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活动由看不见的手(价格)去调节,政府只是社会的“守夜人”。这是1776年在经济学史上引起轩然大波的史诗性话语,此言的作者正是古典经济学之父亚当-斯密。斯密所处的时代是我所无法触手可及的,然而通过那部开山之作《国富论》,其细腻地向我展示了18世纪下半期英国工业革命即将开始时期的生动画面。这部著作以增长国民财富为中心和主线,论述了经济科学各学科的内容,包括分工、交换、货币、价值、分配、资本积累、资本再生产等理论,标志着英国古典经济学理论的形成。其中“三种收入论”是斯密《国富论》中重要理论之一,他认为在资本主义社会,商品价值是由三种基本收入---资本、利润和地租构成和决定的。工资、利润和地租,是一切收入和一切可交换价值的三个根本源泉。斯密的“三种收入论”后来发展为生产费用论,在经济学上被称为“斯密的教条”。透过古典政治经济学家的思想,我忽而进入一处变幻莫测的渊源,这其中充斥着人性的足迹遍布着唯心主义者疯狂的控诉。单单从这一方面,我还是认为政治与经济学存在着太多隔阂与破裂。政治狂人可以抛弃一切价值规律的指导,任凭通货超速膨胀,在每张纸片上盖着印章,又把这一串低级的符号硬塞给人民凄惨地过活。他们所关注的无非是政党的利益、权利的威严。诚然,我也时常看到政治狂人与经济学家温馨谈话的场面,然而种种就永远如此定格。翻一翻每个国家的经济档案,其中不乏相互矛盾的计划、政策,标榜着民族尊严民主权益的政治狂人在白纸黑字的记录中从容地撕下伪善的面具。在环顾周围林立的畏诺与无奈的经济学家,一味地建议一味地倾诉,争取着清醒狂人政客的麻醉头脑,然而有多少徒劳与无益呢?因此,在历史推进到阿尔弗雷德-马歇尔时代,我第一次欣喜其智慧决断地为经济学正名,在这一页经济学永远取代了政治经济学这一愚蠢的代名词。也许对于亚当-斯密有的是无限及无期的尊敬,对于马歇尔有的却是发自肺腑发自沉思发自共鸣的震撼。生活在21世纪我是幸福的,至少在经济学世界中漫步我可以如此地信手拈来、眼花缭乱、左顾右盼,一群群巨人的头像等着我虔诚地膜拜,一幅幅色彩斑斓的经济学画卷等着我潜心地研究,一股股迸发的热流等着我奋力地激荡。经济学世界如此地完美,她的完美就在于她的怀抱无需夹杂人性低俗的私欲,即使沾染着历史的污点也会随着时间的流淌洗涤于心;她的怀抱无需滋长人性罪恶的花朵,即使淤泥着阴谋的叽杂也会随着岁月的往赴无尘于神,她的怀抱无需掩埋人性肮脏的屠戮,即使附着着魔鬼的寄生也会随着春秋的累积清爽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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