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帖引用:
1,没分清财富、价值、价格,逻辑混乱自相矛盾
2,劳动价值论是打哪指哪而不是指哪打哪
3,选择性使用论据,学术态度极不严谨
4,闭门造车,思维僵化,对市场经济的运作方式十分无知
也许,我们的奚川先生要显示一下他读过,或者更大可能上,他正在读这两个人的著作,以为他读了这两个人的著作就算入门政治经济学了。
也许,这个大连理工出来的市长觊觎者还有什么别的心得,我们继续看下去:
在12楼他继续高论道:
举个例子,
挂在卢浮宫的蒙娜丽莎算是财富把,我就不算那里面包含多少劳动量了,那算难为马克思。
现在我打算把它运到中国展览,过程中要非常精细的保管,要运输,要请保安,要买保险,要租用中国的展览馆,展览完了再非常妥善的运回卢浮宫。
请问,这幅名画作为一笔财富来说,可有增减?这个问题不难回答吧。
很明显,保管、运输、保安、保险公司、展览馆.....这些环节都是不创造财富的,但是,有没有价值呢?买门票去欣赏名画的人,有没有获得价值呢?
如果这些活动都有价值,如何给它们定一个价格?
一幅名画,正如我们曾经举例的陈年葡萄酒一样,其具有可以任何大数字的价格,但其价值决定于其劳动,所以,一幅名画的价值表现可以是价格,但价值表现从来不是价值本质,否则现象和本质就没有区别了。
我们在这里有必要给大连理工的奚川上补习一下他的母校不可能教授他的政治经济学基础。
我在老挝看到这样一个有趣的现象,当地烤鱼或者烤羊是不挖内脏的。于是当我品尝烤鱼时候,鱼肉因为烤破了苦胆而是苦味的。这让我想起为什么云南当地人喜欢吃苦味的菜肴。一开始我把这称为当地经济落后的表现。但在我吃了老挝的苦味烤鱼后,我终于明白,在以农耕为主的地域,肌肉运动消耗大量能量。所以肉食的摄入是补充能量的重要途径。而烧烤类食物,因为生熟难以在烧烤时候把握,所以不挖内脏可以使得肉类食物各部分受热更均匀。
由此,也导致当地形成一种因此而遗传下来的口味,吃过苦味让人更感觉是一顿饭吃过了肉食。
当地人从来不把一种苦味当作是菜肴烹饪失败的口味,而这在奚川先生现在所住的上海,一道菜,尤其是荤菜,如果烧出了苦味,那在任何地方,都是毫无食用价值的了。
政治经济学来源于非常朴素的生活和劳动。这和奚川先生以为政治经济学就是他去读一下斯密或者李嘉图就跑到这里来辩论政治经济学迥异。
陈年葡萄酒之所以价格高昂,无非是因为葡萄酒在陈酒价格高攀的背后恰是新兴资产阶级和工业贵族奢侈生活的反应。一个消费者如果常年消费烟草和各种烈酒,其味蕾就会麻木,从而当其品尝果酒时候新鲜甘甜的果酒对其味蕾形不成足够的口感,于是他宁可消费口感更浓郁的陈年酒。这一点即便在米酒上也是通用的。
名画和古董与葡萄酒的政治经济学理论属性完全相同。一只猴子的胡乱涂鸦完全可以在市场上卖出高价,但社会财富丝毫都不会因此增加。如果为了运输这幅高价的名画去展览而竟然使得这幅画具有额外价值,那么当初苏联为了完成运输计划指标从而火车头拉着空车皮满西伯利亚跑也是创造价值的,凯恩斯时期美国提出随便谁,在大街上刨坑后再填上,也可以从ZF领取市政工程补贴,因为他创造了价值。
大连理工的奚川混乱就混乱在,他把运输部门的价值混淆进了生产部门的价值,他首先不懂得商业部门的价值只能是生产部门价值的分割形式。
其次,他完全不懂得财富的创造过程和价格对价值的背离过程完全是两码事。
所以他才会自以为是地发表这样一种谬论:
我确信,马克思把财富和价值两件事情搞混了,所以他才能得出保管、保安、保险、运输、展览等等服务性工作不创造价值(准确地说法应该是财富),所以不算劳动的结论来。
劳动创造价值,创造价值的活动算劳动。说到底只是个循环论证。
在马克思看来,所有中间环节都不创造价值,不算劳动从而也不应该存在的,
否则他没有办法解释,我依据什么给运输公司、保安公司、保险公司、展览馆付钱,
他们不创造价值,不劳动,我却付钱给他们,这还能叫等价交换吗?
什么是价值,马克思从一开始就错了,往后的逻辑再严密,也不能推导出正确的结论来。
作为理工类学府,大连理工没有教会奚川这样的基础常识,我们觉得很正常。倒是奚川本人很迫不及待地要把他的母校大连理工给“标榜”出来,那么我只好说,你们大连理工最好做好自己的本分,而不是来搅和政治经济学。
马克思的其著作中,一再指出过,商业部门的利润只能是生产部门的让渡利润。搞期货的奚川当然不会明白,如果生产厂商自己运销产品,那么运销部门的利润就归到了生产厂商自己名下。这是最简单的加减法的实例运用,而奚川被他的期货市场搅晕了头脑。
我从来没有看不起炒作期货。李嘉图就是股票炒家。但也恰恰是李嘉图没有能最终从使用价值、交换价值和剩余价值中抽象出价值来,所以葡萄酒或者名人字画成了其理论解体的原因之一。不过,奚川先生却误以为攻击李嘉图就能打击到马克思,显然不是因为他对马克思理论一无所知,而是他除了会炒期货牟利以外,实在看不懂政治经济学作为一门研究经济的学科怎样竟然可以和从市场中捞钱不发生关系。
不是吗?
看看在26楼这个大连理工出来的期货投机商人是怎样发表其问题的:
我们再来看办展览这事儿,门票价格是怎么定的。
我当然可以把门票价格定的很低,比方说5块一张票,也可以定得很高,比方说5000块一张票。
有一点可以肯定,价钱越贵,买票的人越少,价钱越低,买票的人越多。
方便起见,我们把数字简化一下:
a,5000块一张票,只能卖出去500张;
b,500块一张票,能卖出去2w张;
c,5块一张票,能卖出去100w张;
展览馆每天最大接待能力是1w人。
从赚钱的角度考虑,哪个方案对我最有利?
奚川先生永远不明白期货市场上,赢家和输家的最终价格额度恰好相等,而倒票黄牛赚的所谓财富也是完全可以通过ZF给那些支付高价的购票人以定向的等值补贴来消除掉的。
这个人可能永远不会明白,任意一件商品或者全部商品的价格抬高N倍,社会财富并不一定就出现增长。他恐怕甚至会把庸俗经济学中“普遍的价格上涨”定义为通货膨胀当作圭臬,而更看不到为什么通货膨胀下社会财富其实是减损的。也许他会说,通货膨胀其实是有害于经济的,但为什么不属于这个大连理工出来的人智商所及。
就是这样一种政治经济学智商,再一次在26楼把斯密的错误套到马克思头上:
在价格问题上,斯密也犯了个小小的错误:
"垄断价格在各个时期都是能够得到的最高价格。反之,自然价格或自由竞争价格,虽不是在各个时期,但在长期内,却是可能有的最低价格。垄断价格是在各个时期都能向买者榨取的高额价格,或是可以想象得到的买者愿意支付的最高价格。而自然价格或自由竞争价格,却是卖者一般能接受的最低价格,也就是他能够继续营业的最低价格。"
垄断价格应当是最高利润的价格,而非最高价格----关于这个小错误,闭门造车的马克思也没看出来.
我们就以奚川先生自己的套票黄牛倒票例子来举例:假设一个黄牛可以以比其它黄牛高出N倍的价格卖出手中的任意一种票券。这个比其它黄牛高出N倍的高价和垄断有什么关系?我们不想断言奚川先生恰恰被自己的运气冲昏了头脑,在他那里永远不懂得要形成任意高的高价,最后的因素不是财富或者劳动本身更无关价值,而完全在于随机概率。这个概率可能来自心血来潮,可能来自技术误操作,也可能来自卖出者的所谓“劳动”——骗。不过在奚川这个倒爷那里必须为自己的运气而获洗白。于是就有了他那个所谓数量和价格的组合哪一种更能赚钱的政治经济学。
如果这就是政治经济学,那么普天下满大街的人都是政治经济学大师了。
就是这样一个大连理工出来的不学无术之徒,在津津乐道他的倒买倒卖后忘乎所以了他在主题一开始要研究的问题,一下子跳到了他最最希望能使自己出名的时政上去了:
同在26楼,他不仅赘述说:
“也许有人会说,不对,看展览不是刚需,人们可以不看展览,去看电影,听演唱会等等
如果是刚需,垄断者定什么价格人们都只能接受.
那么什么是刚需?吃饭算吧,用恩格尔系数衡量,吃饭才占经济多大比重?
而且,吃法式大餐,也不是刚需,只有吃那些仅仅含有供人活命的卡路里,没有任何美味可言的食物才能算绝对刚需,
这种绝对刚需在现代经济中所占的比例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他好像忘记了他在研究垄断的价格形成和价值之间的关系,他甚至在还没有完成把垄断价格联系到价值理论之前就开始了对北朝鲜的议论,更不用说他在主题一开始要研究的问题了。
当然,北朝鲜是个例外.
北朝鲜的例子也许说明,当你按照一套全刚需的经济理论来指导经济建设,那么在你的经济体系里刚需就会如你所愿的占居巨大比例.
在去北朝鲜兜了一圈后,这个大连理工的奖学金捐助者再一次重弹老调:
如同任何商业计划一样,既要考虑销售,也要考虑成本。
随便说个数,
假设展览办4天,来回路上4天,我得跟卢浮宫借8天名画,就算一天50w,
买1亿保险,假定费率4%,就400w,
展馆租金算1天10w,
其他运输,保安等等费用算100w。
一算,耶,有利润,这事儿可行。
不过问题来了,这利润来自哪里?
谁来决定展馆、运输、安保、保险服务等等这些工作的价值?
最后办成这么一场展览的价值又是多少?
到底谁决定谁?
我想我们的奚川先生全部本事就在于他自己在37楼所述的:
我的确可以把门票价格定到5块一张,那样将吸引更多的消费者,那也是一个你情我愿的公平交易。
然而,我出于追求利润最大化的自私考虑,把门票价格定到了500块,这是不是很不好?
关于这个问题的回答,就可以看出你是否受到过专业的经济学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