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本科时,西经读得越多,就越感到它有形而上学的本质,从而启发我认真的学习马克思主义。
研究生时重读《资本论》,理解了“物化”和资本的抽象本质,模模糊糊的臆想过:如果西方经济学是抽象理性的产物,那么按照否定之否定的原理,被它批判和解构过的国学是不是存在和《资本论》天然契合的内容,真正的社会主义是不是可以用儒家的家国思想恢复劳动者的主体意识。甚至马克思主义是否就是儒释道的统一。
感谢许老师,你的研究让我终于可以确信自己以前没有发疯。作为国学的门外汉,希望许老师能指点一条探索的道路。面对《资本论》和当代资本主义这座巨大的迷宫,我应该如何从国学的经典中寻找光亮呢?
比如,现在有两个十分困扰的问题,你的文章中也涉及到一些:1、如何理解当代无产阶级的“普遍失语”呢?尤其是在后现代特征还极不明显的中国,在一个号称社会主义的,马克思主义和传统国学思想资源都最为直接的中国(还有日本和东亚)。为什么没有出现列宁预言的“先进的亚洲和落后的欧洲”的 现象?只是因为中国有深厚的“等价意识”,遮蔽了阶级意识吗?
2、到底如何理解资本主义的感性强制力,尤其是“进步强制”呢?资本主义的发展据说曾经在中国遭到过历史上最有力和持久的抵制,而当毛泽东领导的无产阶级革命打碎了传统共同体之后,资本主义在中国据说又出现了历史上最迅速的野蛮发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国有经济、身份社会、关系意识、家国统一体这些中国特色的东西,到底是在被解构和同化,还是在被资本主义改造并重新赋予了新的生机?
希望许老师不吝赐教,谈谈你的思路,指点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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