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国的伪善-自由贸易的迷思与资本主义秘史(中文版+英文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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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人经济学家基本等同于匠,能输出有影响的思想的人太少了,我的阅读量有限,数不出来一巴掌数的杰出华人经济学家,这一点和日本无法比。即使是韩国,也出了几位有影响的经济学家,比如张夏准,虽然他被贴上“非主流经济学家”的标签,但仍属于仗剑走江湖的人物,什么剑桥、哈佛在他脚下只等闲。
这个帖子主要推荐张夏准的《富国的伪善——自由贸易的迷思与资本主义秘史》一书,提供中英文下载。以下书评copy自网络,非我所写。
书在这儿,中英文打包在一起,收费:0币+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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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部睿智、生动且富有争议的著作,对于如何看待全球化,它向我们展示了令人信服的、全新的方式。
——约瑟夫·斯蒂格利茨(Joseph Stiglitz),2001年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
文笔流畅,论述深入,并且充满了引人入胜的描述,这项富有洞见的研究应该命名为“现实世界中的经济学”,张夏准揭示了经济发展的标准理论与工业革命至今的实际情形之间的巨大差距。他犀利的分析表明,对于发展中国家,尤其是最脆弱、最无助的国家,基于主流理论的“处方”是如何、又是为何造成了严重的伤害,而且着来这种状况还将继续。
——诺姆·乔姆斯基(Noam Chomsky),MIT语言学家、哲学家
每一种正统都需要有才能的批评者。在全球化问题上,张夏准可能是世界上最有才华的批评者。他没有否认融入世界经济对发展中国家的利益。但是他从历史中得出教训,认为应该允许它们以自己的方式去融入世界经济。
——马丁·沃尔夫,《金融时报》(Financia Times)
这是一部不可思议的著作:研究深入、视野开阔、笔触优美。对于在增长和全球化问题上热衷于“一刀切”模式的人而言,《富国的伪善》给出了堪称完美的驳斥。我极力主张大家去阅读这部著作。
——拉里·艾略特,英国《卫报》(Guardian)经济专栏编辑
张夏准自己写的中文版的序:
2008年12月,正当我在撰写《富国的伪善》中文版序言之时,世界经济遭遇了自1929年“大萧条”以来最严重的一次经济危机。
如果我说《富国的伪善》准确地顶言了当下的危机,那是不太合乎事实的,但是这次危机的确证实了《富国的伪善》所提出的两个中心命题。
首先,这场危机暴露了新自由主义经济理论的缺陷,而这些理论正是本书所批判的对象。《富国的伪善》揭示了新自由主义政策,比如解除管制、开放市场和私有化,是如何造成了更缓慢的增长、更大的收入差距以及更多的经济不稳定。时至今日,虽然富国的经济绩效也有所恶化,但主要还是发展中国家深受其害。不过,这场危机表明,即便在富国,新自由主义政策也行不通了。危机结束后,新自由主义所取得的经济成绩将会比现在更加糟糕。
其次,这场危机证实了富国的伪善最富戏剧性的一面,而这也正是本书所讨论到的。在书中,我揭露了富国是如何向中国这样的发展中国家宣传一套,却又实践另外一套。在历史上,为了发展经济,富国广泛地运用保护主义、工业和金融业的国有制、管制外国投资、疏于执行知识产权法律等政策,但是现在它们却告诫发展中国家不要采用,因为这些都是“坏”的政策。这种伪善没有成为过去的历史。比如,我在本书第七章中指出,富国为了使发展中国家“量入为出”,强迫它们在金融危机时期实现预算盈余,但是每当富国自己经历金融危机之时,却总是诉诸“寅吃卯粮”的赤字开支政策。在应对当下的危机时,富国已经采用了我在书中称为“凯恩斯主义为富国所用、货币主义为穷国所用”的原则。它们已经以史无前例的规模推行了赤字开支、ZF补贴以及对工业和金融业实行国有化等政策。
一些始终在抵制推行新自由主义政策的发展中国家应该感到些许安慰,比如中国。不过,这是过于冰冷的安慰,因为发展中国家也将在这场危机中遭受重大损失——可能比富国的损失还要大。
许多开放了资本市场的发展中国家已经承受了资金突然外流所带来的苦楚,因为这种外流对它们的货币施加了巨大压力。资金外流随之会导致国内资本市场信用枯竭,迫使这些国家的企业面临萎缩,甚至破产倒闭。很多发展中国家开始蒙受富国进口需求下降所带来的痛苦,这将会导致企业倒闭和工人失业。依赖原料出口的发展中国家则要承受双重压力,一方面是富国对原料的需求下降,另一方面是一直使用这些原料生产制成品出口到富国的其他发展中国家的需求缩减,尤其是中国。
虽然更加贫穷、更加缺乏活力的发展中国家可能会承受更多压力,但是危机所提出的挑战也将考验中国。尽管中国已经明智地拒绝了全面采用新自由主义,而是循序渐进地融入世界经济,但是过去30年的发展轨迹已经使中国具备了两种结构性的特征,它们所产生的后果会使中国在危机中感受更加强烈。
首先,中国取得举世瞩目的经济增长是基于成功地进入对富国的出口市场。结果,从规模上看,中国非常依赖出口。当然,这并非说中国不应该增加出口。我在本书第三章中论证了,为了赚取外汇购买经济发展所必需的先进技术,发展中国家非常需要促进出口。
但是,任何事情都有代价,中国现在就会为依赖出口付出代价。由于出口需求下降,中国应该,在一定程度上也将会被迫,将需求转移到国内来源上,但是要在如此大的规模上实现快速转移,绝非易事。
其次,在过去30年追求经济高速增长的过程中,中国一直承受着收入不均等的快速增加。中国已经从一个几乎完全均等的社会转变为这样一种状况——一些人生活在模仿白宫的建筑物中,而另外成千上万的人却仍然处于绝对贫困线以下。至今,由于增长的步伐非常快,绝大多数人都有所获益,因而收入不均等还没有演变成严重的社会问题。但是,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也有可能是几年,经济增长突然放缓将会考验人们对收入不均等的容忍度。在危机来临前,中国的领导人就已经认识到了收人不均等问题的严重性,并且开始采取措施予以纠正,但是向题能否快速解决,使之在增长减速和岗位减少之时不会引发严重的政治冲突,是不确定的。
尽管面临这些挑战,对中国的未来我依然保持谨慎的乐观。这场危机提出了异常严峻的挑战,难以保证中国会在危机中毫发无损。
但是我希望,对长期生产率增长的承诺和经济决策的实用主义思路,这种在过去30年中取得了巨大成绩的有效结合将会使中国以其特有的方式应对危机。我衷心地期许,对于中国在今后探索更好的危机管理和更健全的长期发展战略方面,《富国的伪善》能有所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