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养生息“,是牧羊人之间的说法。羊儿从来是随遇而安的。不过,从另一方面证明一件事,老百姓只需要一个相对安定的秩序,便可以自己养活自己,“鼓腹而游”了,就像羊儿,不用牧羊人招呼,饿了自会寻食,渴了自会找水。更何况百姓不是牛羊,百姓的智慧超过牛羊,甚至超过统治者,只是暴力潜能差些。
庄子老儿一直念叨着“无为”,是指统治者要无为,而统治者无为的反面是百姓的“自为”。百姓自为,是统治者无为成为可能的一个条件。第二个条件,就是绝对权力在特定时期收敛其干预和盘剥,如文景之治。这第二个条件,可遇不可求。第二个条件,在现代自由民主社会实现了,就是统治者的干预和盘剥,必须经过某种百姓参与的制约程序。从长远看,这个程序不一定能延续,全看百姓对自由的信念和追求是否能延续(奥巴马只是表象,根本还在于民众的观念是追求坐吃山空还是自强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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