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华各位同事:
张维迎在《南方周末》11月29号的长篇文稿发表后,对我造成了更大伤害,引起我家人的极大担忧。我父母都80左右高龄,母亲重病在床,为了消除他们的恐慌,我飞回福州安慰他们,与他们讲清事实,请他们相信北大会有公正。
回来后得知上周五院领导们分别召开了各个系的会议,宣读了关于对我处理的理由和过程。我在此要求院领导将这份文件发我本人一份,我有权利得知院里对此事的解释和说明。我至今没有得到院领导同意开会听我申诉的回答。据说院公共关系部还发了一封匿名信给全体教师,但没有给我。
我不认为张维迎和院领导们对我和邹恒甫的处理是改革的需要(因为文章里把我们并列,属于“没有基本职业道德”,“道德连他脚后跟都没有”的人。),我相信邹恒甫的基本人品,我相信他有冤情,院里为什么不给他一个申述的机会?我不认为案例中心和《北大商业评论》是需要激烈处理的事情。相反,院里很多重要的事和急需解决的矛盾都没有得到应有的关注和解决。
我也不认为事件是由于院里引进了“60%的海外教员”引起的,而是院领导缺乏最基本的领导力和最基础的沟通能力,还有一些更深层次的问题。试问,现在光华有任何场合能够让教师表达自己的意见吗?有多少教师觉得心情自由舒畅?教师们在院里有什么权利?光华董事会在起什么作用?
张维迎在会议上说,他不需要理由就可以让任何系主任“就地趴下”,所有虚体研究机构的负责人都由院里任免,可以因为工作需要而调整。那么请问我的北京大学贫困地区发展研究院副院长的职务准备何时免职?
本来我也可以像已经离开和正准备离开的教师那样选择默默的离开,但我的基本尊严已经被践踏,名誉已经被损害,“士可杀不可辱”,我必须得到一个公正的结果,以对得起我的十年光华生涯,对得起我全身心投入的案例中心和《北大商业评论》,对得起和我一起为此事业艰苦工作的同事们,对得起我的亲人、朋友、师长和学生们。
我再一次请求院领导们组织召开一次全院教师大会让我就对我的指责进行说明。
光华普通教师何志毅
2007-1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