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论坛中看恒甫先生的报道,觉得很好笑,注意下面的这样的话: 恒甫先生专长于宏观经济学,是“牛人”,对于微观经济学、宪政学、政治学、福利经济学、转轨经济学等诸多方面,未必就真能够也是“牛人”。在这些方面信口开河,与自己所骂之“万能经济学家”以至“不知道什么家”,或有五十步笑百步性质。这也包括最近有人指责郎咸平教授“知道一点公司治理方面的知识就对社会转轨这个大课题指手画脚”(指责对不对另论),以及本人在2002年猛批张五常时所说——
圣经主对教徒讲新教和旧教的差别,说,延续旧教就是象在一个旧的衣服上进行补丁,如果这样我们可以这样去思考上面的文字的话,就知道所谓的社会转轨的实质就是对过去制度的继承上的大课题。
问题的本质也就在这里,亚里斯多德强调的的问题的针对性,如果一个人连自己研究的问题的方向和针对性都没有很清楚的认识,就以为和目空一切,真不知道这样的研究的意义的目的意义在那里,在形而上的兴奋和冲动吗?经济学是如此的和社会现实接触着,不是空头的理想社会纲领。
我不是搞学术研究的,但是我想问的是,问题的出发点在那里,听到了很多人听到了他的话就是笑仿佛听热闹,清高没有什么不好,可是这样的清高,真不知道这样的腐儒在学术圈里还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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