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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台湾清华大学称每年仍能收到庚子赔款支票

    深圳商报新竹4月24日电新竹清华大学校长陈力俊24日说,清华大学建校源自庚子赔款,百年后,这笔款项仍在运作。即使到现在,新竹清华每年还收到庚子赔款支票。陈力俊表示,1949年,清华校长梅贻琦前往美国处理“清华基金”保管运用事宜。1956年,清华在台建校,梅贻琦借用清华基金利息补贴教授薪水,并兴建宿舍。清华基金的经费来源,是中华教育文化基金会代管庚子赔款的红利等。陈力俊说,即使到现在,新竹清华大学每年还收到庚子赔款支票。他说,外界常以为清华基金是两岸清华各取一半,但根据他和北京清华校长顾秉林的确认,证实这笔基金仅拨给新竹清华。

  • 面临抉择而摇摆不定的时候,看看这篇文章——来自台湾清华大学的一位老师

    许多同学应该都还记得联考前夕的焦虑:差一分可能要掉好几个志愿,甚至于一生的命运从此改观!到了大四,这种焦虑可能更强烈而复杂:到底要先当兵,就业,还是先考研究所?我就经常碰到学生充满焦虑的问我这些问题。可是,这些焦虑实在是莫须有的!生命是一种长期而持续的累积过程,绝不会因为单一的事件而毁了一个人的一生,也不会因为单一的事件而救了一个人的一生。属于我们该得的,迟早会得到;属于我们不该得的,即使侥幸巧取也不可能长久保有。如果我们看清这个事实,许多所谓"人生的重大抉择"就可以淡然处之,根本无需焦虑。而所谓"人生的困境",也往往当下就变得无足挂齿。我自己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从一进大学就决定不再念研究所,所以,大学四年的时间多半在念人文科学的东西。毕业后工作了几年,才决定要念研究所。硕士毕业后,立下决心:从此不再为文凭而念书。谁知道,世事难料,当了五年讲师后,我又被时势所迫,整装出国念博士。出国时,一位大学同学笑我:全班最晚念博士的都要回国了,你现在才要出去?两年后我从剑桥回来,觉得人生际遇无常,莫此为甚:一个从大一就决定再也不钻营学位的人,竟然连硕士和博士都拿到了!属于我们该得的,哪样曾经少过?而人生中该得与不该得的究竟有多少,我们又何曾知晓?从此我对际遇一事不能不更加淡然。当讲师期间,有些态度较极端的学生会当面表现出他们的不屑;从剑桥回来时,却被学生当做不得了的事看待。这种表面上的大起大落,其实都是好事者之言,完全看不到事实的真相。[hide]从表面上看来,两年就拿到剑桥博士,这好像很了不起。但是,在这"两年"之前我已经花整整一年,将研究主题有关的论文全部看完,并找出研究方向;而之前更已花三年时间做控制方面的研究,并且在国际著名的学术期刊中发表论文。而从硕士毕业到拿博士,期间七年的时间我从不停止过研究与自修。所以,这个博士其实是累积了七年的成果,或者,只算我花在控制学门的时间,也至少有五年),根本也没什么好惊讶的。常人不从长期而持续的累积过程来看待生命因积蓄而有的成果,老爱在表面上以断裂而孤立的事件夸大议论,因此每每在平淡无奇的事件上强做悲喜。可是对我来讲,当讲师期间被学生瞧不起,以及剑桥刚回来时被同学夸大本事,都只是表象。事实是:我只在乎每天二十四小时点点滴滴的累积。拿硕士或博士只是特定时刻里这些成果累积的外在展示而已,人生命中真实的累积从不曾因这些事件而终止或加添。常有学生满怀忧虑的问我:"老师,我很想先当完兵,工作一两年再考研究所。这样好吗?"很好,这样子有机会先用实务来印证学理,你念研究所时会比别人了解自己要的是什么。""可是,我怕当完兵又工作后,会失去斗志,因此考不上研究所。""那你就先考研究所好了。""可是,假如我先念研究所,我怕自己又会像念大学时一样茫然,因此念的不甘不愿的。""那你还是先去工作好了!""可是。。。。。。。我完全可以体会到他们的焦虑,可是却无法压抑住对于这种话的感慨。其实,说穿了他所需要的就是两年研究所加两年工作,以便加深知识的深广度和获取实务经验。先工作或先升学,表面上大相迳庭,其实骨子里的差别根本可以忽略。在"朝三暮四"这个成语故事里,主人原本喂养猴子的橡实是"早上四颗下午三颗",后来改为"朝三暮四",猴子就不高兴而坚持改回到"朝四暮三"。其实,先工作或先升学,期间差异就有如"朝三暮四"与"朝四暮三",原不值得计较。但是,我们经常看不到这种生命过程中长远而持续的累积,老爱将一时际遇中的小差别夸大到攸关生死的地步。最讽刺的是:当我们面对两个可能的方案,而焦虑的不知何所抉择时,通常表示这两个方案可能一样好,或者一样坏,因而实际上选择哪个都一样,唯一的差别只是先后之序而已。而且,愈是让我们焦虑得厉害的,其实差别越小,愈不值得焦虑。反而真正有明显的好坏差别时,我们轻易的就知道该怎么做了。可是我们却经常看不到长远的将来,短视的盯著两案短期内的得失:想选甲案,就舍不得乙案的好处;想选乙案,又舍不得甲案的好处。如果看得够远,人生长则八,九十,短则五,六十年,先做哪一件事又有什么关系?甚至当完兵又工作后,再花一整年准备研究所,又有什么了不起?当然,有些人还是会忧虑说:"我当完兵又工作后,会不会因为家累或记忆力衰退而比较难考上研究所?"我只能这样回答:"一个人考不上研究所,只有两个可能:或者他不够聪明,或者他的确够聪明。不够聪明而考不上,那也没什么好抱怨的。假如你够聪明,还考不上研究所,那只能说你的决心不够强。假如你是决心不够强,就表示你生命中还有其他的可能性,其重要程度并不下于硕士学位,而你舍不得丢下他。既然如此,考不上研究所也无须感到遗憾。不是吗?"人生的路这么多,为什么要老斤斤计较著一个可能性?我高中最要好的朋友,一生背运:高中考两次,高一念两次,大学又考两次,甚至连机车驾照都考两次。毕业后,他告诉自己:我没有人脉,也没有学历,只能靠加倍的诚恳和努力。现在,他自己拥有一家公司,年收入数千万。一个人在升学过程中不顺利,而在事业上顺利,这是常见的事。有才华的人,不会因为被名校拒绝而连带失去他的才华,只不过要另外找适合他表现的场所而已。反过来,一个人在升学过程中太顺利,也难免因而放不下身段去创业,而只能乖乖领薪水过活。福祸如何,谁能全面知晓?我们又有什么好得意?又有什么好忧虑?人生的得与失,有时候怎么也说不清楚,有时候却再简单不过了:我们得到平日累积的成果,而失去我们不曾努力累积的!所以重要的不是和别人比成就,而是努力去做自己想做的。功不唐捐,最后该得到的不会少你一分,不该得到的也不会多你一分。好像是前年的时候,我在往艺术中心的路上遇到一位高中同学。他在南加大当电机系的副教授,被清华电机聘回来开短期课程。从高中时代他就很用功,以第一志愿上台大电机后,四年都拿书卷奖,相信他在专业上的研究也已卓然有成。回想高中入学时,我们两个人的智力测验成绩分居全学年第一,第二名。可是从高一我就不曾放弃自己喜欢的文学,音乐,书法,艺术和哲学,而他却始终不曾分心,因此两个人在学术上的差距只会愈来愈远。反过来说,这十几二十年我在人文领域所获得的满足,恐怕已远非他所能理解的了。我太太问过我,如果我肯全心专注于一个研究领域,是不是至少会赶上这位同学的成就?我不这样想,两个不同性情的人,注定要走两条不同的路。不该得的东西,我们注定是得不到的,随随便便拿两个人来比,只看到他所得到的,却看不到他所失去的,这有什么意义?有次清华电台访问我:"老师你如何面对你人生中的困境?"我当场愣在那里,怎么样都想不出我这一生什么时候有过困境!后来仔细回想,才发现:我不是没有过困境,而是被常人当作"困境"的境遇,我都当作一时的际遇,不曾在意过而已。刚服完兵役时,长子已出生却还找不到工作。我曾焦虑过,却又觉得迟早会有工作,报酬也不至于低的离谱,不曾太放在心上。念硕士期间,家计全靠太太的薪水,省吃俭用,对我而言又算不上困境。一来,精神上我过的很充实,二来我知道这一切是为了让自己有机会转行去教书(做自己想做的事)。三十一岁才要出国,而同学正要回系上任教,我很紧张(不知道剑桥要求的有多严),却不曾丧气。因为,我知道自己过去一直很努力,也有很满意的心得和成果,只不过别人看不到而已。我没有过困境,因为我从不在乎外在的得失,也不武断的和别人比高下,而只在乎自己内在真实的累积。我没有过困境,因为我确实了解到:生命是一种长期而持续的累积过程,绝不会因为单一的事件而有剧烈的起伏。同时我也相信:属于我们该得的,迟早会得到;属于我们不该得的,即使一分也不可能加增。假如你可以持有相同的信念,那么人生于你也会是宽广而长远,没有什么了不得的"困境",也没有什么好焦虑的了。[/hide]

  • 【原创申精】台湾清华大学黄宗煌教授大陆CGE培训讲座

    台湾清华大学黄宗煌教授大陆CGE培训讲座,目前世界范围内cge都用的很火,但是大陆地区懂此方法的人甚少。相比而言台湾省相关学者接触该模型较早,研究的也较深。据我知道的,目前大陆地区做CGE培训的,也只有北大经济研究中心和南农举办过短期培训,所以台湾学者黄宗煌这次培训算是比较新和也是具有一定权威的。这次培训收获了很多,尤其是获得了大量最新最前沿的资料,现在免费提供给大家,希望大家继续关注论坛发展。下载地址:http://www.pinggu.org/bbs/thread-591702-1-1.html

  • 台湾清华大学

    台湾清华大学 台湾清华大学(英文:National Tsing Hua University,NTHU),又称新竹清华大学,简称清大或清华。是台湾地区最重要的四所大学之一,和另三所知名高校合称为“台清交成”。前身为1911年在北京设立、庚子赔款退款所建的留美预备学堂,称清华学堂。1925年设大学部。对日抗战期间,西迁至昆明,与国立北京大学、私立南开大学合组国立西南联合大学。国共内战后,清华大学被分成两个,北京的清华大学由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接管,而台湾当局则于1955年由老校长梅贻琦于台湾省新竹市让清华大学承续庚款“复校”,“复校”之初首设原子科学研究所。1964年“恢复”大学部。21世纪初共设有理、工、原子科学、人文社会、生命科学、电机资讯及科技管理七个学院;共有十七个学系,十九个独立研究所。学生数量大学部5114人,研究所5526人,占地面积105.5公顷 。台湾清华大学定位为研究型大学,如今的清华大学已发展成理、工、文等科的综合性大学。 从1980年开始,两岸清华各项交往日益频繁。 整体而言,新竹清华是起自原子科学研究所一所,而后慢慢滋长扩展,逐渐成为理工大学,进而进入人文科学园地,成为较为完整之大学。因此在发展上,除了原科所外,“民国五十一年”夏,因鉴于数学之重要性与日俱增,国内大专学校师资至为缺乏,为培植数学研究人材,充实大专数学师资,并加强原子科学研究之数学课程,增设了数学研究所,于“五十二年”春季招考第一届研究生。“五十三年”,恢复大学部,先设置核子工程及数学两系,参加联合招生。“五十四年”,增设物理学系,“五十五年”又增设化学系。同年七月,成立物理研究所,隔年设立博士班。“五十七年”成立化学研究所,招收第一届研究生。后犹继续成立各种所系,并将原有所系分设三学院,即理学院、工学院、原子科学院。自“七十三学年”度起更增设人文社会学院,将“六十九年”设的中国语文学系与“七十一年”设的外国语文学系纳入,并成立经济系。翌年,增设历史研究所硕士班,为清华人文社会学院的第一个研究所。清华历史研究所是以中国思想史为教学研究之重心,同时配合清华理工科之特色,亦注重科技史之研究。“八十一年”七月,增设生命科学院,将生命科学系、生命科学研究所及生物医学研究所隶属之。“八十六年”二月成立教育学程中心,提供中小学师资之职前教育课程。“八十七年”二月,增设电机资讯学院,将资讯工程学系、电机工程学系、电子工程研究所改隶电资院。 “九十年”八月,增设天文研究所硕士班、资讯系统与应用研究所硕士班。“九十一年”八月,增设微机电系统工程研究所硕、博士班、台湾文学研究所硕士班,人文社会学士学位学程,生命科学院调整为生命科学系、分子与细胞生物研究所硕、博士班、分子医学研究所硕、博士班、生物资讯与结构生物研究所硕、博士班、生物科技研究所硕、博士班。”九十二年”八月,资讯工程学系学士班新增第3班、物理系学士班增设光电物理组、成立光电工程研究所硕、博士班及工业工程与工程管理硕士在职专班。 清华大学还有一项值得讲述的特色,是“民国五十八年”与台湾交通大学联合举办的“梅竹锦标对抗赛”(包括球类比赛、接力、拔河、棋桥、中英文演讲及辩论等项目) 。梅竹锦标赛,系分别纪念清华与交大有卓越贡献之清华前校长梅贻琦先生与交大前校长凌竹铭先生,“梅”代表清华大学,“竹”代表交通大学,以梅竹冰清高洁,并立于岁暮严寒,代表两校友谊永固及合作无间,克服困难之精神。多年来,梅竹赛已经形成清、交的校园文化传统,清大、交大学生及毕业校友们,亦皆以参与为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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