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吴延兵的论文在人大网站上所引起的轩然大波,使我不得不深思。联想到一些“左派”们对我以前的种种攻击,我感到,这里的醉翁之意不在酒。
按理说,国内各种杂志,都有各自的优劣势,有的强调技术性,有的强调理论性,还有的强调政策效应,这里无需多说,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但是,像这种抓住某篇论文大做文章,甚至追查背景关系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可惜的是,他们找错了对象。真正的关系户是那些有权有势者,而我等之辈,是决不会有人买帐的。这点基本的逻辑,我想只要不是弱智,都能看得清楚。对于学术界的不正之风,我是早就深恶痛绝,但我作为一介无权无势的书生,自然是无能为力的。我只能洁身自好,清白做人,认真做学问。在这种物欲横流的社会,能做到这一点已属不易,我感到对得起自己的良心,这一点,我想凡是略知一点我的为人的人,都会知道,无需多言。
对于吴延兵的为人,我还是了解的,他在做学问上是十分认真刻苦的,而且决不懂得拉关系\搞江湖那一套.吴延兵的文章完全是他独立完成的,很久以前好像发给我,让我提些意见,但我实在太忙,甚至无暇顾及看完全文。这事我早已忘记,也不知道他后来给经济研究投了稿。不知道现在为什么有人会扯到我,隐晦的影射这个“关系稿”似乎来源于我。这真的荒唐之极。经济研究编辑部是一个独立机构,他们的审稿制度都有一套严格保密的规则,别人根本不可能插手。我既不是什么领导,也不掌握任何学术权力,甚至连单位的学术委员会成员都不是,可以说对他们没有任何影响力,这都是有目共睹的。我既不会拉关系,也对他们的内部事物不感兴趣,怎么谈得上去拉关系?
尽管我对《经济研究》并不太满意,我的稿也曾被拒过,我也一度愤愤不平,觉得审稿人太不负责,太不认真。但是,在目前恐怕一时还找不到更好的其他办法,因此,我尊重规则。再说发现了不足之处,可以把文章改得更好,更有说服力。总的来说,经济研究在国内杂志相对来说,还是较好的。尽管他们可能也会顶不住某些来自权力的压力,做些言不由衷的事,但是,相对于那些只认钱,只认权的杂志来说,还是好的多。我希望大家能对它提些积极的建议,怎样能够改得更好一些,这才是重要的,而不是无根据的围攻,这样不解决任何问题。经济研究的问题在于整个学术环境,如果有一大批认真做学问,水平较高、而不是对待审稿敷衍了事、不负责任的同仁来协助,才能真正办好。
学术文章难免会有争议,各种计量方法也决不是十全十美,总是有瑕疵的,总是仅适合于不同问题研究的需要的,只要是有理论有实证依据,言之有理,就可以站得住。至于水平高低,从来就是相对的,你若用国外高水平衡量,那没有几个人能过关的。何况,时代在发展,学术水平也在逐步提高,但也不可能一步到位。再说,每个阶段都有自己所迫切需要的理论和实证问题需要提出来,而不可能是为了技术而技术,技术毕竟是为了理论和目的服务的。
我之所以在此做点回应,是感觉到我们那些单纯的学子们太容易被人所忽悠,希望他们能够真正懂得社会,知道什么是真正丑恶,不要被某些人误导,不要被某些心怀叵测之人所迷惑。在存在如此众多有争议的论文海洋中,某些人之所以有针对性选择攻击对象,这里的原因难道不是很清楚了吗?我想,这或许是我们的某些研究触痛了他们的神经,才会如此不择手段。这种伎俩能骗得了谁呢?
刘小玄
2012年4月1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