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联合国发布人类发展2005年报告中写到,中国的财富增长上升了32位,已经实现了将贫困人口在1990年基础上减半的千年发展目标(MDG),“但是中国减贫的步伐明显地放缓,在1990至2001年期间,超过90%的减贫任务都是在1996年以前完成的。”客观公正地讲,96年之前我们的反贫困工作成就是巨大的,96以后基本上乏善可陈。如果我们应对失误,贫苦指数会出现强烈反弹;。
艰辛指数是由《中国城镇老年人的贫困与艰辛》一文的作者提出的概念。“艰辛”指数:经济不安全、住房、保健和社会孤立,并与生活方式和性别结合起来。痛苦指数是指由通胀率加上失业率。中国痛苦指数数据(91-99年):2.33、2.36、2.74、3.04、3.07、3.08、3.13、3.09、3.09 ,合计为25.93。说明:该痛苦指数仅仅局限于91-99年,其中97年为顶点,98、98年略有下降并持平;99年至今数据尚未见到,粗略估计应在大于零和4、5间。《中国城镇老年人的贫困与艰辛》一文作者的结果表明,在相当大程度上贫困和艰辛是重合的,尽管不同方面的艰辛重合度有所不同。贫困指数与痛苦指数之间的重合度和离散性关系比较复杂。刘辉漠视妹妹溺水个案以及其它等人伦悲剧个案间接证明二者之间存在较高的重合度;而芳芳先生的对拾荒者的近距离观察也大概证实,二者存在一定的离散性。穷开心的说法也可间接印证这一点。不过,如果考虑联合国的人类贫困指数的内涵之一,即是否拥有体面的生活水平,这二者的离散度或许比较低。又及:美《外交政策》杂志和和平基金会编制的《失败国家指数》用了用12个社会、经济、政治和军事指数,按照应对国内暴力冲突和社会紊乱的脆弱程度,将148个国家进行排名,其中前60名刊登在《指数》上。中国因为**没有为国民提供基本的公共服务等原因而位列57位。
北京中央财经大学近日发布的中国税收风险研究报告再次引发外界对中国税收话题的关注,这项报告认为,与世界各国相比,中国目前税负水平高于中上等收入国家,大口径宏观税负水平过高。 2010年8月,中国财政部官方网站发布数据显示,按照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的统计口径,2007年至2009年,中国宏观税负分别为24%、24.7%和25.4%。之后,中国社科院财贸所发布的《中国财政政策报告2009-2010》认为,2007年至2009年,中国宏观税负水平分别达到31.5%、30.9%和32.2%。 而在美国财经杂志《福布斯》推出的“2009年全球税负痛苦指数排行榜”上,中国从2008年的全球第五跃居第二,仅排在几乎年年位居榜首、有着过于慷慨的社会福利制度的法国之后。自2000年中国进入《福布斯》的统计开始,中国的税收负担指数便一路上扬。
此外,在大多数国家,民众的财政负担主要是税收,非税负担比较小,中国则存在大量的非税财政负担——种种杂费林林总总。大陆央视近日调查指出,以北京市场的蔬菜西葫芦为例,从产地到市场,价格竟然翻了20倍。而进城的“最后一公里”费用要比从产地运出来的一千公里费用还要高出150%。最让人惊诧的还不在于中间的加价如此之多,而在于这个加价实际上并未悉数进到菜贩的口袋里,而是被搬运费、摊位费、保管费、高速公路收费、交警罚款等瓜分掉。尤其是后两项,数额之巨,有时弄得司机宁可不要车和货,也不想交罚款。 高税负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不能透明和配以相应的高福利。以北欧一些国家为例,他们的税率高达40%~50%,且税类繁多,但与此同时,其公民也享受着“从摇篮到坟墓”的终身福利,从教育资助、免费医疗、失业救济、老人照料、养老金支付、残疾人救助到单亲父母津贴、家庭和儿童保护等各个方面,无微不至。因此,这些国家的民众大多乐于交税,因为税交出去最终受益的还是自己。尽管这些国家表面上宏观税负高,但**提供了大量的公共服务和公共产品,高税负没带来“高痛苦指数”,而是带来了“国民幸福指数”。 反观中国,“上学难、看病难、高房价”仍是民众背上的三座大山。环境污染、贪污腐败屡见报端,“恶性车祸”、强拆考验着民众的神经。中国民众的税负与幸福感并不能成正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