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强调的一点是马克思的共产主义社会理论是超国家的,这一点和斯大林的国家本位有区别。
不知道是什么人给马克思扣上了国家主义的帽子?
你又如何谈到了人民自主不靠国家?马克思从来没有小看国家机器的作用啊。
我们已经看到了,过分推崇暴力已经对马克思理论的声誉构成国际性损害,这种“暂时性的手段”不应该成为马克思主义的实质。历史已经告诉我们,那种不讲历史条件,认为只要推翻现存制度与势力,便可以建立新社会与新制度的观念,是错误的。那怕是共产主义政党,在封建体制浓厚的社会里要通过暴力建立社会主义或共产主义,最终只能是失败,甚至政党自己也会变质,成为封建体制的一部分。
与东方暴力社会主义相反,北欧的社会主义由于走改良与议会斗争的道路,因此反而是它们利用了资本主义建立了社会主义,为人民争取到了尽可能好的社会福利。
马克思的暴力理论是错误的,我提出的天下一家的社会也不是靠暴力建立起来的。我们通过民间的自己的组织就可以建立起来天下一家的社会。而且根本不需要什么政党,政党这东西只是夺取国家权力的东西。高级社会的建立不靠这样的东西。


雷达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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