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6与卫生有关的产品---项目名额制
我们在本文的开头来看歌坛巨星杰克逊的悲剧故事。
2009年6月24日午夜时刻,杰克逊彩排告终。跟之前几个晚上一样。杰克逊的在保安的护送下进入屋内,在楼梯口脱鞋。没有人被允许上楼,除了他的孩子和莫雷医生。杰克逊回家后不久,他开始抱怨疲劳,他表示需要睡眠。
根据警方的起诉书,莫雷注意到杰克逊有异丙酚(一种强力麻醉剂)上瘾的倾向,这种麻醉剂通常在手头操作的一种特殊医疗设备中使用。他告诉警方他试着想要戒掉杰克逊的异丙酚上瘾,已经连续两个晚上没有给他这种药物。
6月25日凌晨凌晨1点半左右,他又开始尝试这种做法,给了杰克逊10毫克的安定片。抗焦虑药并没有立即生效,约半小时后,医生放了2毫克的劳拉西泮在盐水中进行注射,这是另一种跟安定片有同种功效的药物。
当杰克逊依然保持清醒时,莫雷在凌晨三点加了2毫克剂量的咪达唑仑,另一种镇静剂,然后在凌晨五点又加了2毫克的劳拉西泮。到了早上7点半,杰克逊依然醒着,莫雷告诉警方他又注入了另外2毫克咪达唑仑。不过,杰克逊依然不能入睡,烦躁地躺在他那张文艺复兴风格的花饰床头双人床的白色床单上。6月25日上午 在经历了一个不眠之夜后,莫雷说杰克逊重新要求使用异丙酚,这种白色液体被他当“牛奶”一样使用。大约到了周四上午10点40,莫雷说他满足了杰克逊的要求,注入了25毫克的药物在点滴中。
根据警方的口供,莫雷跟这位平静的歌手继续呆了十分钟之后,然后离开去了卫生间。不到两分钟之后,莫雷回来了,但是却发现杰克逊没有了呼吸。
私营的医疗机构也是以法人的形式注册的,那其本质就是一家提供卫生服务的公司。就拿医院来说,它的创新是很困难的,除了濒临死亡的人,谁也不愿意拿自己的生命去做赌注实验新的技术。医药公司更加难以找到合适的试药病人,与之相应的还有警察、军队,这些工作单位都决定了许多人的生死,虽然它们明显不属于公司的范畴。
卫生产品对于相应的消费者来说是优先于食物需求之外的所有需求的,例如我们对可以挽救我们生命的医疗设施的渴望,超过了我们对文化、便利、娱乐的需要。
人们在使用创新的卫生产品时,最大的顾虑就是有些人对卫生产品不负责任的滥用,就如担心一个医生是否会不在意病人的生死随意开药一样。莫雷就是一位倒霉的医生,因为开具药物不当而被追究法律责任。
如果界定一位医生是否负有治疗中藐视生命的罪责,这对法院甚至社会来说都是很困难的,而且它阻止了创新卫生项目的出现。
于是一些老医生一辈子都只按医书开药,反正有理有据,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还有一些医生一旦创新的疗法失败,就破罐子破摔,大量拿病人的身体做各种药物使用的实验,以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从而更加给正常医生的创新项目抹黑,造成医生与病人之间不信任。
我们可以从古人那来汲取经验,让人们减少对卫生重大问题的藐视。这就是古雅典人、古罗马人。
在古雅典人、古罗马人那里,执政官都有年限的限制,这种限制就是促使执政者对民众生命的尊重。
如果一个人可以长期掌控权力,那么他就会对权力的授予者---民众视而不见。
如果一个人可以长期掌控他人的生死,那么他就会对别人的生死感到麻木。
对于私立医院、药品等卫生产品而言,如果可以让项目创新者,只以创新项目负责人的名义研究三项以内的创新项目,那么创新项目负责人就会对这些项目十分上心,反复研究、实验到最佳状态。因为他负责的项目就只有这三项,都是可察、可考的。他也会以这三个项目的成功引以为傲。
当然做为卫生创新项目的负责人要经过仔细的筛选,找到最优秀的人才来实施。这些人完成三个项目以后,也不必为他们的退隐感到可惜。他们可以把自己宝贵的经验传授给学习者,并相互交流。这就与罗马的元老院相似了,做了执政官一年之后,不能再执政,但可以成为元老参加政事讨论,一样是对社会的巨大贡献。
同样的,使用完三个项目名额的医生,还可以用保守方法为病人看病,还是接着做医生。
这种以项目名额制为基础的卫生产品设计方式,可以让病人安心,因为医生们有了一个创新的普遍空间,不会随便拿人做实验。医生们的创新变的有条理,有据可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