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散淡为人的学者陈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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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剑，十六岁考入清华大学电机系，二十一岁攻读系统工程专业的硕士，二十四岁攻 读博士。毕业后留校任教，1991年任清华经管学院系统工程研究室副教授，1994年晋 升为教授，1996年担任博士生导师。任教期间，曾先后到加拿大滑铁卢大学、美国麻 省理工学院斯隆管理学院、香港中文大学、哈佛商学院、英国林肯与汉伯赛大学、香 港科技大学做访问研究。曾主持参与过二十多项重大科研项目，获过省部级的各种奖 誉。    我是比较幸运的考上的那个人       作为一个青年教师、学者、国家杰出青年科学基金获得者，在学术领域一路走来，陈 剑应该说是成功的。照我的想象，一个象陈剑这样年轻有为的学者，一定是年幼时就 有远大的抱负，至少是对自己的未来有一个相对清晰的设计，然后朝着这个目标一步 步接近。可是陈剑的回答多多少少让我有点失望，他的少年时代正是文革时期，他回 忆说自己的少年时代大部分都是没什么事可干的，当时能看到的书和电影很有限。对 未来不会想的特别清楚，也不可能看的太远。    高中时，文革已近尾声，但路线还很左，大家都不怎么读书，也没有多少可读的书， 高中最后一年，“大家又都开始念书了，所以我也就念了”。在不用读书的日子里， 陈剑做的最多的是和同学们一起到乡下帮助农民劳动（经常是帮倒忙），期间也穿插 补一些落下的课，比如当时初中的英文课，物理课和化学课都是到了高中才补上的， 学校还经常组织同学写大字报，同学们写他也就跟着写。照陈剑所讲，他好象总是跟 在别人后面做事，并没有太多个人的特点和主张。    陈剑是恢复高考制度后的第二届考生，即使是考到清华，也不是他自己的选择。一开 始陈剑想报北大或是中国科大，而他的老师觉得学校以前已经有人考到这两所学校， 只有清华是个空白，所以就替他做主报了清华 ，至于读电机系，陈剑说已经想不起 来是不是自己的选择。    于是1978年的秋天，一个眉目清朗的福建少年开始了有生一来最漫长的一次旅行，用 陈剑的话说，就是“糊里糊涂的来到了北京，来到了清华”，也算是填补了他的母校 ——福建三明一中的一个空白。      陈剑并不把他的成绩归功于天赋， “既然要考，就总得有人考得上，有人考不上， 我是比较幸运的考上的那个人”，轻描淡写的就象是摸彩票一样，他只是碰巧摸中了 头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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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国家杰出青年科学基金 香港中文大学 博士生导师 哈佛商学院 滑铁卢大学 清华大学 哈佛商学院 香港中文 滑铁卢大学 系统工程

书读了太久我很想出去工作    对于他读的电机系，陈剑还是比较感兴趣的，他毕业设计时做了一个用计算机控制的 电表，他的很多同学毕业后就搞输变电的线路。对于毕业后的去向，陈剑也没有一个 清晰的设计，只是听从母亲的建议，才萌生了考研的念头。读三年级下学期，他才开 始查资料，选择专业，准备考研。    1985年，陈剑抱着试试看的态度考了考博士，他自认为考的还不错，起码每门都及格 了，有的还80多分，可是导师却没有要他，后来他听说是因为老师觉得他太懒，陈剑 回忆读研时，有时下午三点他还在宿舍睡懒觉或是看小说，有几次被老师撞见了。“ 读博不成，那就工作吧”，陈剑说硕士读到一半的时候他就不太想念书了，想出去工 作了，所以也没有太大的遗憾。 由于福建人家庭观念很重，陈剑又是家中独子，他很想回福建老家工作，而且那时也 并不觉得留在北京有多好，觉得从山沟里出来的孩子能跑出来学点东西做事已经很不 容易了，于是他联系了当时在福建比较有名气的一个做计算机的“百灵”公司，准备 去工作的时候，正好他报的博士生导师是福建省的ZF顾问，百灵公司就向他的导师 打听陈剑， 导师回答说：你们没戏，这个人要念博士。硕士快毕业时，导师让他再 考考博士，说这回好象有戏，于是陈剑又考了一次，由于课程都已经考过了，他只参 加了一次面试，就又糊里糊涂的念起了博士。回忆这段经历时，陈剑说可能我的老师 只是想考验我一下吧。博士念到一半时，他读的系统工程专业从自动化系转到经管学 院，于是陈剑又跟从老师来到了经管学院。

学术这件事只有喜欢才能投入的去做    读博之后，陈剑对自己今后走什么样的道路基本定型了，他做事也比较自觉起来，比 较有目标。因为他原来是研究系统工程的，后来转到管理方向，我问他会不会有问题 ，他用一句简洁的话回答说：用一套科学的办法研究社会经济系统的问题，这就跟管 理有了联系。    陈剑认为搞学术不能一天到晚的重复数字或者公式的游戏，他认为学者的价值应该是 你的研究成果对实践起到一定的推动作用，只有这样学术研究才能摆脱游戏般的怪圈 ，学者也不至于在日复一日的工作中感到乏味。陈剑自己就是一个积极的实践者，他 主持或参与过的科研项目大大小小不下三十项。谈及贡献，陈剑说，做这些项目的初 衷肯定是希望对社会对企业能有所帮助，但真正能不能起到这个作用，大多数还需要 时间来说话，因为学术的东西有很多假设在里面，很多假想的条件企业在目前的环境 下很难符合，这样就很难说这些研究对实践是否一定有帮助，但也有一些做完之后直 接就收到了正面的反馈和评价。    在陈剑看来，不是什么样的学生都可以走学术的道路，他说一方面要真正喜欢这件事 情。另一方面，基础要相对好一些。他解释说，只有喜欢，才能真正投入的去做；只 有基础好，才有能力去做。至于他自己，走上这条路以后，也在不断的调整研究方向 ，以此提高自己的兴趣，而他调整的依据一是社会发展的需要，二是自己的能力，也 就是根据自己的能力必须能调的过去。    陈剑说自己应该是比较喜欢他所从事的教学和学术研究工作的，不然对于象他这样年 纪轻轻就做到教授的人来说，工作起来也不会有那么大的动力。他喜欢和学生在一起 ，感觉很单纯，很有朝气。而学术研究，也赋于了他很多内心的感受，他认为做学问 的成就感和快乐的获得并不完全在于写出了多少文章，解决了多少问题，他说现在搞 评选都喜欢用这些生硬的数字来说话，而他觉得这些并不是很重要，他认为做学术研 究从某种意义上说一是解决了现实问题，二是为后人积累一些知识，至于能不能做出 来，只要你做了，就是最重要的。

清华给教师提供了一个相对宽松的环境    陈剑到过世界上的很多大学，他说每个大学都有自己的风格，无论是在大楼、学风和 文化方面都有很明显的区别。如我们常说“大学者，非有大楼之谓也，而有大师之谓 也”，而哈佛大学就认为真正的大学不仅要有大师，也还要有大楼，大图书馆，而MIT 虽然看上去象一个破工厂，却有很多非常有名的大师。陈剑在清华呆了二十多年，对 于清华他最突出的感觉就是学风比较严谨，给教师提供了比较宽松的工作环境，尤其 是后者陈剑认为对于大学来说是非常重要的。 对于本科生学生，陈剑认为不应该太宽松，因为他们还不太成熟，需要引导和约束。 陈剑主张对本科生要强调基础教育，如：数学、物理、经济学这些基础性的课受用长 久，基础打牢是最重要的，数学是所有科学的基础，而经济学是管理科学的重要基础 ，物理则对一个人的思维方式的训练以及对世界观的形成都是很有好处的，当然计算 机和英语也很重要，它们现代社会生存所必须的基本技能性。    陈剑觉得现在的学生很聪明，而且目标更多元化，讲究实效。他们通常会直接问他“ 你这个课究竟能干什么”，而这种有用是很明确具体的。陈剑说这一方面是受社会潮 流的影响，学生很自然有了这种变化。另一方面学生毕竟年轻，容易受社会潮流的左 右，有时对自己的定位不是很清楚，会有一些盲从的现象。    而他们做学生的时候都很单纯，不太会关注未来。他自己就是这样，很多事情并没有 很好的打算，都是碰到了再说，有些随遇而安，但有时竟争很历害，又不能不去争取 一些东西，但即便是争上了，也没有觉得特有成就感。陈剑觉得做事情不能特别功利 ，可有时并不是个人的问题，人并不完全属于自己，还属于你所生存的环境，很多时 候是环境推着你在往前走。陈剑说人生活在社会里，就要按社会的规则，不管对还是 错，虽然没有必要绝对的遵守，但如果完全不遵守，那一定是自己有问题。       作为一个大器早成的学者，陈剑之所以能走到今天他自认为还比较满意的状态，我想 除了他专注于教学和学术研究并作为人生主要乐趣的工作态度。另一方面可能也归功 于他这种闲散淡泊的天性。和陈剑一样，我们许多人常常自认为是随遇而安的，但我 们可能更多的只是把它当成了一个让自己偷懒的借口，又可以给外界一种淡泊宁静的 好感。陈剑则不同，上天赋予了他过人的天份，这样他能在看似闲散的生活中不断的 遇见着，而他做事专注的态度又使他在遇到后能真正的安下心来扑下身去，所以才没 有在这个并不招摇的幌子下流入一种庸常的人生。

在陈剑看来，不是什么样的学生都可以走学术的道路，他说一方面要真正喜欢这件事
情。另一方面，基础要相对好一些。他解释说，只有喜欢，才能真正投入的去做；只
有基础好，才有能力去做。至于他自己，走上这条路以后，也在不断的调整研究方向
，以此提高自己的兴趣，而他调整的依据一是社会发展的需要，二是自己的能力，也
就是根据自己的能力必须能调的过去。

真正喜欢
基础要好
确定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