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学的wzwswswz在打马克思的嘴巴(下)
这是我的文章《马克思的劳动价值论,建立在对经济现象错误描述的基础上》中的原话:
在《工资、价格和利润》第六节《价值和劳动》中,马克思明确地指出了这个在《资本论》第一篇第一章第一节中没有指出,但他已经这样认为的前提。马克思在在《工资、价格和利润》第六节《价值和劳动》中,有这样的一段话:“初看起来,似乎商品的价值是一种完全相对的东西,如果不研究某一个商品和其他一切商品之间的关系,那就不能确定它的价值。的确,讲到价值时,讲到其一个商品的交换价值时,我们指的是这一个商品与其他一切商品交换时的数量上的比例。但是这时又会发生一个问题:商品相互交换的比例又是怎样决定的呢?
我们根据经验知道,这些比例是无限地不同的。如果我们拿某种商品,例如拿小麦来说,那我们就会发现,一夸特小麦同其他各种商品相交换差不多有无数不同的比例。但因为小麦的价值在所有这些场合都依然是一样的,不管它是表现在丝绸上也好,表现在金子或其他某种商品上也好;所以这个价值就应当是一种不同于它与其他商品交换的那些不同比例的东西,是与这些比例毫不相干的独立的东西。一定有可能用一种极不同的形式来表现不同商品间的这些不同的等量关系。”
仔细分析以上的两段话,我们可以看到马克思在论证不同的商品能够交换是有背后的东西时,用了这样的一句话:“因为小麦的价值在所有这些场合都依然是一样的”。小麦的价值在所有的场合都依然是一样的,就是说,不论是一夸特小麦交换什么,比如交换金子、鞋油、绸缎,在它交换这些商品时,它的价值在“这些场合都是一样的”,自然,被一夸特小麦交换来的一定量的其他商品:金子、绸缎、鞋油等,它们的交换价值是一样的,如果小麦的价值在这些场合下是不一样的,那么,这些一夸特小麦交换来的金子、绸缎、鞋油的交换价值就不一样了,自然,马克思在《资本论》第一篇第一章第一节中说的:“那末,x量鞋油、y量绸缎、z量金等等就必定是能够互相代替的或同样大的交换价值”,也就不正确了。“
wzwswswz先生,就是抓住了我的这句话开始做文章的,即:仔细分析以上的两段话,我们可以看到马克思在论证不同的商品能够交换是有背后的东西时,用了这样的一句话:“因为小麦的价值在所有这些场合都依然是一样的”。小麦的价值在所有的场合都依然是一样的,就是说,不论是一夸特小麦交换什么,比如交换金子、鞋油、绸缎,在它交换这些商品时,它的价值在“这些场合都是一样的”。
马克思说:““因为小麦的价值在所有这些场合都依然是一样的”。我说:“小麦的价值在所有的场合都依然是一样的”, wzwswswz先生,就说:“所有这些场合”,不是我说的“所有的场合”,我在理解马克思的话的时候断章取义,硬把“所有这些场合”,歪曲成了“所有场合”,我删去了马克思原话中的“这些”,这个重要的词语。“所有这些场合”,不是“所有场合”。
既然wzwswswz先生这样批评我,我自然就要问他“所有这些场合”,到底是指那些场合?他根本说不出来“这些”场合,到底是那些场合,从这些的词性来讲,这是一个指示代词,既然是指示代词,那么,“这些”具体指代什么场合,就应该明确地指出来,不然,“这些”一词,就是一个指代不清地空头词,就彻底成了一个没有意义的虚词了。既然它没有实在的指代,没有实际的意义,那么,我把“因为小麦的价值在所有这些场合都依然是一样的”理解成“所有的场合”,就是非常合理合适的了!我在我的文章《从控制变量的角度出发,看马克思劳动价值论是纸上谈兵——给wzwswswz 网友的公开信中》,已经仔细分析了为什么在实际的商品交换中不存在一个wzwswswz先生说的“这些”场合的场合。
可是,wzwswswz先生不服气,他还要狡辩,他说:“马克思的“所有这些场合”指的是“一夸特小麦同其他各种商品相交换差不多有无数不同的比例”,而不是“一夸特小麦同其他任何一种商品相交换差不多有无数不同的比例”。
我知道wzwswswz先生想说什么,举个例子,“一夸特小麦同其他各种商品相交换差不多有无数不同的比例”,是指,一夸特小麦在和“其他各种”商品,比如,和铁、煤炭、金子、鱼等“其他各种”商品交换时,具有不同的比例,(这个比例是不是价格)。而“一夸特小麦同其他任何一种商品相交换差不多有无数不同的比例”指的是,请大家注意:“其他任何一种”,这几个字,wzwswswz先生,是这样来理解的,就是一夸特小麦和其他的“任何的一种”商品,比如,小麦只和煤炭这一种商品交换而不和另外的一种商品交换,wzwswswz先生说:“我们知道,在现实中,小麦以外的其他商品有无数多种,从空间上看,小麦与其他各种商品的交换比例不尽相同,从时间上看,小麦与其中每一种商品的交换比例也在经常的变化中。”他的意思是说,不论是空间,还是时间,小麦和其他各种商品,或者和其他任何“一种”商品的交换比列都不相同。注意,他强调的是“交换比例不相同”。
他又接着说:“我们首先假设,在空间上,小麦与其他各种商品的交换比例依然不尽相同的,但在时间上,小麦与其他每一种商品的交换比例一经形成,就再也不会变化。因此我们可以看到,在空间上,小麦与其他各种商品的交换比例依然是无限多样的,即“一夸特小麦同其他各种商品相交换差不多有无数不同的比例”依然成立;但在时间上,小麦与每一种商品自始至终都只有一种交换比例,因此“一夸特小麦同其他任何一种商品相交换差不多有无数不同的比例”却不再成立。”请注意这句话,“在时间上,小麦与其他每一种商品的交换比例一经形成,就再也不会变化”,在这里,wzwswswz先生耍了个小手腕,我们大家都知道,商品一经交换,交换时的价格,就已经成为既定事实,不再发生变化,这就是wzwswswz先生说的“时间上,小麦与其他每一种商品的交换比例一经形成,就再也不会变化”,表面看,这的确没什么问题,多少钱卖出去的东西,卖了多少钱,已经成为不可更改的历史,但是,已经和其他商品或者和其他任何“一种”商品交换成功的一夸特小麦,是不是在未来的交换中,也遵循过去历史中形成的交换比例,wzwswswz先生,是不可能确定的告诉我们的,他也无法告诉我们,他很清楚这一点,但是他故意地说假话,他故意耍手腕,他妄图用已经形成的交换比例已经成为历史的交换比例不能再更改这一事实,(人们都知道,历史是无法人为改变的)来迷惑大众,让大家认为:“时间上,小麦与其他每一种商品的交换比例一经形成,就再也不会变化”也意味着未来不会发生变化,这样,他想表达的“但在时间上,小麦与每一种商品自始至终都只有一种交换比例,因此“一夸特小麦同其他任何一种商品相交换差不多有无数不同的比例”却不再成立”就是成立的了,这样,因为,“小麦与每一种商品自始至终都只有一种交换比例”,那么,马克思的”一夸特小麦的价值在所有这些场合,依然是一样的”,就成立了,也就意味着马克思说的:“某种一定量的商品,例如一夸特小麦,同x量鞋油或y量绸缎或z量金等等交换,总之,按各种极不相同的比例同别的商品交换。因此,小麦有许多种交换价值,而不是只有一种。既然x量鞋油、y量绸缎、z量金等等都是一夸特小麦的交换价值,那末,x量鞋油、y量绸缎、z量金等等就必定是能够互相代替的或同样大的交换价值”。就成立了,就是对的了。
但我们大家都很清楚,“一夸特小麦与每一种商品自始至终都只有一种交换比例”,其实,纯属胡扯,连马克思都不承认。当然,假如马克思也像wzwswswz先生一一样,把“自始至终“这个词不是理解为从历史到未来,而是理解成已经发生的事情“自始至终”都不会再改变的话,那么,“一夸特小麦与每一种商品自始至终都只有一种交换比例”,就是真理了!
于是,我们看到,wzwswswz先生还是在不停地打马克思的嘴巴!
当然,至于wzwswswz先生说的:“我们再假设,在空间上,小麦以外的其他各种商品相互之间的交换比例均为1:1,因此,小麦与其他任何一种商品的交换比例都相等于小麦与其他任何第三种商品的交换比例”这句话,我们就简直不知道他要说什么了,“小麦以外的其他各种商品相互之间的交换比例均为1:1”比如,金子和面包的交换比例是1:1,但是,这个金子和面包的交换比例和小麦有什么关系,我们压根看不出来它们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自然,把商品的交换硬分为空间和时间两大块,并分别对其进行考察,是博学的wzwswswz先生忘记了,商品交换的行为,是在具体的时间和具体的空间中完成的,时间和空间是不可分的。
而马克思在考虑商品交换的时候,会只考虑时间不考虑空间吗?或者,只考虑空间而不考虑时间?或者交换的时间和空间都不考虑?我看,马克思是第三种,“或者交换的时间和空间都不考虑“这从马克思说的:“某种一定量的商品,例如一夸特小麦,同x量鞋油或y量绸缎或z量金等等交换,总之,按各种极不相同的比例同别的商品交换。因此,小麦有许多种交换价值,而不是只有一种。既然x量鞋油、y量绸缎、z量金等等都是一夸特小麦的交换价值,那末,x量鞋油、y量绸缎、z量金等等就必定是能够互相代替的或同样大的交换价值”可以看出。因为,马克思研究的不是真实的商品交换,而是他自己脑子中的商品交换。
请博学的wzwswswz先生不要再打马克思的嘴巴,为了尊重马克思的劳动价值论起见,wzwswswz先生还是不要装博学为好!不然,丢的可不是wzwswswz先生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