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益诉求的直接表达,在历史上确实是有迹可循的,具体参见《晋书》《魏书》《北齐书》《周书》还有《北史》,那个时候中原地区生活的人们的利益诉求表达非常直接,我向你要,你要给,不给,干掉你。比较刺激人神经的可能集中在涉及性的方面(毕竟经济利益嘛,其他时代也只是稍微好一点点),现在只有在各种冷门本子里才能看到的猎奇交、灵堂play在那个时代都是真实的有人玩过而且被明确记载于正史的哦,是不是非常刺激0w0于是,崇尚经验主义的先人们据此总结出了一个简单的道理、也是荀老夫子早就说过的理论:“人性本恶”,而提出的方案叫做“化性起伪”,用现在的话讲,就是人是动物性与社会性的矛盾集合体啦,要把人动物性的一面转化成塑造社会性的动力,嗯听起来是不是很像亚当斯密的《道德情操论》里的观点。于是,顺着这条线往下,中国的儒家哲学逐渐点开了一个新的科技树分支——心学。这条科技树的结果简直就是孟子所谓“人皆可以为尧舜”在两千年后的回响呀,如果说“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是中国人打破世俗世界贵族垄断的号角,那这句话则是敲响了精神世界‘贵族’阶级的丧钟。咳扯远了。从化性起伪这种观点开始,中国式哲学开始建成体系,并扎根于我们的民族思维里,而它的具体表现,则是你说的不论什么诉求,一定有一个合理合礼的原因,而人们在反对这类诉求时,也需要一个合理合礼的理由,这就是传统的东方哲学中人与动物的区别,简单来讲,人和动物比,走在街上要穿衣服,同样,观点转述予他人时,也要给观点穿件衣服,否则,就离人远了点,离动物近了点。
所以回到你提出的命题,其实不是直接表达利益诉求难,而是直接表达之后要别人把诉求的提出者当成人来看比较难,香港在表达诉求时确实存在一些直白的地方,但是总体还是遵循合理合礼的原则在进行的。至于呆湾,嗯。。。用爱发电导致电量不足的地方我们就放过他们吧,毕竟他们中将近一半的种群已经只能划入人科了好吗QwQ。其实真要说起来,新中国建国后观点的表达已经直接很多了,何况,相比于我们程朱一系虽然不一定遵守但至少讲个道理的体系来说,现代人会更喜欢一战以前那个开口啪啪啪闭口十字架的欧洲体系吗?emmmmm如果是的话,那真的只能说,现代人的思维真是九斤老太的口头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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