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人裸体行走在大街上的时候,这个人对大多数人来说是没有道德的,有伤风化的人。
但问题是,当所有人都裸体在大街上行走的时候,而你却裹满衣服。那么你这个人就是不能面对大家的,不能敞开心扉的没有道德的人。
这就是群体意识决定道德。也就是说,道德的形成是群体意识的表现。所谓的道德的高尚必须满足大多数人的行为要求。哪怕你今天做的行为在未来的道德要求是最高尚的,最正确的。但今天大多数人反对你的行为,你就是没有“道德”的人。哪怕每个人的内心深处都认为你没有错,只要这个社会的假面具没有被这个社会撕下,那么,你今天的行为对这个社会来说就是没有“道德”的。因此,道德不是真理,只是立场问题。
当每个人的头上都拉着一条辫子的时代,没有辫子的男人就会冒杀头的风险,这就决定了你是不要辫子还是不要脑袋的问题。其实大家都知道那条辫子就是封建主统治人民的工具,跟道德毫无关系,男人的大辫子,女人的小脚都成为了封建道德的一部分。毫无疑问,道德是有阶级性的,每一个时期,每一个时代,对人民的道德要求都有所区别。但有一种基本道德是不能改变的,那就是不能杀人,放火,强奸,抢劫。如果这样的道德都不存在的话,那就谈不上什么国家,民族,社会革命也就很快产生,秩序将从新建立。新的国家也将诞生。
一个社会建立对人民的文化和道德要求,除了维护统治阶级的需要之外,它必须符合社会发展要求和民族文化传统及人的自身条件的许可。一个民族几千年形成的文化道德,要想改变是非常困难的,它和社会发展一样都是缓慢逐步的过程。如果文化道德的建立不能符合人的特点要求,那也是注定失败的,我们做到了人不在随地大小便(印度到现在也没有解决人们随地大小便的问题),但很难控制人们随地吐痰,因为这跟人的生理结构有关,我们可以建立人所用的厕所,但不可能为人建立吐痰池,你可以凭空去大骂那些吐痰的人,自己又情不自禁的望地上吐痰的时候,那些想法都是一厢情愿罢了。鸡就是一边吃一边拉,这是它生理结构所决定的,其实我们连随地丢弃杂物都很难控制,何况那不符合人类的生理要求呢?
王亮 2017年7月1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