实际价值,就完全有权利,也就是符合于这种生产方式的权利,获得剩余价值。但是所有这一切并不使“资本家的利润”成为价值的“构成”因素,而只是表明,在那个不是由资本家的劳动“构成的”价值中,包含他“有权”可以占有的部分,就是说并不侵犯符合于商品交换的权利。
“这一理论过于片面地注意仅仅一个决定价值的因素{(1)同义反复。这一理论是错误的,因为瓦格纳的“一般价值理论”同它不相一致,因此,他的“价值”是由“使用价值”决定的,教授的薪水就证明这一点;(2)瓦格纳先生把价值偷换成当时的“市场价格”或与价值相背离的商品价格,而后者是某种与价值很不相同的东西},费用,而没有注意另一个因素,即有用性、效用、需要因素”{也就是说,这一理论没有把“价值”同使用价值混淆在一起,而这种混淆是多么合乎像瓦格纳这类天生的混乱者的愿望}。“它不仅不符合现时流通中交换价值的形成……”{他指的是价格形成,而这绝对不改变价值的决定,当然,在现时的流通中确实存在着交换价值的形成,这是任何一个滥设企业者、商品伪造者等等都知道的,价格形成同价值形成毫无共同之点,但是却敏锐地注视着已经“形成的”价值。此外,例如在决定劳动力的价值时,我的出发点是,劳动力的价值真正被偿付,而实际上这种情形并不存在。谢夫莱先生在“资本主义等等”[251]中认为,这是“慷慨行为”或诸如此类等等。但这仅仅是科学研究中的一个必要的方法},
“然而,正如谢夫莱在‘精髓’[252],特别是在‘社会机体’[253]中出色地也许是最终地〈!〉证明的那样,它也甚至不符合在马克思所假设的社会国家里必然要建立的那些条件。”
{这样,谢夫莱先生如此喜欢用我的名义“建立的”社会国家,就变成“马克思的”社会国家(而不是谢夫莱在假设中偷偷塞给马克思的社会国家了)}。
“这一点可以拿粮食等等为例来加以令人信服地证明,在对粮食的需求大致相同的情况下,甚至在‘社会限定价格’的制度内,由于收成好坏的影响,粮食的交换价值也必然不能仅仅根据费用而要采取另外的办法来调整。”
{每一句话都是胡说。首先,我在任何地方都没有说过“社会限定价格”,并且在研究价值时,涉及的是资产阶级关系,而不是把这个价值理论应用于那决不是由我而是由谢夫莱先生以我的名义设计的“社会国家”。其次,如果粮食价格因歉收而提高,那末,第一,它的价值提高了,因为一定量的劳动实现在较少的产品上;第二,粮食的出售价格在更大程度上提高。这同我的价值理论有什么关系呢?粮食在什么程度上按高于自己的价值出售,其他的商品也就在什么程度上以实物形式或货币形式按低于自己的价值出售,即使在它们本身的货币价格不下跌的情况下也是如此。价值总额仍然不变,即使这个价值总额的货币表现增长了,按瓦格纳先生的看法,即“交换价值”总额增长了。这种情况是会发生的,如果我们假定其他商品总和的价格下跌抵消不了粮食的价格超过价值的上涨,即它的价格余额。但是在这种情况下,货币的交换价值pro tanto〔相应地〕跌到它们的价值以下;如果把货币也算在商品里,一切商品的价值总额不仅依然不变,而且甚至在货币表现上也不变。再其次,由于歉收造成粮食价格提高到超过其价值的程度,在“社会国家”里比在现在的粮食囤积商手里无论如何要小。“社会国家”事先就这样来组织生产,使年粮食供应只是在极小的程度上受收成好坏的影响。生产量、供应和需求得到合理的调节。最后,假设谢夫莱的关于“社会限定价格”的幻想实现的话,那是否能证实或者推翻我的价值理论呢?不能,就像在海船上或者在要塞里或者在法国革命时期等等,在食品不足的情况下所采取的强制措施(这种措施同价值毫无关系,用来当做“社会国家”的可怕的东西)不可能破坏“资本主义(资产阶级)国家的”价值规律,因而也不可能破坏价值理论一样!这不过是一种幼稚的胡说!}
同是这位瓦格纳赞同地引证劳的话说:
“为了避免误解,必须确定,价值一般指的是什么,按照德语的用法,这应该是指使用价值。”[254](第46页)
价值概念的推论(第46页及以下各页)。
按照瓦格纳先生的意见,从价值概念中,应该首先得出使用价值,然后得出交换价值,而不是像我那样从具体的商品中得出这两者;仔细地研究一下他的最新版“基础”一书中的这些烦琐的言论,是很有意思的。
“人的自然愿望,是要清楚地认识和了解内部和外部的财物对他的需要的关系。这是通过估价(价值的估价)来进行的,通过这种估价,财物或外界物被赋予价值,而价值是计量的。”(第46页)而在第12页上我们读到:“一切用来满足需要的资料,都叫做财物。”
如果我们现在把第一句话中的“财物”一词,代之以瓦格纳强加于它的逻辑内容,那末这段引文的第一句话将是这样:
“‘人的’自然愿望,是要清楚地认识和了解‘用来满足他的需要的内部和外部的资料’对他的需要的关系”。这句话我们可以稍微简化一下,省略“内部的资料等等”,就像刚才瓦格纳先生在后面一句话中用“或”来处理的那样。
“人”?如果这里指的是“一般的人”这个范畴,那末他根本没有“任何”需要;如果指的是孤立地站在自然面前的人,那末他应该被看做是一种非群居的动物;如果这是一个生活在不论哪种社会形式中的人,——瓦格纳先生就是这样假设的,因为他的“人”,虽然没有受大学教育,但至少会说话,——那末出发点是,应该具有社会人的一定性质,即他所生活的那个社会的一定性质,因为在这里,生产,即他获取生活资料的过程,已经具有这样或那样的社会性质。
但是在一个学究教授看来,人对自然的关系首先并不是实践的即以活动为基础的关系,而是理论的关系;这两种关系在第一句话中就已经混淆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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