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由历史渊源延绵遗留的差距和心态促成了中国的马辩士对待政经学和经济学的地位不同,他们在着重关系研究的马氏政经学里比较容易找到心灵相通之处,并起共鸣,从而条件反射的将其推到至高无上的地位,相应的就把器物方面研究的经济学贬为“庸俗”行列
地位不同就是不同。没有科学家愿意把自己和工程师相提并论,物理学的地位也高于化学,哲学则凌驾于科学之上,这有什么不对吗?
倒是你们,即使《资》研究分配,《国》研究财富创造的说法是对的,凭啥财富创造就是凌驾于分配之上的呢?权贵资本家愿意大家只考虑做大饼,大众要求先说清怎么分。因为劳动向资本提供赊欠,盗用信用的资本欠了钱不愿意还,所以就拼命区分创造和分配,并抹黑后者。讲分配有什么丢人的吗?讨回自己的欠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