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率提升提振了美国整体经济,尤其是美国出口。两年前,总统奥巴马承诺在五年内让出口倍增,美国事实上可能达此目标,诚如柯恩(Tyler Cowen)在《The American Interest》月刊发表《出口导向的美国意味著什么》文章中提到的,美国出口激增。
柯恩认为,未来几年美国出口实力将增强,并指出三个将提升美国经济表现的趋势。一是智能机器。中国等低工资国家具劳工充沛优势,但我们正迈入安静工厂时代,有更多机器人和更棒的软件,这降低工资率的重要性,有利于生产软件和智能机器的美国业者。
第二个趋势是页岩油和天然气革命。过去一年,美国最先导入的一项技术使我们能取得蕴藏在美国、可外销海外的庞大能源。欧、亚国家在这方面的能力远不及美国。只要业者能以负责的方式运用这项技术,美国能源出口可望激增。
第三是全球中产阶级日增。过去中国、印度等国在所得跃增的同时,也从加拿大、澳洲和智利等地进口大量的原物料,反过来进一步拉抬经济。未来数十年,这些国家的消费者将更富有,可望进口更多美国擅长制造的产品,如药品、飞机、娱乐等
倘若真如柯恩所料,美国就不是衰退中的国家。我们可能正处在最终将促进经济复苏的出口荣景初期。但柯恩也强调,这不表示美好境地已在不远处。他的文章给人美国经济已裂成两半的印象,但互有关联。一边是足迹遍及全球的全球化部门,亦即能在世界各地与任何对象竞争的企业,这些企业手持海外竞争利刃,活力旺盛且极具效率(有时残酷无情)。
另一边占美国经济很大一部分,共通点是尚未面临全球竞争,如健保、教育和政治等,这块领域的领导者正试著改善生产力并运用新科技,但并未面临“不改变就完蛋”的压力,因此改变步伐迟缓。
两者间的裂痕日渐扩大,全球化部门的生产力大跃进,但并未创造大量的工作;受保护的部门创造较多工作机会,但生产力无明显进展。竞争激烈的全球化经济创造丰厚获利,但有更多美国人生活在较不全球化的那一边。
在政治上,我们也开始看到这两种经济间的冲突。共和党人士通常偏好有效率的全球化生活,深信这是整个社会的模范,一心想藉私人医疗市场与教育改革,让社会变得像第一种经济那样具活力、创意和效率。
民主党人士比较可能尊重第二种经济的价值和生活方式,强调第一种经济厉行精简的破坏面,即顶端阶层赚取暴利,中产阶级薪资停滞。他们有意抑制全球经济部门的精简力道,并避免无情的企业文化渗入医疗、教育和ZF。
共和党人士相信,全球化部门远远走在ZF的前面,以无可避免且适当的演进。若能提供足够的自由,在第一种经济之下的企业家将创造美国需要的未来就业机会。ZF应让人民对此发展做好准备,同时尽可能的减少限制。
民主党则认为ZF能提高全球化部门的生产力,并重新分配利益,希望第一种经济能补贴第二种。
我不知道哪里一党会占上风,但当今的争论源自日益结构化的裂痕,我们有必要尽快了解这两种经济间的相互作用。
来源: 《国际财经时报》2012年04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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