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引用zerana在2008-3-19 20:34:00的发言:我没有很多时间讨论这个问题,就像前面一位网友所言,讨论这些有什么意思,我也只不过说一些想法,可是midi51有时会前后把我的资料混过来,但我相信他肯定看懂了我的意思。
郭碰到的问题可以这么来比喻:现在经济系学马克思的越来越少了,如果我碰到一个学马克思的,我就会说这还会有什么发展吗?马克思当然会有所发展,只是我觉得如果一个学生选领域,选了马克思经济学领域,意义不大,除非是由兴趣。如果一定有人认为马克思经济学很有发展前途,我也只能作罢。事实上,中国还有很多研究马克思的经济学家。讨论问题要平心静气嘛!但是,在计划经济时代,你会碰到很多人对你说“你怎么还学马克思阿?”吗?绝对不会!因为那时候流行这个。
学术就是像时尚,你不承认也没有办法。50年代增长时髦,到处是增长的论文,60-70年代货币时髦,到处是货币,芝加哥是领头军,70末和80开始出现行为,并且romer又一次引发了增长,到90年代,增长又逐渐退热,行为在2000年后迎来了一个新分支:神经经济学(可以看看04年science上的几篇文章),90末的增长走进了制度民主宗教,现代的经济学越来越多成了心理学政治学社会学的交叉领域。搞货币当然还有人搞,宏观当然还有人搞,但经济学的一波又一波的发展,你是无法否认的。学术的时尚性又不是经济学一家如此,物理化学数学都如此。
再回到你的帖子里的事情,我说的郭的事情是他在博克里写的经历,他的经历里面写了他碰到被问的事情以及他如何反驳对方。注意:不是网友的留言。
“harvard的郭凯也在搞宏观,他的blog里也曾经提到过有人对他研究宏观的货币表示诧异。虽然他后来说出来一大堆理由,证明宏观是非常有用的,研究短期非常有必要。但他的经历表明了一个什么问题?在五六十年代的时候,如果一个phd在哈佛研究宏观,会有人问这种问题吗?”
后面一句并不表明五六十年代出现了博克,只是说,那时候流行宏观!!!(这可能是我没有说清楚,导致midi误会了)
关于宏观人在最近的贡献,用sargent的例子吧,邹恒福说他一定会的诺将,我也有这个感觉,因为他对工程化是有很大贡献的,但他搞得这些东西,像robustness之类的已经基本上是控制理论,这里面内容很丰富,因此,如果说萨有很大贡献,不如说他将控制理论在经济学中的运用很成功而以。他的贡献有点像撒缪尔孙,撒对经济学进行大量的数学模型化,萨则对宏观实行工程化,因此我相信萨会得诺将,但这用不了许多人(萨缪尔孙一个人就对大部分领域进行了数学化,这就是一个例子,工程化也是如此)。就像诺将现在不会很容易再颁给一个对经济思想数学化的人了,因为大家都会数学,现在要给有思想的人。
但是,如果你选研究领域,在一个崇尚思想的领域,你选什么?哪些领域有更多的新思想等待你发现?一个工程化的宏观领域是否还会迎来一片蓬勃发展的繁荣?我也说不定。研究“目前不是时尚的东西”,会有三种可能结果,一个是你发现了尚未开垦的处女地,你忍受一段时间的寂寞后会有收获,就像科斯当年。另一个是被人开垦完了,你在捡渗杂。当然也会有增长理论这种事情,在捡渗杂时发现一个大金矿,就像romer当年。选研究领域是你个人的选择!我只是提供一个参考。没有强迫大家接受我的观点!
现在马克思主义经济学研究比较活跃的可能倒是日本还有欧美的一些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家,研究金融的有宇野学派的伊藤诚和希腊的拉帕维查斯,耶鲁大学的约翰罗默,桑塔菲经济研究中心的Bowles和Gintis等等,当然通常被了解的还有森岛通夫。当然,这和国内通常所说的马克思主义经济学不是一回事。也不能说没有前途,就看研究者是谁,还有如何用心去研究了。
郭凯的博客前几天似乎说到:他去参加一些“宏观午餐”,在金融和发展经济学的讨论中似乎没有宏观中的争论多,由此可见,宏观理论中的思想也并未穷尽,还有很大发展空间。其实,经济学科中的任何一个门类无论从思想而言,还是从技术角度而言都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都有待预进一步的发展。其实,即便是最知名的经济学家,他也未必能够通晓他所研究学科的所有领域,每个人研究的一般而言,也就是其中的一小块,当然像Tirole,Shleifer,Fehr,Thaler等人就属于比较特殊的了,研究领域都属于横跨诸多领域。
学术在某种程度上而言,也有时尚的成分。不过,每个学校也都有些自己的固定传统。哈佛在交叉学科方面有传统,即使在其他学校对于社会学还很排斥的时候,哈佛就已经进行交叉学科的研究。MIT和Chicago等学校在宏观的研究方面也不乏牛人,而且从faculty来看,也不乏最近几年刚刚获得博士学位的。
其实,做什么研究,一个是看个人的兴趣,其次也主要看个人的能力。有时时尚的学科也不一定是每个人都适合研究的。例如,脑神经经济学
呵呵,以上都是个人胡说,调侃一下,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