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珍经理把研发部更名为研究开发部,我想这也是与他的逻辑自恰的产物。我走过的工厂还从未有人敢如此公然敢这样为一个部门的起名……可见当时的他欲望膨胀一斑了,他想舞文弄墨,可自身修养不够啊。
有位被他排挤走的工程师称这位袖珍经理“萝卜头”,说他上台后对异己者的手段十分毒辣,说他的脸就跟小孩似的说变就变,我倒觉得这不是很客观,他浑身充满正能量,具备很强的亲和力,扩大队伍把研发部办成培训学校,尽管我也亲历他在我找到影响生产是研发设计原因时当着品保部副理李长武不理我一个人扬长而去,我认为这也是我说话不分场合,李长武当副理时他还是工程师,副课长,课长,出来这样的研发纰漏,怪只能怪我太能了,别人找不到原因就我能!
我当时在艾美特做的就是制程控制与改善工作,后来归口到他的管辖部门内必然受到挟持,就是说要不挑研发的毛病挨整,要不护着研发的毛病保身,当时研发部的实力确实不行,老是出问题;当然不出问题的研发也不存在,这个度非专业人士很难把握,在袖珍经理当政初期,在他的根基还不是很稳时,让他领导的部门出问题这对我个人来说是不明智的。
人事上的一个小小的变动都可能带来一次变革,他当课长,以前和他同是研发副课长的人会是什么心情?若是觉的心里不爽必然会离开,那位副课长选择了走。从公司的大局来看,这关系到整个公司的走向。我相继看到品保副理走制造副理走,然后是他当上副理,经理只有一个在制造部。制造部的经理是万全之人,白面书生的模样,口才很好,学历甘肃广播电视大学,当时荣得台湾史老板器重,并把一辆捷达轿车给了他,这位从生产线走出来的经理处世圆融,没有别的不良癖好,除了包小妹,我当时听他习惯说“这是不争的事实”,并不知道他还婚姻感情不合。我曾把这位象征着公司高层的人看作是正义的化身,给他寄了一封匿名信,这封信是举报我的直接上司王义善的,内容就是说他工作能力不行,后来王义善真挨了批评,不再变态扣我工资了,这件事很快袖珍经理就知道了,那时他还没有对我有敌意,因为他和王义善很久以来就不对付,他和他旗鼓相当,谁也不服谁,王义善上的是西北大学,袖珍经理是合肥工业大学;王义善在技术上如同门外汗,袖珍经理应该说可以驾驭技术,只不过不往这上面专而已,后来等制造副理走了,王义善这个傻蛋也因为给生产造成损失撤职了,我才知道袖珍经理和制造部经理是同为甘肃人,打工就是这样子,为了金钱使出浑身解数,有时候不择手段,谁正义?只有胜者为王!至于说到研发创新,基本上都是扯蛋;国家选择走的这条路可以说还对打工社会缺乏常识性认识,选出的劳模基本上都是这类爬手。袖珍经理技术水平我是实在不能恭维,当然他也看不上我的学历,尤其是在公司的刊物上看到我的“酸”文章,心里产生了成见,总之他更喜欢对他顺从的,而我总是在生产异常时出风头,解决了别人解决不了的问题,这令他难以承受。但企业还是要靠人治人来延续下去,所以拉帮结派在所难免,这是艾美特进步不了的实质。当然这种处于低端循环也是在中国十分普遍的现象,随着房地产泡沫和不能自我修复的发展道路,以及销售渠道的过渡发达,就是好的企业也会跟着堕落,这已经成为困扰中国经济的结症。
不知道袖珍经理婚姻是否有变故,记得我那时认识了一位和她老婆同在生产线当普工的女工,女工说她老婆上初中时就很虚荣,爱钱,可能家里贫困很早就出来打工,袖珍经理也许是因为个人的身高问题才拖到打工泡小妹。
我想袖珍经理选择我作为打击的对象主要还是嫉妒心理在作祟,当副理之初他也想能在公司刊物上露露脸,可编辑不搭理他,他没发表我却发表了!
初期艾美特还算正规,随着市场竞争白热化,2005年,慈善的老板似乎看穿了什么,便撤资离开了,艾美特先是被游手好闲足浴按摩的菜总接手,后来不行又搬出来郑立平做董事长。
袖珍经理也不是没有人性,他和王义善虽是死对头,但他对我告王的行为还是鄙视的,尤其是王下台后,他更是对我产生了逆反心理,当然他也不会对王好,但他绝不会再致王于死地,王义善是实在不是做设计的料才自己选择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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