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附识】 此文2015年初作,至今刚好两年。它显然是为了解决一些人对《保卫资本论》的误解,尤其对“保卫”工作命名的严重误解。例如有人甚至对马克思说的“生产方式-生产关系-交换关系”研究对象规定误会起来,说它是“实验科学”或政治经济学的逻辑定义。但是要知道,严格来讲,资本主义历史,正是从“机器生产方式”始,就本质而言乃是在“资本雇佣劳动”之社会财产关系中不断存续,又在极其表面化的金钱关系中反复衍生、繁衍、裂变着的“资本史”。经济危机只是当中的一个巨跳的符号!!针对有人对既有的学科分类传统进行刻意的维护,我们只想提出以下路线供批评者的进一步“批评”之用:历史学科——史书——百科全书——《资本论》——以史书规定为统领的“百科全书”规定,这是和自然科学契合的社会科学发展路线。批判是马克思的学科规范。这一点总有人误解,说马克思是为了建立什么“科学认识论”。其实,马克思的副标题“政治经济学批判”,才真正表达《资本论》的学科属性,请注意在这里,马克思是明确把“批判”作为政治经济学的学科规范的。此外,政治经济学批判之“史书规定”,总的来说,是建立“总史”研究,而不是拘泥于具体历史。这就是新时代的政治经济学科学必须作为政治经济学批判的“历史书”对待的根据。所以,本文在主旨上意在进一步说明《资本论》作为“史书规定”的学科方法问题,如“四大发生学”概念的提出(它其实和“四个自信”在方法论上也是契合的),——这一点提请大家注意。它的依据:工业革命以来形成的以客观唯心主义和培根的实验主义为基础的现代学科分类,已经走向末路,正在摇摇欲坠。《资本论》作为“社会科学的历史系统科学”,正在确立“新的学科的分类方法和标准”,以此路径可正确理解马克思经济学的“社会发展理论”的内涵。必须认识到,历史唯物主义的历史规定,是怎样炼成的!!有人说,马克思借助时间规划,揭示了资本主义经济规律群,构建了真理性思想体系。其实这种认识,也还不到位,仿佛马克思经济学就是“时间的理论经济学”,这是对史书规定的一种歪曲理解。“有历史的政治经济学”是马克思在《哲学的贫困》中首先提出来的思想。史书规定之所以不能被轻易地丢掉,在于它隐藏着全息的历史进程信息,又在于:史书——记述历史——历史记述——不能仅仅归结为认识的问题。一言以蔽之,《资本论》既还原了真实的历史,又开始了“新科学”,并预言了资本主义的未来,从而暗示了政治经济学的未来。把政治经济学熔炉于历史,重建“科学”,实际上就是“批判科学”的诞生。这种探索,在西方的固有体系来讲,是一种超出,对中国而言,是一种“接续”,接起来看,历史的学术在马克思的这里实现了“跳跃性发展”!作为“批判的知识”,我们强调:马克思主义不抽象谈论知识的客观性、主观性,只是特别强调知识来源的客观性(这个过程即“批判规定”的发生过程),以及知识生产过程中必须依据客观性标准。我们一再强调,马克思的三大创作手稿:第一次尝试对“对象史”的探索,第二次尝试对“研究对象史”的探索,第三次尝试对“资本史”的探索。只有严格依据历史的思索,才能知晓马克思《资本论》的创作奥秘。用一首李清照的词概括:“绣面芙蓉一笑开;斜飞宝鸭衬香腮;眼波才动被人猜。 // 一面风情深有韵;半笺娇恨寄幽怀;月移花影约重来。”这种实践化的理论是对马克思《资本论》的“新定位”,使之推进为“新时代的《资本论》”。我们深信:史书的大境界一旦打开,坚持历史路向的中华学科的工作意蕴必将大为放大,必将为青年人所认可。总之一句话:《资本论》怎么读,怎么用,有了“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作为航标,现在应该有了结论了! 2017年10月20日谨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