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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提要：市场秩序有效运行的一个重要前提是信息完善。信息的不充分、不对称将导致市场失灵或市场运行的低效率。信号发送（Signaling）是使瘫痪的市场重新运转起来的最为重要的手段，但这一手段的有效性也不是毋庸置疑的，信号也有失灵的时候，并且失灵的原因多种多样。本文首先从信号发送模型的约束条件出发，对由“模型条件（信息成本差异）不具备”所导致的信号发送失败进行了分析。然后，逐一分析了模型以外的其他一系列导致失败结果的原因，如信号的公共物品特征、可制造性特征、时滞性特征等。最后，对应对措施进行了一些思考。
关键词：市场失灵 信号发送 信号失灵
现实中不存在完美的市场，信息的不充分、不对称造成了市场的不完善。完全竞争的市场范式一旦打破了完全信息的假设，一般均衡与帕累托最优的完美结合便不会出现。而“无知”这一事实本身，却恰恰凸显了市场“无形之手”与政府“有形之手”的作用，一切制度安排都旨在弱化这种无知和不对称。2001年度的诺贝尔经济学奖授予了阿克洛夫，斯宾塞和斯蒂格利茨，以表彰他们对非对信息下的市场所进行的分析。其中，斯宾塞提出了信号发送模型以解决逆向选择问题。基于信息搜寻从时间到“鞋底”（Shoes）的成本约束，信号发送成为解决信息不对称最直接最普遍的方式。一般情况下，信号显示能够使具有不利选择和败德行为的市场运行得更好，但是，在某些情况下，信号显示可能不但没有带来经济活动的高效率，反而使这类市场运行得更糟。信号失灵所导致的信用滑坡等一系列问题已成为社会的公害。对这一问题的分析对帮助完善市场的信号机制，修正市场中的信息不对称状态，推动市场健康发展有重要意义。
一、信号发送模型
信号发送模型在本质上是一个动态不完全信息博弈。这个博弈包括两个参与人，一个是信息发布者（sender），一个是信息接收者（receiver），发布者拥有一些接收者所没有的，与参与人的效用或者支付相关的信息。博弈分为两个阶段：第一个阶段发布者向接收者发出一个信息(message)，或者叫一个信号（signal）；第二个阶段，接收者接受到信号后做出一个行动，博弈结束。这时两个参与人的效用便最终确定下来。注意，第一个阶段接收者只能看到发布者发出的信号，而看不到发布者所拥有的私人信息。 信号发送是生活中常见的现象，如作为生产率信号的昂贵广告和全面担保；作为市场力量信号的主动降价；作为个人能力信号的各种资格证书；作为质量信号的激光防伪标志；作为经营业绩信号的股票价格…… 斯宾塞的经典论文“劳动市场上的信号传递”（Spence ,1973）把教育作为劳动力市场上的信号。他分析了教育作为能力的信号怎样解决了劳动力市场上的逆向选择问题。 在劳动力市场上，工人很清楚自己的生产能力（假定高能力工人的生产率是WH，低能力工人的生产率是WL，WL﹤WH ），雇主愿意支付给高能力工人的工资是WH，而愿意支付给低能力工人的工资为WL。但是实际上，雇主不能直接观察到工人的生产率，只知道市场上有一定比例的高能力工人和低能力工人，假设雇主估计自己有一定的概率λ会雇到低能力工人，所以愿意支付的工资W就要打折扣（W=λWL＋（1-λ），显然WL﹤W﹤WH且当λ→1时，W→WL），如果市场上的低能力工人比例λ大到一定程度，高能力工人便不再愿意投入市场。结果，整个市场上只剩下了低能力工人。在这种情况下，市场或者价格机制并没有带来帕累托最优，实现最大的社会效率。因为，想雇用高能力工人的雇主没有雇到高能力工人，而高能力的工人也面临着失业。市场上出现了“逆向选择”（Adverse Selection）。 为了摆脱失业的困境，高能力工人也许会选择向雇主发送一个能够证明自己生产能力的信号，使雇主可以据此将自己从低能力工人中甄别出来。 假定：⑴工人在进入劳动力市场前先接受教育。虽然，雇主不能直接观察到工人的生产率，但雇主能观察到工人的教育水平。⑵教育不影响工人的生产率。⑶雇主根据工人的教育水平支付工资，其中接受教育水平为SH的工人得到的工资为WH，接受教育水平为SL的工人得到的工资为WL。⑷高能力工人的教育成本远低于低能力工人的教育成本（这是最关键的假定）。如图１所示，工人的偏好由两条无差异曲线表示，低能力工人的无差异曲线要比高能力工人的无差异曲线陡峭。通过Ａ点的较平坦的曲线代表高能力工人的与（SH，WH）无差异的教育－工资组合。该曲线左上方的点代表能给高能力工人带来比Ａ点更高的效用，右下方的点代表能给高能力工人带来比Ａ点更低的效用。同理，通过Ｂ点较陡峭的曲线代表着低能力的工人的与（SL，WL）无差异的教育－工资组合，其中SL＝０。对于高能力工人来说，由于Ｂ点位于自己的无差异曲的右下方，选择A点要由于B点，所以高能力工人将选择（SH，WH）。同理低能力工人将选择（SL，WL），其中SL＝０。这样，不同能力的工人通过选择不同的教育水平，自动实现了信号发送的分离均衡。 W W W
WH A WH C WH A
Aˊ WL B WL B WL B
O （SL） SH S O （SL） S^ S O （SL） SH S 图1 图2 图3 斯宾塞指出另一类信号传递的分离均衡（图2），对全社会而言是最有效率的。这类均衡中，高能力工人选择能把他们与低能力工人区分开来的最低的教育水平。换句话说，高能力工人将选择Ｃ点的组合（S^，WH）。对于低能力工人来说，选择Ｃ点和选择Ｂ点，是无差异的。而对于高能力工人来说，选择Ｃ点要优于Ｂ点。 所以信号发送可能是一种克服市场无效率的方法。 信号发送是有成本的。而且，正是因为需要发送信号的行为人在可能的信号发送之中发生的成本是不一样的,才保证了信号发送的有效性。如果没有成本差异，信号就没有作用了。如图3所示，此时高能力的人会选择Aˊ点，高能力工人与低能力工人都不会接受教育。显然信号传递没有将高低能力的人分离，市场可能会陷入新一轮的逆向选择。
二、信号失灵及其原因分析
从模型本身我们可以得到信号有效发送需要满足的条件，一旦条件不具备，信号发送便意味着无效和失灵。但这并不是信号失灵的唯一原因。实际上在模型中我们只考虑了信号本身对发送结果的影响而忽略了信号发送的过程。信号发送是一个动态的过程。要经过信息源、中介、受传者等一系列环节。信号传递的最终效用将由信息、受传者行动等一系列因素共同决定，任何一个环节的偏差都有可能导致信号发送“克服市场无效率”功能的失效（信号失灵）。而事实上，这一连续的过程往往是极为脆弱的。以下对信号失灵的不同原因逐一探讨。 １、信息成本。前面已经论述过，当发送信号的成本一致时，信号发送是没有意义的。这一点可以很好的解释为什么网络技术的迅猛发展在大量节约获取信息资源成本的同时，却引发了网络信用危机。在网络上，制造信息的成本极低，这就不存在低质量产品因无法支付昂贵的广告费用而被别人的信号发送分离出去的问题了。于是网络上信息垃圾盛行，良莠不分，一旦出现逆向选择，消费者便失去了信心，网络信用危机由此产生。 另一方面，信号发送的成本也为经济活动中的不正当交易创造了条件。信号具有一定的公共物品的特征，又由于发送成本的存在，难免会出现“搭便车”的行为。于是，剽窃品牌、制假售假的行为屡禁不止，假货充斥社会。而高质量厂商就需要经过两次、三次发送信号来保证消费者能够甄别出真正的高质量商品。我们可以看到，许多良好的商誉都是花很大的代价建立的，有的甚至要经过几十年才能积累出一个品牌。这实际上扩大了交易成本，是资源的一种浪费。 ２、信号追逐。一旦某种事物被确定为信号，那么“××”至上就可能导致信号本身与其要反映的实质内容相脱离，成为单纯意义上的符号。比如，教育一旦成为雇主普遍认可的甄别信号，高质量工人接受教育的唯一动机便是取得信号，将自己从低能者中区分开来。教育投资成了单纯的信号投资。如此，我们就不难理解为什么一些人愿意花重资上名牌大学或读高学位，即使其成本远远超出教育本身所带来的生产力的提高。这种过度的教育投入所导致的高分低能、学非所用不能不说是社会的一种浪费。从就业市场的角度看，只看文凭不看真本领的做法也助长了买卖文凭、证书的现象。 ３、内容扭曲。广告是一种传递产品特征、性能、品质的重要的信号，厂商通常以此来影响消费者的选择。但是很多广告似乎并没有传递这种“硬性”的价值，大多数广告公司将很大一部分重点放在广告的创意和迎合人的心理方面。特别的，商家会利用名流、大众偶像来支持它们的产品以诱骗、蛊惑消费者做出非理性的选择。这些超额浪费对于个人和社会都是效率的损失。 ４、虚假信号。信号是可制造的，并且制造成本低廉。这就埋伏了弄虚作假的可能性，而缺乏监督，难以查实等因素又助长了这种行为的发生。比如，上市公司的经理比公司的投资者更知道公司的实际业绩。股票价格和公司的财务报告就成为传递企业经营业绩信息的重要信号。当经营业绩不佳时，股票价格就会下跌。这不仅会降低经理在经理人市场上的价值而且可能会因股东用“脚”投票而被解聘。另外如果存在促使经理改进经营业绩的契约机制，如将企业盈利与经理的薪酬挂钩，信号发送的动机就可能被大大异化进而助长经理操纵财务数据的行为。在证券市场上，可以利用证券市场的不完善，通过制造各种虚假的“利好”信息而非通过真实业绩带动股价。而财务报告方面则可以通过伪造数据、虚报盈利以达到提高个人收益的目的。由于这种欺诈行为在监管不力的情况下很难被发现，所以制造信号要比尽力工作，以盈利为已任省力的多。显然，这种制造出来的信号必然不能起到传输企业可信的经营业绩信息的作用。 虚假信息得以泛滥的另一个原因是人们处理、识别信息的能力很低。就股市来说，股民素质普遍较低，大都以扭曲的心态参与博弈。仅凭电视、报纸以及道听途说的消息来选择个股，参与炒作，本来就处于信息的弱势地位，对信号又缺乏识别能力，于是当上市公司与券商、庄家串通一气，利用“算命先生”股评人士在电视、报纸上对“利好”“利空”信息刻意渲染，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的时候，中小投资者“利好”被套，“利空”亏空，市场失去公平，股民失去信心。正如赫伯特·西蒙所指出的：“问题的关键不是在于是否有信息，而在于我们能够‘加工’多少信息”（转引自谢康，1996）。于是，对信号的正确识别就成为信号发送有效的又一前提保证。 5、信号发送主体移位。比如，当政府过分干预经济时，政府对企业进行了各种评估，企业获得了无数奖项，戴上了无数光环。那么，银行当然可以给这样的企业贷款。企业无法偿还，银行也没有责任。而企业要获得政府给予的光环要比企业在市场获得消费者、银行等的认可要容易的多。信号发送主体由市场变为政府，政府的评估代替了市场的评估，企业便可以通过搞定政府来获得资源，自然没有积极性树立自己的信誉。 6、时滞约束。某些信号具有“时滞”特性，只能在行为发生后才能表现出来，在事前很难加以识别，而在事后获得的信息对行为者决策的帮助已经是极为有限的了。举一个高三学生填报志愿的例子（李达富，2001）。学生报考的重要依据是各大学上一年的录取分数线。这实际上是人们普遍认定的代表大学实力的重要信号，假设两个实力相当的大学A和B，去年最低录取分数线A比B高，显然大多数考生都会报考把握大一些的B大学，那么B大学今年就会相对热门。可以预料，其今年的最低录取分数线将会比A高。这从根本上反映了供给需求在时间上的不一致。与农产品的蛛网模型类似，（图4）由于供给曲线需求曲线弹性不一致，蛛网为扩散型。也就是说每年的最低录取分数线会儿忽高忽低，并且振荡的幅度会不断加大。 最 SN 低 DN-1 录 取 线
O 学生数 图4 一个名牌大学，面对骤然减少的报考人数，必然不会再按原计划招生，可能采取的措施是缩小招生规模，以使录取分数线保持在较高的水平，保证分数线只在小范围内波动。可是，这种饥一顿饱一顿的招生状态无法保证学生质量，对大学的长期稳定发展极为不利。
三、对应对措施的思考
我国目前处于经济转型期，市场发育不健全，市场法规不完善。信号失灵的现象在各种市场上很普遍，造成了市场秩序的混乱。信号失灵的多样性和复杂性要求我们具体问题具体分析，以恰当的制度安排保证信号发送的有效性，缓解或弱化信息的不对称。 1、加快信息收集、处理、分析的基础设施建设。这包括：（1）促进信息网络技术健康发展。一方面要充分利用网络，扩大信息服务的容量，大力开展网络信息咨询服务业务。同时网站乃至各种信息媒体应考虑到信息垃圾对自身声誉的不良影响，启动消除“垃圾”的动力，自觉采取相应措施，从严把关、仔细审查，对所提供信息的质量负责，积极树立网络品牌，维护自己的声誉。（2）大力发展市场信息中介服务机构。当人们对信号的真实性产生普遍怀疑的时候，一种独立的，不归属任何官方部门的机构——资信评估机构便会应运而生。由于资信评估公司的成败完全依靠其为公众服务的信誉以及自身未来发展的规模，所以人们更容易相信它有发送真实信号的积极性。但能否建立起良好的激励机制以避免为追求评估费不讲信誉胡乱评估的现象，将成为我国资信评估这一朝阳行业能否蓬勃发展的关键。 2、加强监管、规范市场。如为保证及时发现财务报告中的欺诈和虚假部分，应采用独立审计。通过严格执行审计程序，保证会计报表的真实、公允，促进财务报表质量的改进。又如政府的强制性信息批露政策。制订要求上市公司必须公开自己真实信息的监管条例，能够有效抑制上市公司伪造信息，包装上市、欺骗股民的败坏行为。同时，政府对信息中介机构的严格监管也成为当务之急。违规作假的会计事务所暂停执业几个月后即改头换面，“重新做人”，充分体现出当前政府对中介机构监管的不力。 3、加快产品责任立法和信息立法，为市场经济的正常运行提供法律支持。加大蓄意欺诈，轻诺寡信行为惩罚力度。如能够真正实现“过把瘾”就死，相信便不会再有人敢以身试法了。 4、信号发送的高成本对“搭便车”行为的诱导以及制造信号成本低廉对虚假信号发送行为的引致，从根本上说只是败德行为产生的条件或机会，并不是最终动因。问题的根源是没有建立起使人们追求长远利益的信用制度。人们不重视信誉，只看眼前利益，不考虑行为的长远后果，抱着“能捞一把算一把”的心态自然很容易被机会利益诱惑。目前，中国的信用体制发展不健全，没有走上良性循环，不讲信誉得不到惩罚，讲信誉又得不到回报，自然没有人愿意讲信誉。于是，建立起能够调动企业追求长远利益积极性的信誉机制是一个关键问题。（张维迎，2002）建立我国的信用制度，首先要规范政府的行为。政府政策的朝令夕改，会导致投资者，企业对未来缺乏信心，失去追求长远利益的积极性。同时要从根本上解决产权问题。产权不明晰，企业的领导便不会重视企业的长远发展。因为，既然对自己决策行为的长远后果不须承担责任，维护信誉所得到的未来收益或许也会被别人分享，那么追求眼前利益便成了最为理性的选择。另外，有关交易者行为的信息传递，对于信用制度的建立也十分重要。如果欺骗行为不能被所有潜在的市场参与人及时发现，就无法杜绝欺骗行为。这就对媒体、舆论、资信评估等行业提出了较高的要求。再者，法律执行不力也影响了信誉体制的建立。“高高举起轻轻打下”是永远建立不起信誉机制的。 5、科学处理政府与市场的关系。在不完全信息状态下，市场是不完善的，因此，政府的干预是必要的。但是政府本身也面临着信息问题，在某些时候，政府也是信息的弱者。政府过分干预经济容易诱发寻租和权力的腐败。政府应从参与者、管理者向指导者、服务者转变。 6、提高自身素质。人们不可以一味埋怨市场不公平，政府无能力，应努力从自身找原因，自觉学习、掌握一定的经济知识，提高自身素质，吃透市场规则和市场操作。用自己的智慧分析和判断，理性的接受信号。 同时，信号追逐和信号时滞的产生与人们锁定单一信号有直接关系。劳动力市场对教育信号的单一锁定，高三学生对大学往届录取分数线信号的强化关注必然导致盲目的判断。因为没有任何一个本质可只由一种现象表现出来，选择了单一的信号无异于直接选择了片面的结局。所以，扩大自身对信号的需求，更关注于能够反映实质的信号，改变一迁则动的盲目性也是人们提高自身素质的重要方面。
参考文献：
李达富，2001：《大学招生也搞营销》，《21世纪经济报导》5.14 宋小川，2002：《入世后信息经济学在我国的应用》，《经济学动态》3 谢康，1996：《微观信息经济学》，中山大学出版社 许光建，秦永良，2002：《非对称市场理论的贡献及其应用》，《宏观经济研究》2 张维迎，2002：《法律制度的信誉基础》，《经济研究》1 Spence, Michael，1973： Market Signaling Cambridge，Mass: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Failed Market Signaling ：Causes and Solutions Wang Cui National Teaching Base of Economics at Jilin University, Changchun
Abstract：Market runs efficiently only when the information is perfect. Incomplete and asymmetric information will lead to the malfunction or the low efficiency of the market. Signaling is the most important method to overcome this problem. But this method does not always work. In this article, we discuss the causes of and the solutions for market signaling failure. We begin with analyzing the assumption of the signaling model and show how the market failure occurs when these assumptions can’t be satisfied. Then we turn to the analysis of other reasons causing this kind of failure such as the public goods characteristic, the artificiality characteristic and the time-lag characteristic of signals. Finally, we suggest some solutions for signaling failure.
Keywords ：Market Failure Market Signaling Signaling Failure
指导教师评语：这是一篇很好的学生论文。文章没有盲目地套用高、精、尖的数学模型，而是以自己的日常学习为基础，对一个很前沿的理论问题，从一个非常好的角度做了发挥和探讨。文章首先考察模型成立的条件，探讨因模型条件不具备而产生的失灵，然后讨论了由其他原因特别是由信号本身的特点所导致的失灵，并提出了相应的对策。结构较为严谨，层次也很清楚。文章对文献的处理也比较适当，显示出了作者驾驭资料的能力。如果说有什么缺陷的话，那就是文章的题目还是稍微大了一点。内容若能更集中一些，比如专门论述信号特点和发送失灵的关系，可能会更好。
指导教师：马春文 转自吉林大学经济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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