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洋轻轻一叹,端起酒杯劝着俩人喝酒。姐姐一家确实太难了。他们两口子为家里和爱国的事没少操心,佳佳的奶奶又体弱多病,姐夫刚三十岁头发就白了许多。他想帮姐姐一家却又无能为力,自己也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打工仔,家里也有一摊子事。他举杯劝着酒说:别想那么多烦心事了,日子会好起来的。
若兰早就吃好了,不知道从哪找到刘洋的笔和纸一个人在旁边的桌子上画着。刘洋走过来笑着问:兰兰,在画什么啊,让舅舅看看。若兰拿起纸对刘洋说:舅舅,你看我画的大房子漂亮不漂亮,这间让爸爸妈妈住,这间我和姐姐住,这间奶奶住,还有这间哥哥和妹妹住。爸爸说等我们有钱了就在城里买这样的大房子,爸爸妈妈下班了陪着我们和奶奶看看电视,去街上转转。沈建国听着眼睛一热,抱起若兰紧紧地搂在怀里。刘洋也动容的说:兰兰画的真好,会有那么一天的。
会有吗?沈建国和刘洋都在问自己。他们从来都不敢奢望能在城市买一套房子,最大的梦想也就是挣点钱在家乡盖一座楼房。然后在家附近找份活干,好照顾父母和孩子。可这样的梦想对他们来说还很遥远,房子他们在家乡都盖了,可是在家乡找一份不错的工作却是千难万难。若兰困了,刘洋把她放到床上盖好被子让她先睡。
很快两瓶酒快要见底了。三人都有些醉意话也多了起来。隔壁邻居可能感到吵就放起了音乐。‘多少人走着却困在原地,多少人活着却如同死去……谁知道我们该去向何处,谁明白生命已变为何物……是否找个理由随波逐流,或是勇敢前行挣脱牢笼,我该如何存在……’汪峰的《存在》从隔壁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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