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可能有人做梦都想不到,马克思眼里的惊世“天才”魁奈的职业是个医生,研究经济学不是他的“主业”。而穷困时的马克思为了不老是花恩格斯的救济钱款,曾经去应聘过铁道工。
2.为什么有人会这么说哲学家费希特:“他在法国可以是个政党领袖,在德国只能去做个大学教授”?在那个古典的时代,学者的研究成果是自身思想的忠实产物————那时,建一个大学对欧洲国君来说,无非是和建一个桥梁、建一个水库等等一样,是另一个版本的“基建项目”。他不会真指望你来为他服务(做宣传)。它这是上层建筑这古老大树的一个自然分叉。
3.而到了资产阶级成为统治者后却不同了,正如《资本论》中所言,金钱本是私人的物品,所以在所谓“现代社会”它可以造成“社会权力成为了私人权利”————所以,对60.70后的人来说,一开始是不能想像哈弗大学是所“民营大学”,而在美国的国立大学是二流的,往往是寒门弟子拿助学金上完的大学。
4.一个为既定事实做“解释”、做“宣扬”,而不是客观公正的研究它的经济学,注定是不会有马克思讲的“历史定位”的。因为他要的不是“青史留名”于学术史,他(只)要的是显赫的“饭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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