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华盛顿邮报》网站5月17日文章】题:在欧洲,极 duan主义正成为主流 在欧洲最近的每一个案例中,都是中间派被极 duan派,或者是偷偷混入主流之前是极 duan派的势力所击败。希腊的中左政党和中右政党都遭到了处于政治体系两极的政党的猛烈打击。在荷兰,新崛起政党的诡计也迫使中间派下台。
在法国,故事更加微妙,但是仍然是近似的:事实上,两名候选人在竞选后期都在迎合他们各自党派中的极 duan 分子。奥朗德是一名社会党成员,他必须赢得在第一轮投票中把票投给让吕克·梅朗雄的11%选民的支持。梅朗雄是一名托洛茨基派工人党成员,他提出向高收入者征收100%的税率——这项政策使得奥朗德75%的税率看起来合理多了。
而身处中右党派的萨科齐则不得不与国民阵线领导人玛丽娜·勒庞竞争,后者在首轮的得票率为18%。勒庞在她的真实政见方面有点含糊,但是萨科齐,除了作出别的努力之外,还试图通过许诺对任何想在法国生活的外国人施加一项“法国价值观”测试来吸引她的支持者。这是一个吸引人的想法——或许想要成为法国公民的人应当被要求接受预测试,看他们是否能够区分美国加利福尼亚州产的”夏敦埃”葡萄酒和法国原产地产的这种酒。哎呀,这种想法毫无吸引力。
我曾经许诺永远不用“极---右”这个词来描述任何一个欧洲政党,因为这些政党在国与国之间的差别相当之大,也因为它们追求的东西迥异。“极----左”通常是一个更实用的词,因为极----左政党通常是信奉马-克--思主义或毛--泽-东主义的,所以它们通常有相同的政治观点。但是,当我看遍欧洲大陆,我不知道应当怎样命名这种不满的浪潮,因为大多数极----左或极----右政党现在彼此之间的相似之处比它们和中间派之间的相似之处更多。一般来说,它们是反欧洲的、反全球化的以及反移民的。它们的领导人,用一位法国朋友的话来说,想从“世界撤离”。他们不喜欢自己多种族的首都和开放的边界,他们也不想要跨国公司和多边机构。
最重要的是,他们是反紧缩的:他们痛恨预算紧缩,他们认为紧缩是国际债券市场上的其他国家和他们欧元区的成员资格强加给本国ZF的。却不考虑正是这些ZF通过超支和过度借贷制造出了紧缩的必要性,或者说,在某些情况下——最显著的是希腊——通过在过去几十年中拨款给庞大的、没有支付能力的、腐败的国家官僚机构而导致的。他们也不考虑很多国家曾经乞求成为欧元区的成员国——没有哪个国家是被迫加入的——以及他们从成为成员国中受益良多。
通常,他们也是反--美的,或者说至少是反--西方的联盟。梅朗雄希望法国离开北约。左----翼---激---进联盟党则希望希腊能接近俄罗斯。而且,是的,他们和上一辈欧洲人一样,都不喜欢自由民主和自由资本主义。20世纪30年代的极----左和极-----右势力都梦想能取代温和的、破产的政治中间派,并且,在某些情形下,曾经试图实践这一点。
我并非在预见法---西---斯----主义的新崛起,也并非在预言斯大林主义的回归,但是如果它们继续当前的路线,今天这些挑战欧洲中间派的党派将发动一场完全不同的革命,它们将终结欧盟,终结北约,以及退出——或者说,试图退出——全球经济秩序。这听起来仍然是不可能的——但是,仅仅因为某些事情行不通,并不代表某些人不会在某一天作出尝试。 (伦敦莱加顿研究所政治研究负责人安妮·阿普勒鲍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