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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实践对劳动价值理论的新要求 贾华强

作者：贾华强  来源：中国经济时报  时间：2007-5-13  【经济学茶坊】

　　在当代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下，经济运行背景和马克思所分析的劳动价值论所处的时代背景有了根本不同，从而形成了不同于传统市场经济即资本主义古典市场经济时期的新型的、社会主义的劳动关系，毫无疑问会对劳动价值论在社会主义发展的理论和实践方面提出一些新课题：
　　第一，虽然我国以市场经济为其体制背景，但在理论上和实践中都不再存在以反映资本主义经济运行特质现象而出现的剩余价值范畴了。
　　第二，我国由于不再存在一个单纯由于物质资本所有权而收取剩余价值的独立阶级，因而可把超过原有费用投入而产生的价值增值额称之为新增价值。各种资本要素在得到了相应的补偿之后，新形成的新增价值便有了和资本主义古典市场经济时期的不同归属。
　　第三，由于纯粹资产阶级的消灭，物质资本投入与人力资本投入相分割的状况便不再存在。
　　第四，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运行中，不同的资产劳动者其个人收入结构是不相同的。由于整个社会的公民都属于资产劳动者的范畴，因而对于不同的个人来说，其所拥有的劳动性收入与非劳动性收入的比例，并不构成其自身所处不同阶级的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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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劳动价值理论 劳动价值 价值理论 社会主义市场经济 资本主义经济 中国经济 劳动关系 市场经济 社会主义 资本主义

深化认识社会主义社会的劳动和劳动价值理论是时代及社会主义事业发展的深层次要求
　　
　　江泽民同志2001年7月1日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八十周年大会上的讲话中明确指出：“现在，我们发展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与马克思主义创始人当时所面对和研究的情况有很大不同。我们应该结合新的实际，深化对社会主义社会劳动和劳动价值理论的研究和认识。”这一论断，是对近一个世纪国际社会主义运动经验的提炼，更是对我国改革开放以来社会主义经济实践和经济规律的深刻把握。
　　劳动价值论发轫于资产阶级古典经济学，但这一理论所内在具有着的革命性因素，使得它还在马克思所处的时代，就已为资产阶级经济学家们迫不及待地以生产要素价值论、均衡价格论等价值、价格理论替代了。这样，这一由资产阶级古典经济学家的杰出人物所栽下的绿树，便由马克思主义的创始人浇灌成长了。
　　由马克思所批判性地继承和发展的劳动价值理论，创造性地以劳动的二重性（一方面是一定形式下的具体劳动，另一方面是抽掉了具体形式的抽象劳动）为枢纽，构建出了马克思主义经济学的严整的、革命性的理论体系。在这一理论框架体系中，劳动价值论在其中起着最为基础、最为核心的作用。其他的一系列重要理论，如剩余价值生产论、资本积累论、资本再生产论、剩余价值分配论等等，都是以劳动价值论为其基础和前提而深入的。从这个意义上说，没有劳动价值论，就不会有马克思主义的整个经济学理论大厦。
　　劳动价值论是我们认识资本主义经济制度、经济运行规律的一把尺子。对劳动价值论的研究和阐述，使马克思能够创立起剩余价值理论。而剩余价值理论和唯物史观的形成，被恩格斯评价为马克思的两大理论贡献。剩余价值理论的一大革命性作用，就是它在人类历史上首次通过科学论证，为人们解剖了资本主义生产关系，证明了作为一个阶级整体而存在的资产阶级的不合理性及历史过渡性，并由此揭示出了资本主义社会的发生、发展以及必然灭亡的历史规律。这一揭示，在刚刚过去的二十世纪里极大地丰富了人们的认识，并促进了现代资本主义与古典资本主义相比的人道化、和谐化发展。但尽管如此，这一人类社会发展的大的历史趋势并没有改变。
　　劳动价值论及在其基础上所形成的剩余价值理论，直接在二十世纪催发出了一种新型的社会制度即社会主义制度的产生。社会主义社会可以说是人类历史上第一个明确地由一种理论为指导而建立起来的社会经济制度。即使在跨进二十一世纪门槛的今天，信奉和实行马克思主义式社会主义的人口也占到了全人类的三分之一以上。仅此一点，这一理论自它所诞生以来的巨大作用也可见一斑。
　　但劳动价值论毕竟是马克思在一百多年前所形成的理论。在其后的社会主义实践中，尤其是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建立之后，传统的劳动价值论在应用于当代社会主义的经济实践、应用于对当代资本主义制度的认识中，便面临着许多的问题和挑战。这些问题和挑战，既会形成抛弃劳动价值论的理由，也会对坚持马克思主义劳动价值论的人们形成深化、发展的空间和机遇。在当前，应该说后者是比前者更为艰难、也更有意义的工作。

　
　　深化对社会主义社会劳动和劳动价值关系的认识
　　
　　在当代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下，经济运行背景和马克思所分析的劳动价值论所处的时代背景有了根本不同，从而形成了不同于传统市场经济即资本主义古典市场经济时期的新型的、社会主义的劳动关系：
　　第一，经济运行的阶级关系基础不同了。资本主义古典市场经济时期的经济运行以两大对抗性的阶级（即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存在为前提和背景。而在我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条件下，作为传统市场经济关系中占据统治地位的资产阶级，作为一个阶级整体已经不存在了。还在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党的八大会议上，就已经指出当时我国国内的主要矛盾已从工人阶级和资产阶级的矛盾，转变为人民日益增长的物质和文化的需要同落后的社会生产力之间的矛盾。尽管这一认识在实践中有曲折，但在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上再次得到了肯定和确认，在实践中也把我们党的工作重心转移到了社会主义建设上来。作为一个阶级整体出现的资产阶级的消灭，意味着我国的市场经济运行是在单一的工人阶级社会的基础上进行的，我国全体公民都属于工人阶级的队伍。
　　第二，劳动的内涵发生了变化。按照马克思的分析，能够进入劳动过程的劳动力或劳动能力，是存在于人身体中并在生产时加以运用的体力和智力的总和；而劳动的过程即流动劳动，正是人发挥自身的脑、肌肉、神经等的各种机能的过程。依照马克思主义经济学的基本逻辑及当代实践，笔者认为从劳动者的角度说，作为过程的或流动状态的劳动，是由三部分基本支出构成的。一是体能性支出，它取决于不同劳动者的健康状况、体力大小。二是智能性支出，它取决于不同劳动者的不同智能消耗，如劳动判断、企业经营、风险预防、技术创新、科学研究等（顺便指出，有人认为，知识、经营管理、科学技术也会创造价值。这种认识是不对的。上述各种因素如果作为独立形态，即作为凝结劳动成果，只会构成社会生产力的不同要素。在这些要素以独立形态身份站立在劳动过程之外时，它们不包含有任何一个价值原子。只有在这些要素的载体者处于过程中时，即处于流动劳动状态时，才会形成创造价值的有效力量）。三是情能性支出，即在同样的体力和智力素质下，不同的劳动者由于对工作的热爱与否、专心是否，也会产生不同的劳动支出状态。从凝结劳动即劳动产品的角度说，它是上述劳动支出的结果。
　　从人类社会发展的规律讲，在劳动者的劳动支出中，属于体能性支出的部分所占比例会越来越小，属于智能性支出的部分所占比例会越来越大。因而和马克思时代相比，我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发展中的劳动者的劳动，其智能性支出和情能性支出的比例，要远远大于资本主义古典市场经济时期；从社会整体的角度讲，由社会分工而外化和独立了的经营者、科学研究者、技术发明者、信息生产者及选择者所在劳动者中所占的比例，也要远远大于资本主义古典市场经济时期。
　　第三，不同类型资本的重要性发生了变化。从现代经济学的角度说，能够进入流动劳动状态（既是劳动过程，又是价值增殖过程）的资本，可以分为两大基本类型，一种是物质资本，包括投入生产过程中的厂房、机器设备、各种原辅材料等；另一种是人力资本，是由包括教育、培训等形成的具有提高劳动技能的投资凝结。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告诉我们，在生产过程中，物质资本只是把自身的价值或一次性地、或逐渐地转移到新的产品中去，因而它是以不变资本的形态存在的；人力资本则不同，它是劳动者在体能、智能、情能方面的有机支出，并且是生产过程中具有能动的、主控性的因素，因而除了能再复制自身的价值之外，还会生成一个全新的余额，马克思因此而把它称之为可变资本。在资本主义古典市场经济时期，由于劳动者身上所凝聚的人力资本含量相对低微，因而物质资本的作用相对更大。而在当代，著名经济学家西奥多·威廉·舒尔茨已经在其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初所作的《人力资本投资》演讲中有力地证明了，人力资本在当代经济增长中的作用更为重要。这样，即使从投资者的角度看，人力资本的作用也胜过了物质资本，具有着同样的甚至更为重要的增殖功能。
    第四，劳动者和资产的关系发生了变化。在资本主义古典市场经济时期，人力资本和物质资本分属于不同的所有者，劳动者和资产者分属于两个不同的阶级、阵营，并且以物质资本雇佣、支配人力资本为特征。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条件下，由于不存在以独立阶级面貌出现的资产者，便形成了劳动者和资产之间的新的联系方式。这种联系在传统的社会主义计划经济体制下，是在全民所有制、集体所有制形式下资产和劳动者之间的间接联系。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下，则由于劳动者所可以行使的创办企业、储蓄、购买国债、股票等各种投资方式，而使得资产和劳动者之间也同时具有了直接的内在联系。这种情况，就使得传统中劳动者与资产者截然分开、劳动者除了拥有相应的生活资料外一无所有的形象发生了根本改观，而和资产结合在一起。我把这种新型的劳动者，称之为资产劳动者，它区别于资本主义古典市场经济时期的无产劳动者。而在资产劳动者之间，不同的人所对社会投入的资产要素和劳动力要素是不同的，一部分人的资产要素投入要大于其劳动力要素投入。
　　第五，劳动者的社会经济地位发生了根本变化。资本主义古典市场经济时期的劳动者处于从属的地位，是资本持有者的雇佣对象。在我国当前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下，由于劳动者属于资产劳动者，其对社会的劳动力要素投入和物质资本要素投入紧密结合，因而不再存在资本雇佣劳动、进而资产者统治劳动者的现象，而是劳资合一、平等相处，形成了新的劳动与资产的联系方式。这就使劳动者的社会经济地位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达到了劳资间的社会经济地位的平等。

当代社会主义实践对劳动价值论内容的新丰富
　　
　　以上我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实践中劳动关系所出现的这些新变化，毫无疑问会对劳动价值论在社会主义发展的理论和实践方面提出一些新要求。这就要求我们必须本着实事求是的态度，深化对社会主义社会条件下劳动价值论的认识，发展劳动价值论。
　　第一，我国社会主义发展中虽然以市场经济为其体制背景，但在理论上和实践中都不再存在以反映资本主义经济运行特质现象而出现的剩余价值范畴了。什么是“剩余价值”呢？按照马克思的分析，它是指雇佣工人在生产过程中所创造的超过其劳动力价值并为“资产阶级不付等价物就占有的价值额的一般形式”（《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4卷第15页）。由此可见，“剩余价值”范畴要以一个阶级无偿地占有另一个阶级的成果为其应有之义。在社会主义条件下，由于不存在这样的无偿占有别人成果的阶级，因而也就不再存在反映这样特质的剩余价值范畴了。当然这是就国内情况而言。进一步具体来说，由国外资本家在我国国内投资所产生的新价值，仍属于剩余价值的范畴；国内一切不与直接劳动相结合而形成的收入来源如食息族的利息收入，也仍属于剩余价值的范畴。
　　第二，在当代，任何社会在经过了生产过程之后，都会产生一个超过原有费用投入的增殖了的价值。在我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条件下，由于不再存在一个单纯由于物质资本所有权而收取剩余价值的独立阶级，因而我把这样一种超过原有费用投入而产生的价值增殖额称之为新增价值。各种资本要素在得到了相应的补偿之后，新形成的新增价值便有了和资本主义古典市场经济时期的不同归属。按照马克思在《哥达纲领批判》中的论述及当代社会主义的经济实践，这种归属有以下几种情况：一是形成扩资性来源，形成用来扩大生产的追加部分，即形成扩大再生产资本。二是形成保障性来源，形成用来应付不幸事故、自然灾害等的后备基金或保险基金，形成为丧失劳动能力的人等等设立的基金。三是形成管理性来源，用来支付任何社会都需要的同生产没有直接关系的一般
　　管理费用。四是形成发展性来源，用来提供教育机会、提供保健设施等，增加社会整体的人力资本含量和人的自身发展。上述这一切归属，最终都“会直接或间接地用来为处于社会成员地位的这个生产者谋利益”。
　　第三，在社会主义条件下，由于纯粹资产阶级的消灭，物质资本投入与人力资本投入相分割的状况便不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在当代的社会主义经济实践及发展趋势上，在个人身上的这两种资本投入的有机结合日益明显并成为一种必然。这是就整个社会范围而言的。至于每一个个人，由于其收入形成及支配状况，由于其参加工作的时间不同等等，可能对社会无任何资产性投入，而仅有劳动性投入，因而除劳动性收入外，没有任何利息、股息、分红等的资本性收入。但这对当代社会主义发展的理论来说应该属特例，它既不是社会主义事业所内在要求的（小平同志说的好，贫穷不是社会主义），更不是社会经济发展的大趋势，因而不构成我们分析的一般形式选择。但是，由于个人对社会的投入是以混合性投入为特征的，既包含着物质资本的投入，也包含着人力资本的投入，因而按其资本所有权收益原则，个人收入便是一种混合性的收入结构，其中既有物质资本性收入，如直接货币投资的收益、储蓄及购买各种债券包括国债的利息收益、购买股票的股息分红及转让收益等；也有人力资本性收入，如体力劳动性收益、经营劳动性收益、脑力（科学研究、发明创造等）劳动性收益、社会管理劳动性收益、风险性收益等等。前者是人身之外的各种外部收益，后者是与人身某一器官或整体紧密结合的各种收益。从社会发展的角度说，在这种混合性的收益结构中，属于人力资本性收入的部分会越来越大；而在人力资本性收入结构中，属于智能性支出的收入会越来越大。
　　第四，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运行中，不同的资产劳动者其个人收入结构是不相同的。从理论抽象的角度说，由于整个社会的公民都属于资产劳动者的范畴，因而对于不同的个人来说，其所拥有的劳动性收入与非劳动性收入的比例，并不构成其自身所处不同阶级的标准。相应地，在我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发展中，个人所拥有的非劳动性收入及物质资本性资源和相应收入的多寡，也并不成为其能否进入我国社会先进组织即共产党组织的标准。这里的标准，应该是江泽民同志在2001年七一讲话中所提出的“三看”原则。也就是说，我们不能简单地把有没有财产、有多少财产，当做判断人们政治上先进与落后的标准，而主要应该一看他们的思想政治状况和现实表现，二看他们的财产是怎么得来的以及对财产怎么支配和使用，三看他们以自己的劳动对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所作的贡献。这是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发展中我们对待个人资本及收入所应持有的科学的、实事求是的态度。
　　当然，马克思主义经济学特别是其劳动价值论也同时向我们昭示，由于劳动性支出及其收入是一个社会正常发展的基础性要求，因而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发展中，个人收入结构的混合性特征由于是与劳动相联系，是政策应该大力支持的；单一劳动性收入来源也是允许的，但应为这种收入结构向混合性收入结构的转变创造各种政策、环境条件；对于单纯靠财产性收入来维生的食息者群体，则应在政策上予以限制和反对。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在实践中坚持和贯彻马克思主义的劳动价值论原理。

版主介绍这种赤裸裸的否定我国存在剥削，否定我国存在剥削阶级的言论，为在我国全盘实现实际上的和平演变和西化而摇旗呐喊的行为，与一个“马克思主义经济学论坛的应有职称”太不相符了！我建议你们干脆脱下伪装，公开声称是“反马克思主义论坛”好了！          经济求道者  2009-09-15

经济求道者 发表于 2009-9-15 13:41
版主介绍这种赤裸裸的否定我国存在剥削，否定我国存在剥削阶级的言论，为在我国全盘实现实际上的和平演变和西化而摇旗呐喊的行为，与一个“马克思主义经济学论坛的应有职称”太不相符了！我建议你们干脆脱下伪装，公开声称是“反马克思主义论坛”好了！          经济求道者  2009-09-15

你应当反驳作者的观点,而不是置疑版主的动机.

经济求道者 发表于 2009-9-15 13:41
版主介绍这种赤裸裸的否定我国存在剥削，否定我国存在剥削阶级的言论，为在我国全盘实现实际上的和平演变和西化而摇旗呐喊的行为，与一个“马克思主义经济学论坛的应有职称”太不相符了！我建议你们干脆脱下伪装，公开声称是“反马克思主义论坛”好了！          经济求道者  2009-09-15

不太理解，“经济球道者”求的是什么道？
正像“天涯诗客”认为的那样，你有什么不同的观点可以在这里对原作者进行反驳嘛！

另外，转帖这样的文章，任何一个网友都有这种权利！

　江泽民同志2001年7月1日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八十周年大会上的讲话中明确指出：“现在，我们发展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与马克思主义创始人当时所面对和研究的情况有很大不同。我们应该结合新的实际，深化对社会主义社会劳动和劳动价值理论的研究和认识。”这一论断，是对近一个世纪国际社会主义运动经验的提炼，更是对我国改革开放以来社会主义经济实践和经济规律的深刻把握。
本文来自: 人大经济论坛 详细出处参考：http://www.pinggu.org/bbs/viewthread.php?tid=533086&page=1&from^^uid=348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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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觉得：
“我们应该结合新的实际，深化对社会主义社会劳动和劳动价值理论的研究和认识”实际上提出的是两大课题：1，我们应该结合新的实际，深化对社会主义社会劳动的研究和认识。2，我们应该结合新的实际，深化对劳动价值理论的研究和认识。主贴将两个重大课题混在一起讨论，在这么“短小精悍”的篇幅中是很困难的。说实在的，好像在主贴中，我们连什么是社会主义社会劳动这样最基本的信息都很难读出来。所以，对这样的大课题，还是分别讨论比较好。

这的确是在国际共运和社会主义实践史上提炼出的两大课题，只有在对这两大课题都有所“深化”的前提下，才能在“把握社会主义经济实践和经济规律”方面取得进步，因此，提出课题远不能等同于“深刻把握”。

版主王志成先生：你介绍的文章，我们都有批判或反批判之权，你说，你可以反驳嘛。我就是进行了反驳嘛！
我已经旗帜鲜明地提出：在我国否定经济剥削的存在，否定剥削阶级的存在的所谓理论，绝不是马克思主义！我等待文章的作者或其它网友对我这个观点的反驳！另外为什么我把你版主也带上，因为我觉得你连篇累牍地介绍了这篇长文，是一种推荐赞同的表示。如果我确实是误解了你转载此文的动机，实际上你并不赞同文章的主要观点的，那我收回我对你的不敬，并郑众向你道歉。请原谅我的鲁莽。当然，我也希望你能对这篇文章明确表个态。 继续高举“马克思主义经济学论坛”的大旗，行吗？                     经济求道者  2009-09-15

文章表明了作者作者在社会观察方面的一定程度的洞见，但这种洞见在作者这里不是作为发展马克思主义的契机，而是作为否定马克思主义的借口，尽管作者仍然是打着发展马克思主义的旗号。

阶级分析与阶级划分

作者明确表示“我国……不再存在一个单纯由于物质资本所有权而收取剩余价值的独立阶级”，“纯粹资产阶级”已经“消灭”。这是混淆了马克思主义的阶级分析方法和阶级划分的标准。

阶级分析方法是唯物史观的根本方法。对于任何社会形态的分析都必须要把社会划分为阶级，否则无从对社会形态进行分析。任何社会形态中的人总是划分为阶级的，人的阶级地位是建立在其经济地位之上，与社会生产中一定的经济要素相联系。迄今为止的任何社会形态都存在由其生产方式所决定的两个基本阶级，这两个阶级的利益冲突构成社会发展的基本矛盾。在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下，这两个阶级就是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随着资本主义的发展，阶级对立的方式也会变化，阶级差别有时明显，有时隐蔽。这就要我们准确把握马克思主义关于阶级分析的方法和阶级划分的标准。

阶级分析的方法与实践中阶级划分的标准二者并不是完全一致的。在十九世纪末二十世纪初，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的分别十分明显，从日常生活中就可以准确判断，阶级划分的理论标准和实践标准几乎就是一致的。就连资产阶级及其代理人也无法否认阶级对抗的存在和现实。在当代资本主义有了长足发展的今天，阶级对立只是以比较隐蔽的形式存在（在某种意义上，阶级对立不是削弱而是扩大了，这里不作分析）。一方面，大街上都是西装革履了，经理董事一大堆，就是产业工人在脱下蓝衣以后也可以穿上白领潇洒一把了；另一方面，收入多元化了，任何人的收入都可以资本化了，大家都可以过一把资本家的瘾了。似乎阶级真的消失了，不仅是在资产阶级及其代言人的眼里，就是在少数无产者和我们的某些“理论家”眼里也消失不见了。但是，一方面阶级划分是与生产方式相联接的，混同了阶级划分的理论标准与实践标准，表明了这些人理论上的无知（亦或是阶级立场上的故意）；另一方面，他们根本没有或者不愿意去该看的地方，他们的眼界只限于繁华的街市，奢靡的舞厅。他们对城郊高速公路旁的出租屋视而不见，他们也因为害怕弄脏了昂贵的西装而对广大的农村不屑一顾。而恰恰在这些霓虹灯所无法照见的地方，真相却是赤裸裸地躺在那里。

作者还为我国阶级消亡的论调找到了两个“无可辩驳”的论据。一是八大的决议，二是十一届三中全会的“肯定”，似乎有人大手一挥，阶级就应声而灭，这在理论上是及其幼稚的观点。八大的论断是有其理论基础的，此后中国实行了全面的计划经济，个人对资本的支配权消失，从这个意义上讲作为对抗性质的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的消亡是与实践相符的。但由于计划经济不符合我国生产力发展的实际，阶级的消灭并未能带来生产力的发展，反而导致了“共同贫困”。这也说明了“阶级消灭”不是“大手一挥”所能解决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正是由于工作中心的转移和市场经济的复兴，阶级分野重新获得了其经济基础，以不可阻挡之势滚滚向前。时至今日，只要稍有良知都会一目了然，也无须我来赘述。

不可否认，资本主义的发展为阶级跃迁提供了可能的途径。博彩中奖一夜之间就可以身价过亿，股市沉浮也催生了一个又一个“杨百万”和“牛百万”。但是只要我们超出小资产阶级狭隘的眼光，从整个阶级或社会的层面来观察，就会发现另一番景象。打工仔、产业工人甚至少数白领知识分子是在节衣缩食的情况下，带着一夜暴富的梦想，把自己本应用于改善生活、应急救灾的劳动收入投入博彩和股市的。每一个这样的亿万富翁和百万富翁的产生，都意味着整个阶级生活水平的下降和发展能力的削弱。只是这种下降和削弱由于是分摊到整个阶级身上而变得隐蔽，就被我们某些“理论家”一笔勾销了。虽然没有统计数据的支持，我也可以断言，以这种方式发财致富而由无产阶级变身为资产阶级的，就和资产阶级因为经营失败而变身为无产阶级的一样多！

阶级跃迁的可能与阶级跃迁的现实并不是一回事，阶级划分的实践标准也不是衣着的光鲜。只要社会生产还是以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为主导，社会划分为两大阶级就是社会铁律。那些藉由社会发展的某些局部的、表面的现象来鼓吹阶级消灭的，不是阶级立场上的故意，就是理论分析上的弱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