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世纪初,瑞士仅是欧洲的一个农业小国,经济落后;仅经过不到百年的工业化历程,如今的瑞士已经成为一个高度发达的资本主义工业国,在世界经济强国中占有重要的一席之地。
1.自由经济政策的演变与发展历程
一个国家的经济政策是与该国自然条件、政治体制、外交政策、经济发展的不同阶段及国际环境紧密相联的。瑞士对内对外经济政策的演变过程是与其资本主义政治、经济发展过程及国际经济各时期的特点相一致的,总体讲是一个由封闭走向开放、走向自由竞争及走向国际化的过程。
19世纪的欧洲列强称霸、战火纷飞,而处于欧洲中心位置的瑞士刚刚实行联邦制,操各种语言的民族间经济文化差异巨大,各州拥有相当大的主权并在外交和经济政策等方面有很强的自主性。在这种条件下,联邦政府很难实行统一的经济政策与对外政策。1815年在维也纳欧洲和会上,瑞士几经努力,终于获得了“永久中立国”地位,自此“联邦体制、中立政策及直接民主”成为了瑞士的基本国策,也为瑞士政局的稳定创造了基本条件。尽管当时瑞士仍是一个经济封闭落后的中欧小国,在世界经济中毫无地位可言,但联邦终于有条件实施致力于国家经济统一的政策。通过多项法律(如1849年的邮政特别法和海关特别法、1850年的统一货币制度、1908年的行业法等)的初步制定,联邦政府强化了税收管理,重建了公共财政,统一了关税,在协调各州间经济关系的同时也控制了各州与欧洲国家间的联系,从而加强了联邦的凝聚力。
二次世界大战期间,瑞士首先令邻国承认其中立地位,从而将瑞士变为战乱中的一个“和平孤岛”;同时,他以中立为名对外国资金的流入持鼓励态度,以银行保密法、外国投资法等立法手段扶持银行业的发展,为战后工业部门的繁荣积聚了力量。二战后,西方国家进入恢复重建期,此时的联邦政府也认识到:在狭小而贫瘠的本土上发展经济,必须通过工业生产并将产品销往国外来实现,而生产所需原材料等则需依靠进口。因此到50年代,瑞士的“自由开放”经济政策逐步定型(但仍带有一定的局限性和保守性),封闭性的经济体制开始向自由主义的外向型经济体制转变,瑞士经济也开始腾飞。
60年代末、70年代初,瑞士已经跨入了西方发达国家的行列。在世界“石油危机”引发的全球性经济大萧条后,瑞士并没有象大多数国家采取贸易保护主义,而是更清醒地认识到开放的自由贸易对本国经济的重要性。由此,联邦政府在政策上坚持自由贸易原则,反对保护主义和贸易战,反对封闭保守,通过对商法、公司法、合同法及关税法的多次调整,进一步提高了经济的开放与自由程度,国家对经济的直接干预手段大量减少。同时,联邦政府通过多种手段提高出口经济中的高科技含量,鼓励本国企业提高产品质量和国际竞争力,限制、优化外国产品进入本国市场,提高国内市场的“质量档次”,实现了对外经济中“以质取胜”的战略方针,使瑞士的出口商品在世界范围内赢得了声誉,国际贸易成为了瑞士经济中最重要的组成部分。
如今的瑞士已经建立起完善的市场经济体系,在保障私有财产的前提下提倡最大限度的自由经济原则。随着世界经济的发展,瑞士也在不断调整并完善其经济政策,以适应形势的需要。在瑞士联邦经济部的最新工作纲领中,瑞士经济目前的指导方针主要是:保持国民经济的开放性,促进与保障国际市场的自由化,加强多边贸易体系,使瑞士成为活跃的国际合作伙伴;在瑞士进一步改善法律环境,减少行政及私有经济对市场价格形成的干预,保障本国富于竞争性的生产与服务市场;为企业建立和发展建设良好的投资环境,促进劳动市场的自由化,加强瑞士作为投资场所的吸引力,促进竞争机制的进一步发展,使瑞士成为开发高附加值产品的投资场所;改革职业培训体系,以科技知识提高产品价值,使瑞士成为富有革新精神的教育与研究中心;注意结构改革进程上的福利保障,加强劳资合作,使瑞士成为安定的福利国家。
2.雄厚的经济实力
如果从国土面积和人口来看,瑞士不仅在世界上、即使是在欧洲也属弹丸之地,但其经济实力却是任何人不可小觑的。2001年瑞士国内生产总值为3488.5亿瑞郎,比上年增长0.9%。按照世界银行对世界各国97年人均国内生产总值的统计,瑞士名列第一(不包括人口低于100万的卢森堡和列支敦士登),高达44430美元,瑞士也由此号称“世界上最富有的国家”。瑞士的黄金储备和外汇储备在2001年分别价值294亿和560亿瑞郎。瑞士两家世界级经济研究机构-洛桑管理学院和日内瓦世界经济论坛根据基础设施、管理、国内经济、科技、人口、政府、国际化程度及金融地位等标准,各自将瑞士的竞争力定格在世界第6和第7位。
为扶持并刺激本国资本和技术密集性产业的发展,瑞士国民银行近年来一直采取宽松的货币政策,这使得瑞士与其它发达国家相比,利率水平相对是较低的(见下表),而且有继续走低的趋势,这保证了瑞郎的坚挺,也使其币值一直保持在较稳定的水平上。瑞士是传统上低通胀的国家,通胀率有时甚至接近于零。因此,当国际金融市场出现动荡时,瑞郎每每成为国际游资的避风港。
瑞士与主要工业国近年利率一览表
短期利率 | 1997年 | 1998年 | 1999年 | 2000年 | 2001年 |
瑞士 | 1.58 | 1.43 | 1.85 | 3.37 | 1.84 |
德国 | 3.33 | 3.54 | 2.97 | 4.39 | 4.26 |
法国 | 3.46 | 3.56 | 2.97 | 4.39 | 4.26 |
意大利 | 6.88 | 4.99 | 2.97 | 4.39 | 4.26 |
英国 | 6.83 | 7.33 | 5.45 | 6.10 | 4.97 |
美国 | 5.62 | 5.47 | 5.33 | 6.46 | 3.69 |
日本 | 0.60 | 0.72 | 0.25 | 0.25 | 0.12 |
长期利率 |
| ||||
瑞士 | 3.40 | 2.81 | 3.01 | 3.88 | 3.36 |
德国 | 5.66 | 4.58 | 4.66 | 5.44 | 5.03 |
法国 | 5.67 | 4.82 | 4.66 | 5.44 | 5.03 |
意大利 | 6.86 | 4.88 | 4.66 | 5.44 | 5.03 |
英国 | 7.04 | 5.52 | 5.08 | 5.31 | 4.93 |
美国 | 6.67 | 5.69 | 6.18 | 6.12 | 5.58 |
日本 | 2.37 | 1.54 | 1.75 | 1.74 | 1.32 |
瑞士有着完善的教育体系,而且国家在职业教育及再就业培训上投入较大,公民受教育程度普遍较高,就业比率高;1997年,瑞士就业人数占总人口的53.61% ,因此,与其它发达国家相比,瑞士的失业率一直保持在较低的水平(见下表)。由于国内经济的逐渐升温及政府实施了积极的就业措施,使劳工的就业位置稳定性不断提高,失业率进一步下降。由于全球经济不景气,瑞士的失业率比前几年有所上升,根据最新公布的数字,2002年11月 为3.3%。
瑞士与主要发达国家近年来失业率比较
以百分比计
| 1997 | 1998 | 1999 | 2000 | 2001 |
瑞士 | 5.2 | 3.9 | 2.7 | 2.0 | 1.9 |
德国 | 11.5 | 11.1 | 10.5 | 9.6 | 9.4 |
法国 | 12.5 | 11.8 | 11.0 | 9.5 | 8.8 |
意大利 | 12.3 | 12.3 | 11.5 | 10.6 | 9.6 |
英国 | 5.5 | 4.7 | 4.6 | 3.6 | 3.2 |
欧盟 | 10.6 | 9.9 | 9.6 | 8.1 | 7.6 |
美国 | 4.9 | 4.5 | 4.2 | 4.0 | 4.8 |
日本 | 3.4 | 4.1 | 4.7 | 4.7 | 5.0 |
经合组织 | 7.4 | 7.1 | 6.8 | 6.3 | 6.5 |
瑞士是一个高收入、高消费的国家,一般居民收入水平高(2001年人均收入为48840瑞郎),国内市场物价水平通常高于其它发达国家近40%,但其价格相对稳定、增幅不大。九十年代以来是战后历时最长的物价稳定周期,增幅大多低于1%,最高为93年,达3.3%,98年甚至出现了零增长,为40年来的最低点。
随着全球经济一体化进程的加速、国际化浪潮的兴起,瑞士经济在九十年代进入了新的调整期,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停滞和衰退现象,91年至96年国内生产总值多次负增长(见下表)。但由于其经济基础扎实,自身调整能力强,加之作为经济主体的广大企业纷纷利用这一契机,完成了结构转型,带动瑞士经济进入了新的发展期。到1997年,瑞士经济重新走出了低谷,并迅即以1.7%的增长率显示出了强劲的增长态势,尽管受到东南亚金融风波等国际形势的影响,1998年仍然实现了2.1%的增长,1999年瑞士国内生产总值的增长率为1.5%,2000年为3.2%,2001年为0.9%。
1996―2001年瑞士国内生产总值一览表
以百万瑞郎计
| 1996 | 1997 | 1998 | 1999 | 2000 | 2001 |
国内生产总值 | 316071 | 322572 | 330167 | 335219 | 345807 | 348854 |
比上年增长% | 0.3 | 1.7 | 2.4 | 1.5 | 3.2 | 0.9 |
3.外向型的经济和“高、精、尖”的产业结构
瑞士的经济是典型的“大进大出、两头在外”的外向型经济,2001年进出口贸易总额为2617.69亿瑞郎,占了国内生产总值的75%,其中进口和出口总额分别占了37%和38%。1996年,瑞士对外贸易额占全球总量的1.9%,列第16位。究其原因有下列两点:
1、瑞士国土面积小,自然资源、特别是生产用原材料资源缺乏,主要依靠进口;在日用消费品方面,属劳动密集型的消费品也大多从国外进口。2001年,这两者在瑞士进口总额中占了近52%。
2、瑞士人口少,市场容量小,出口对于瑞士主要行业医药化工、机械电子及钟表业等具有重要的生存意义,出口额的变化可以说是瑞士经济的一个重要晴雨表。1997年,瑞士经济从低谷走向回升,出口是决定性的推动力量。从商品出口额来看,瑞士这样一个小国在世界上排第16位是相当不易的。
尽管瑞士的对外贸易总额从全球来看,排名远在10名以外,但按人均外贸额(商品和服务贸易)来计算,无论是出口额(1998年为14384美元)还是进口额(1998年为13014美元)均列世界第三。瑞士的主要贸易伙伴从地区上来看,主要为欧洲(1998年贸易总额为1697亿瑞郎)、亚洲(279亿瑞郎)和美洲(273亿瑞郎);从国别来看,主要为德国(615亿瑞郎)、法国(234亿瑞郎)和美国(203亿瑞郎)。在瑞士对外贸易商品结构中,出口商品主要为机械和电子产品、医药化工产品、钟表等精密仪器及冶金产品,进口商品主要为机械和电子产品、医药化工产品、车辆及冶金产品。(详见下表)
2001年瑞士外贸商品结构一览表
单位:百万瑞郎
商品类别 | 出口额 | 占出口总额 | 进口额 | 占进口总额 |
农林产品 | 4387.6 | 3.3% | 9935.9 | 7.6% |
能源材料 | 417.1 | 0.3% | 6420.4 | 4.9% |
纺织品和服装 | 3934.3 | 3.0% | 8993.4 | 6.9% |
纸张 | 3397.8 | 2.6% | 4867.9 | 3.7% |
皮革、橡胶等 | 3731.8 | 2.8% | 4394.3 | 3.4% |
医化产品 | 41832.5 | 31.8% | 26256.3 | 20.2% |
矿产品 | 829.2 | 0.6% | 2349.6 | 1.8% |
冶金产品 | 10453.5 | 7.9% | 10327.7 | 7.9% |
机电产品 | 36022.0 | 27.3% | 29583.4 | 22.7% |
车辆 | 3041.6 | 2.3% | 14163.0 | 10.9% |
钟表和仪器 | 21640.7 | 16.4% | 8164.5 | 6.3% |
其它 | 2029.1 | 1.5% | 4595.6 | 3.5% |
总计 | 131717.1 | - | 130052.0 | - |
瑞士经济的另一个重要特点可以概括为“无中生有”。对于这样一个资源匮乏、人力昂贵的国家来说,劳动密集型的产业是没有发展余地的。瑞士企业近年来纷纷将生产部门外移至发展中国家,利用当地丰富的生产资料和廉价劳动力“借鸡下蛋”,留在国内发展的是科技含量高、高附加值的产业。每年,瑞士用于研究和开发的费用在90亿瑞郎,其中约70%由私人经济承担,25%由联邦和州支付。与其它经合组织国家相比,瑞士每年在研究和开发上的投入是最高的,占了国内生产总值的3.02%。这样就使得瑞士的产品具有鲜明的“高、精、尖”特点,质量几乎成了瑞士产品的代名词,精密机械、电子仪器、高档钟表以及世界领先的医药化工产品均是瑞士工业界的看家之作。
1.发达的工业和服务业
由于前面所提到的原因,瑞士的第一产业-农业和原材料生产先天发展的条件不足。1998年,瑞士农产值在国内生产总值中所占比例仅为2.5%,农业人口占就业总人口的4.6%。尽管如此,瑞士农业仍较发达,主要代表有种植业、林业及畜牧业,主要原因有:
1、政府的保护措施:尽管加入世贸组织后,联邦对农业的补贴已有了明显减少,但其保护程度仍高于欧盟的平均水平;
2、重视农科研究和技术培训:瑞士有数家联邦农业科研站,经管农场的农民必须经过专业教育;
3、农业机械化程度高。
与农业相比,瑞士的工业在国民经济中的重要性明显突出,因为它是瑞士出口经济的主体,对于瑞士的技术革新和生产率的提高起着关键作用。不过,瑞士的工业体系并不具备覆盖面广的特点,但其支柱产业却具有世界性的优势地位。瑞士的主要工业门类有机械电子、金属加工、医药化工、食品加工、纺织及钟表业,其中下列四个行业是瑞士工业的顶梁柱:
1、机械制造业:瑞士在世界主要机械出口国中名列第十,其中出口额最多的机械产品分别有机床、纺织机械、办公与信息技术设备、精密仪器等;
2、医药化工:就公司数量和职工人数来说,瑞士的医药化工业在世界范围内只能算中等规模,但是其产品由于科技含量极高、门类齐全,使其拥有世界领先的地位;
3、食品加工业:这是瑞士传统工业之一,也是重要的支柱产业,拥有世界食品业的龙头老大―雀巢集团;
4、钟表业:瑞士的钟表产品已经成为了国家象征,目前其产值占世界总量的一半。
瑞士的服务行业是国民经济中最具活力且发展前景最为广阔的一环,它就业人数最多(98年占就业总人数的近70%),创造产值也最高(98年占国内生产总值约67%)。主要部门有:
1、金融服务业:瑞士是欧洲重要的金融中心之一,也是世界上银行密度最高的国家。几家著名的银行和保险公司在世界同行中享有极高的声誉;
2、旅游业:瑞士素有“花园之国”之称,美丽的自然风光、良好的环境保护及高品质的服务使其成为世人向往的旅游胜地,每年吸引的境外游客数量甚至超过了其总人口数,并且带动了餐饮、旅店业等相关行业的发展。
3、零售业:瑞士人的消费水平属世界一流,零售业也与旅游、金融及工业并称为瑞士的四大支柱产业。
4.鹤立鸡群的跨国集团与生机勃勃的中小企业
在瑞士狭小的国土范围内,聚集着众多的跨国集团。由于瑞士一直实行的是自由开放的市场经济,政府对经济干预较少,传统上存在着“小政府、大企业”的说法;因此,这些跨国集团往往在本行业乃至整个经济界起着“号令群雄”的作用,影响着瑞士整个国民经济的发展态势。另一方面,跨国集团的经营业务和领域早已超出了瑞士的国界,在世界经济全球化的今天,它们善于把握国际市场的脉搏,是瑞士经济与全球相联系的重要纽带。根据1998年美国《福布斯》杂志所公布的“世界最佳企业400强”的排名,瑞士有多家企业入围,它们的年销售额和股本均在50亿美元之上,著名企业有:机械制造业的ABB集团,银行业的联合银行和信贷集团,建筑业的好特班克集团,冶炼业的瑞铝龙沙集团,航空业的瑞航集团,雀巢集团和理奇蒙德入选最佳食品和饮料生产企业,Adecco公司在咨询服务业中列第八,诺华集团为最佳制药企业中的第九位,两大特种化工企业―科莱恩和汽巴特化名列化工企业榜首。
与其它欧洲国家一样,瑞士有着数量众多的中小企业。尽管它们的年营业额很少有超过3000万瑞郎的,但却是瑞士经济中最活跃的一部分。它们的特点主要在于:是科研和开发的最积极推动者,接受新技术快,被人称之为“科技与顾客之间的桥梁”;“业有专攻”―企业经营范围通常限定在某一特定领域,产品专业性强,不少企业都拥有多项专利或技术诀窍;对市场变化感觉敏锐,能适时根据情况调整经营战略。根据最新的统计数字,在27.9万家瑞士企业中,近99.7%的企业为中小企业(全时员工为250人以下),近70%的瑞士从业人员就职于中小企业。
在瑞士的中小企业中,近四分之一来自于工业领域,其余属于服务行业;88%为微型企业(员工数在10人以下),仅2%的中小企业员工数在50-249人之间。半数以上的中小企业是80年以后新成立的,而在大企业中此比例仅为5%。在这些新建的中小企业中,大部分从事于服务行业,如信息业、信贷及保险业等。
不过,瑞士大部分的中小企业国际交往较少。仅3%的小型企业出口额占其营业额的三分之二以上,进口额占同样比例的小型企业也只有4%,而23%的大型企业出口额在其营业额中达到了这一比例。另外,仅有1.6%的中小企业持有国外企业股份。
5.瑞士与欧洲
瑞士地处欧洲的心脏,是欧洲南北与东西方向两条中轴线的交汇处,与欧洲各国往来便利,经济联系不可谓不紧密。但由于长期的中立政策,使大多数瑞士民众形成了独立的心理习惯,在加入欧洲融合的问题上踟躇不前,徘徊观望;另一方面,欧洲经济一体化趋势逐步加强,同时中东欧国家是瑞士新的投资场所及贸易市场,其劳动力之廉价、市场之广阔,并不逊色于大多数的发展中国家,这又令瑞士无法独身其外。作为欧洲自由贸易联盟(EFTA)七个创始国之一,当1992年EFTA与欧盟建立欧洲经济区时,瑞士全民公决却否决加入,所带来的苦果至今仍令瑞士经济界和政界不少人士感叹不已。
在瑞士与欧洲经济关系中,最值得注意的是瑞士与欧盟的关系。从地理环境上来看,瑞士为德、法、意、奥四个欧盟国家所包围;经济上,欧盟是瑞士最大的贸易伙伴,瑞士60%以上的进口和出口都直接与欧盟发生,欧盟也是接受瑞士直接投资最多的地区。欧盟从政治联合走向经济联合,尤其是欧元的启动使欧洲大市场的轮廓进一步凸现,身为欧盟所包围的瑞士再也无法视而不见了。经过近四年马拉松式的谈判,瑞士与欧盟终于于1999年6月签署了双边协定,协定涉及人员往来、空运、陆运、农业、贸易壁垒、公共采购及科研七个领域。联邦政府也表示,将在协定正式生效后,开始推动瑞士加入欧盟计划的实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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