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按劳分配科学吗?
马克思在《哥达纲领批判》说:“在一个集体的、以共同占有生产资料为基础的社会里,生产者并不交换自己的产品;耗费在产品生产上的劳动,在这里也不表现为这些产品的价值,不表现为他们所具有的某种物的属性,因为这时和资本主义社会相反,个人的劳动不再经过迂回曲折的道路,而是直接地作为总劳动的构成部分存在着。于是,‘劳动所得’这个含义模糊就是现在也不能接受的用语,便失去了任何意义。我们这里说的是这样的共产主义社会……,每一个生产者,在作了各项扣除之后,从社会方面正好领回他所给予社会的一切。他所给予社会的就是他个人的劳动量。例如,社会劳动日是由所有的个人劳动小时构成的;每一个生产者的个人劳动时间就是社会劳动日中它所提供的部分,就是他在社会劳动日里的一分。他从社会方面领得一张证书,证明它提供了多少劳动(扣除他为社会基金进行的劳动),而他凭这张证书从社会储存中领得和他所提供的劳动量相当的一分消费资料。它以一种形式给予社会的劳动量,又以另一种形式全部领回来。”真是天方夜谭!
“在一个集体的、以共同占有生产资料为基础的社会里,生产者并不交换自己的产品”?可是,当你从社会中得到你不曾参与生产的其他生活资料,是因为你向社会提供了你的劳动量;如果你不提供自己的,也就无由得到别人的。这不是交换是什么?
蒙昧时期之氏族,存在过“在一个集体的、以共同占有生产资料为基础的社会里,生产者并不交换自己产品”的情况。氏族制度正是由于产品不表现为价值,故而产品价值的物化——人的价值,无由细分区别,使人的积极性受到遏止。这是氏族社会进步缓慢的根源。说穿了,马克思的“共产主义蓝图”是要人类社会再退回到原始氏族社会去。
“耗费在产品生产上的劳动,在这里也不表现为这些产品的价值,不表现为它们所具有的某种物的属性,因为这时和资本主义社会相反,个人的劳动不再经过迂回曲折的道路,而是直接地作为总劳动的构成部分存在着。”也就是说,不同劳动的一切差别没有了;劳动者的素质、天赋、主观积极性等等没有了,或者都一样,人的差别被共产主义“消灭”了。恩格斯推崇“权威”,如果人人一样,“权威”从何来?总不能人人是权威吧。人人是权威证明没有权威。既然“耗费在产品生产上的劳动,……不表现为这些产品的价值”,还用劳动量度量产品的价值做什么?还有必要研究劳动价值吗?
既然“耗费在产品生产上的劳动,……不表现为这些产品的价值,……个人的劳动……而是直接地作为总劳动的构成部分存在着”,那么,“每一个生产者,在作了各项扣除之后,从社会方面正好领回他所给予社会的一切。”这“正好”与“一切”是如何算出来的?评判标准是什么?“他从一种形式给予社会的劳动量,又以另一种形式全部领回来”,如何才知道是全部而不是部分的呢?由劳动者提供的劳动量,变成领得的生活资料,这两者之间没有价值作为过渡桥梁,失去权衡、度量的依据,劳动量与领得的消费资料何为正好、相当、全部?为什么不把数学关系式写出来呢?劳动量是用小时作为计量单位的,而消费资料用件、斤为计量单位,不知道怎样使两者相当、正好等于领回的一切、以另一种形式全部领回来?
这道数学难题马克思解不出,并不妨碍他成为真理的化身。毛时代的“公社”为这道数学题作过大量社会实践,付出极其沉重、惨烈的代价。农民每天劳动量达十几小时,只给你半饥半饱、一年劳动下来一分钱没有,难道不“相当”?有的吃野菜、啃树皮,有的眼睁睁地饿死,谁又能说、谁又敢说没有“以另一种形式全部领回来”?一切由权力者说了算数。这种生活只能是远落后于高级动物的低级动物生活,还有疑问吗?
由此可见,马克思的按劳取酬是伪科学。只有在自由民主、公平正义的社会并且按照生产要素的贡献来分配、平衡人们间的利益,才可能是分配具有某种科学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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