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高外储可以缓冲外汇波动、国际市场冲击及外贸环境恶化,高储蓄可以缓冲国内消费与投资需求不足以及家庭债务风险,高国储可以缓冲政府债务风险、周期性波动及社会保障等公共用品不足。
2.全球化是一个国家主权不断被让渡的过程。在欧洲一体化的过程中,欧盟成员国逐步让渡了钢铁资源管理主权、关税主权、货币发行主权、部分财政政策主权以及其它经济决策权。
3.美国、日本、韩国之所以在危机中重新崛起,都经历过脱胎换骨的残酷改革。泰国、墨西哥、阿根廷等新兴国家则掉入了中等收入陷阱,本质上滑入了“制度陷阱”——在开放市场过程中利益集团阻碍了制度改革的跟进,削弱了抵御风险的能力,反过来将责任推给市场开放。
4.在全球开放经济体中,中国原有的发展道路、增长模式都将面临挑战——货币、财政、汇率、资本管制、人口、金融等经济政策都将受到国际规则的制约,政策的灵活性和效果受到国际市场的冲击,如此“政策性经济”将面临市场性经济的挑战。
5.本质上,贸易战是规则重构战,即深入改革,扩大开放,在博弈中重构贸易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