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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class="g_blog_list"><div class="g_t_center g_c_pdin g_p_center c07 content" id="blogtext__fks_1XR7slFqB_4lTFrf4JI1UUAWFxZ0SLnS" style="WIDTH: 760px;"><p style="TEXT-INDENT: 2em;">&nbsp;</p><p style="TEXT-INDENT: 2em;">广东省广州市天河区暨南大学东南亚研究所的厡所长、博导、教授陈乔之,他把他的个人利益高高地凌驾于国家、集体和他人利益之上,毫无党性原则、更没有仁义道德。为了个人利益,不顾一切,不择手段,不达目的,死不罢休。在他实现他的个人利益的过程中,个人、集体、国家的利益却经常受到很大的损失,严重触犯了党纪国法!下面是2000年5月前的一些具体实例:</p><p style="TEXT-INDENT: 2em;">一.1985年陈乔之当上了原副省长当的暨南大学东南亚研究所所长,有了验收广东省各地办学条件的权力,利用此职权,大肆敲诈勒索广东省各地市委和团体,先后获得了深圳市府秘书长、汕头大学校长、东莞理工大学校长等职务的机会,并到东莞理工大学做了一段时间的每个月只需去几次的兼职校长。李嘉诚害怕我们政府干部的腐败,不敢到大陆投资,给我国造成了不可估量的损失,陈乔之是起了很大作用的。</p><p style="TEXT-INDENT: 2em;">二.1991~1992年陈乔之兼职东莞理工大学校长其间,和该校党委书记因争权夺利很快闹的水火不容。起因是书记欲提拔某人任教导处主任,由于陈乔之很少在校,故预先没有通知他;事后陈乔之知道后,大发雷霆,坚决不同意。书记的人陈乔之不用,陈乔之的人书记也坚决不用,便把陈乔之的一任东莞理工大学学生宿舍管理员,每月只有几百元薪水的老乡开除。陈乔之出于自己的考虑,打了十几个电话都没保住。</p><p style="TEXT-INDENT: 2em;">三.98年陈乔之当上暨南大学的博导之后,又把罪恶的黑手伸向贫苦的学生,要他的学生行贿、送礼、请吃,学生如行贿、送礼、请吃,写毕业论文时就会得到“提示”,不然论文再好,还是通不过!由于吃得太多,他吃出了酒渣鼻,某酒楼成了他的饭厅,他家的锅都生锈了。另外,听他在黄埔港务局工作的弟妻讲,他还受学生的贿赂,收的钱除了人民币外还有美元等外币!</p><p style="TEXT-INDENT: 2em;">四.陈乔之老乡很多,但对那些不肯贿赂,不舍得送大礼的,没有利用价值的他一律拒之千里;相反对那些舍得花钱行贿的,则滥用职权乱做事! 东莞理工大学学生宿舍管理员的陈乔之的老乡,虽认识陈乔之多年,但被辞退后,由于没有多少钱,送不起大礼给陈乔之,陈乔之便拒绝帮他介绍工作,与他被辞退时陈乔之打电话保他形成鲜明的对比。</p><p style="TEXT-INDENT: 2em;">&nbsp;&nbsp; 因犯多种严重的错误,2000年陈乔之受到了组织的处理,提前退出了所长的职务。然而这不仅没有让它痛改前非,他反而变本加厉,疯狂腐败。为了安度晚年,他在已有一子一女的情况下,还想收些干儿子、干女儿。他同过一些途径向我表达了这个想法,我觉得他心肠太毒,没有答应。于是陈乔之便开始对无辜的我进行残酷的监控。</p><p style="TEXT-INDENT: 2em;">我和陈乔之大部分时间不在同一城市,他怎么能监控我呢?确实这对一般人来说不可思议的事情,但对陈乔之却不难,他有极大的权力,能调动公安,利用他们窃听我的电话(手机甚至在待机、甚至关机状态都能窃听);</p><p style="TEXT-INDENT: 2em;">除了电话窃听外,陈乔之还能布置一个针对我的的人力监控网。他有权,几乎可以叫一切人听他的。例如,黑网吧的老板如不对陈乔之惟命是从,网吧会被查封;做士多店等正当生意的他老板不对陈乔之惟命是从,工商、税务、消防等会来添麻烦;当官的可以让你丢官;有工作的可以让你没工作;失业的人可以让你走投无路等等。通过这类手段,陈乔之让我的亲戚、朋友、邻居等,不得不听令于他。然后陈乔之便利用他们对我进行残酷的监视、控制和打击。未有陈乔之的指示,别人是不能来找我的(包括打电话给我)。我和我的亲友来往事后他们又要立即向陈乔之汇报。不仅亲友,即使和我素不相识的人,只要对他的监控有用,陈乔之也用他们来监控我,例如我经常到的网吧、健身房的工作人员,我经常路过的士多店的经营人员,甚至还有一些监控网的人跟我完全没有任何关系,也被他利用来传达消息等。就这样,陈乔之牢牢地控制了我的社交活动。</p><p style="TEXT-INDENT: 2em;">三十六计走为上,但对陈乔之,却是惹不起也躲不起的。他能调动公安等国家力量,通过查社保、劳动合同,清查出租屋、清查旅店、手机定位等手段进行跟踪追踪。对决大多数普通老百姓来说,谁有能力躲开国家机关的追查呢?</p><p style="TEXT-INDENT: 2em;">在陈乔之严密地监控和残酷地打击之下,我不敢用自己的私人电话,因为受到它的窃听,生活极为不便;我没有一个可以信赖的朋友,我一事无成、一无所有,生活在惶恐之中,生存都成了问题,下面是一些2000年5月~2003年3月,我在广东东莞电化实业公司期间被残酷监控的具体事实: </p><p style="TEXT-INDENT: 2em;">一.&nbsp; 广东东莞中堂人民医院的邓华军医生是我的中学同学,陈乔之没监控我时他几乎每次来市区都要来我那里坐一坐;但我被陈乔之监控后,他和我的来往被陈乔之严格控制,不是陈乔之的指使,他不能和我来往;而每和我来往,又必须按陈乔之说的做,必须把我和他的谈话详细内容尽快向陈乔之汇报,并且我每问起被监控的详情,就矢口否认;如果我的社会关系只有他一个人被这样严格控制,那倒没什么,可我的任何社会关系都被陈乔之这样严格控制,则是非常严重的问题了。</p><p style="TEXT-INDENT: 2em;">二.&nbsp; A小姐,98年那时在东莞,是我的女朋友,她对我很好。但由于一些原因我很她还是分了手。2001年我感到很后悔,想和她从归于好,打电话给她,第一次打电话给她她对我也很热情。不料电话被陈乔之窃听到,他听到后,立即下手整我,对A小姐说了一大通我的坏话,以后对我极其冷淡,不久就和别人结婚了!</p><p style="TEXT-INDENT: 2em;">三.&nbsp; 自2000年5月起,我就停止给陈乔之送礼了,他就克扣我的工作报酬。虽然在广东东莞电化实业公司,大学毕业生工作到一定年限不被评上工程师职称的人很少(人事主办叶松冠语),我工作有一定的工作成绩,我的论文也受到公司领导的好评,其它的考试也全部通过,但2001和2002年,陈乔之两次不给我评工程师职称!而评上工程师,我每月可加薪500~600元;2001年和2002年2003年春节放假前不让公司领导分红包给我,而往年我是可以得到一个2000元的红包;另外,原来没月可以拿到100~200元的加班费也在陈乔之的关照下变得几乎没有。</p><p style="TEXT-INDENT: 2em;">四.&nbsp; 在公司我被陈乔之监控,走到外面我也没有自由。通过手机追踪,他总能找到我,我去散步陈乔之会派人(其中之一是公司的大巴司机)到后头跟踪我;我去过东莞几家健身房(太平洋、劲力),在我去后的一两天,总能见到熟人,而这些人是陈乔之派去监视我的,当然他也收买健身房的工作人员和派一些我不认识的人。</p><p style="TEXT-INDENT: 2em;">2003年3月,我象逃命一样地离开了广东东莞电化实业公司,希望能离开陈乔之那无微不至的残酷监控。然而,对我这样一个毫无犯罪前科的人,要摆脱一个做了一辈子收集情报的工作,能调动各地公安的人的监控,谈何容易。我因用自己的小灵通打了一个电话给A小姐而暴露了我在广东东莞城区豪岗的出租屋的地址;之后换了一个电话,但由于是在豪岗其间买的,所以搬到自来水公司旁又被他发现;后来帮到了广东东莞城区鸭仔塘的出租屋,但由于在广东东莞智通人才市场留下电话而又被他找到;通过查劳动合同,他能知道我在那家公司工作;而广东深圳板田的我的住处,则是他利用警察清查出租屋发现的。。。。。。</p><p style="TEXT-INDENT: 2em;">2000年5月~2003年3月,我在广东东莞电化实业公司被残酷监控,害得我没有了除基本薪水外的任何收入,不给我晋升工程师,剥夺了我的发展权。离开了广东东莞电化实业公司的2003年3月~2006年12月,我甚至没有了生存权!</p><p style="TEXT-INDENT: 2em;">在它这样的监控下,当公务员是完全没有任何可能的。经商需要投资,我是不敢做的,最后只能打工。找一份好工作并不容易,受陈乔之无微不至的监控,我不能依赖任何其他朋友的帮助,加上暨南大学领导对陈乔之腐败行为的包庇和支持,使得我的被监控问题一直得不到之处解决,我的生活更是坎坷。下面是具体的事实:</p><p style="TEXT-INDENT: 2em;">一.2003年下半年,我认识了一个个体老板,他和我商量开一间网吧,他能够疏通派出所方面的关系。那时网吧利润较高,日收入可大几百上千,但由于考虑到陈乔之,我不敢去做;</p><p style="TEXT-INDENT: 2em;">二.约于2004年 的上半年,我在广东东莞新雷神仿真控制技术有限公司工作了几天,该公司位于城区八达路,原基业人才市场旁边,主要是帮市科委做些说明实际产品工作原理的仿真产品,如雷达测速,皮划艇等。由于我的电话被监听,他很快就追踪到了我,在我去的第三天,他派东莞市科委的严济荣到该公司开会,严坐在了原来是老板章总坐的位置,并长篇发言。而老板章总则坐在他的旁边。严济荣是陈乔之介绍我去东莞电化实业公司的中间人。如果不是陈乔之的安排,这些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我不愿再过被监控的生活,很快离开了该公司。我走后,该公司又招聘了很多人,估计陈乔之以很高的价格给了广东东莞新雷神仿真控制技术有限公司好多工程,此举可能流失了大量国有资产。</p><p style="TEXT-INDENT: 2em;">三.约于2004年 的下半年,我又找到了一份工作,在位于东莞常平司马的大宪高週波加热器有限公司,高週波加热器能把市电变成高频率的交流电,产生涡流,使周围金属发热,从而可进行加工等热处理。下班后我和同事聊天,说公司产品对人有很大的危害,而且技术简单,容易仿造。我的说话被陈乔之,不知是通过手机还是问我的同事知道了,就把这些告诉老板,老板姓肖,台湾人,老板知道后先是叫同事不要和我来往,不久又解雇了我。</p><p style="TEXT-INDENT: 2em;">四.我于1998年12月从东莞某车行购了一辆摩托车,型号为益豪YH125,车牌号为粤S0D242,证件齐全,手续完全合法。2005年下半年我打算把它卖出去,但在陈乔之的干预下我的车也没卖成,给我造成直接经济损失几千元的经济损失。我先通过互联网找了一个买主,通过电话联系见了面大家谈好价格5000元人民币,并第二天去办过户手续。谁知第二天早上我去找他时变褂了。说车他不要了,但体育路电脑市场的一个老板要,我当时也没在意,就按他的指引到了体育路的电脑市场去找那个人。见过面后,他也没看车,也没查证件,就去了车管所。到了车管所,一切的过户费用都是我出,开始的一切也很顺利,但到最后要对照车的车架号码和档案号码时却出了麻烦。交警等了好就才把我的车档案调出来,对好码使发现我的车架印签和档案的印签长度不等,交警不由分说把我的车给扣了。事后我找了一个和车管所的人很熟的人,求他帮我解决这件事。一两天后他答复我,车管所的领导没人敢做这件事。更可疑的是,我没有向我鸭仔塘的房东老太太,我没向她提及,可她也知道这件事。</p><p style="TEXT-INDENT: 2em;">五.从2005年6月到2006年的11月间,我又找了几份工作,如广东东莞石碣源兴科技公司TV工程部PE工程师、广东省深圳市龙华镇富士康科技集团公司群创事业群COMMON POOL测试工程师、广东省深圳市龙华镇高飞电子电子有限公司研发工程师等,在那里我有做的比较好的,有做的不太好的,但都受到陈乔之的严密监控,都因此而做不下去。当我工作做的比较好时,陈乔之就叫我的上司不要用我,当我工作做的不太好时,我就雪上加霜地受到非常严厉的处理,如辞退等。所以那些工作我总做不了太久,最长没有超过3个月的,短的。还有的工作,我人还没进去,就给陈乔之给排挤了出来,如深圳布吉明华电子厂。</p><p style="TEXT-INDENT: 2em;">没了工作我便没了经济来源,而离家在外经济上是需要一定开支的,到了2006年11月,我经济上已经山穷水尽,不得已只能一无所有、一事无成地回到广东韶关浈江区花坪镇,原曲仁矿务局的我妈的家里,快34岁的人当起了“啃老族”。虽然如此凄凉,但陈乔之并未就此手手,放我一条生路,没有丝毫减轻对我的监控。</p><p style="TEXT-INDENT: 2em;">我的父亲很久前就去世了,两个姐姐也已嫁出,大姐夫出去打临工,大姐姐有两个女儿,由于大姐姐身体不好,她们和我妈妈住在一起,我就回到了这样一个家,和我妈、我的大姐姐和她的两个女儿居住在一起。我妈是烈属,每月有抚恤金;我姐姐健康欠佳,是内养职工,也有一点收入;她的两个女儿靠低保免学费暂时还有书读;大姐夫外出打工。这些如陈乔之搞鬼会统统没有,所以她们不敢不听陈乔之的,我在自己的家也受到陈乔之的严密监控。</p><p style="TEXT-INDENT: 2em;">在自己家是这样,在外面更不用说了。我家的全部亲戚和我的来往都在他的控制之下,如我大姐夫家、我小姐夫家、我的叔叔、我的几个舅舅``````我家的老朋友和我的来往也都在他的控制之下,如徐惠珠、陈惠龙、畅池叔``````我的同学朋友和我的来往也都在他的控制之下,如李金豹、王小兵、周文明``````我的邻居和我的来往也都在他的控制之下,即便是一些我素不相识的人,只要对陈乔之的监控有用,他也去威逼利诱他们,利用他们来监控我,如我经常到的网吧、我经常路过的士多店的经营人员、我经常路过他家门口的人,例如花坪卫生院门口的那家士多店。</p><p style="TEXT-INDENT: 2em;">长期的严密地被监控,对我来说是一场深重的灾难;对那些被陈乔之利用来监视我的人来说,则有的捞到很大好处、有的捞到一点好处、有的没捞到好处、有的受到了较大损失、还有的丢了性命;而对国家来说,则严重败坏了国家的名誉,浪费了很大的人财物力。下面是2006年至今控其间,我在广东韶关被陈乔之监控的一些绝对真实的具体例子:</p><p style="TEXT-INDENT: 2em;">一.2007年年初一早上,我姐姐的大女儿刘风英问我:“你是不是在东莞给人抢过一部望远镜?是不是在深圳睡觉时给人偷过东西?”这对一般人是极普通的两句话,但我听到却感到毛骨耸然、勃然大怒。因为两见事确实都确曾发生在我的身上,而我没有向任何韶关的人提起,也没有向我的亲戚提起。刘风英知道这件事,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陈乔之的对我的残酷监控,我把刘打吗了一顿,把电视也给打烂了。坏电视至今还放在家里。</p><p style="TEXT-INDENT: 2em;">二.没有陈乔之的指示,别人都不能来我家,而到我家的人,都是帮陈乔之做事的,所以我便对客人不太欢迎。2007年上半年,有两位客人因为帮陈乔之刺探我的行踪、替陈乔之说好话等原因,被我以比较不好的态度赶出我家。其中之一叫静音(音),为避免以后再得罪人,我只能在家的大门上挂起了“谢绝来访”的牌子,至今未敢下。邻居和我家的确来往也在陈乔之的控制之下,从没有人向我问起那块牌子的事情。</p><p style="TEXT-INDENT: 2em;">三.我看过些中医方面的书,懂得中医的基本理论和基本的诊断方法。中医的主要诊断方法是望闻问切,所需的设备是自己的眼、鼻、嘴、耳和三个手指头。碰到小病我对症下药,遇上奇难杂症我查书上网,看看别人对累似的病是如何治疗的,再结合病人的实际情况开药方,效果良好,所以我能医病。一些西医难以根治或副作用很大的病,如鼻炎、脂溢性皮炎、精神分裂症,经我治疗却见效,且基本无副作用。</p><p style="TEXT-INDENT: 2em;">一精神分裂症患者, 40多岁仍未婚,靠其老母亲照顾,家里很穷。我曾到他家做客。陈乔之知道后,又对他们威逼利诱,控制他们和我的来往。于是我便和他母亲商量,“如果你们把陈乔之监控我的事情告诉我,我帮你儿子治病,医药费我付。尽管这可能是这贫病交加的家庭走出困境的唯一机会,但他们受陈乔之的威胁,不敢接受。事后陈乔之也没有安排一个好医生给她儿子治病。</p><p style="TEXT-INDENT: 2em;">老林叔2007年下半年得了重病,我知道后便帮他诊治。象我的其他社会关系一样,老林叔和我的来往也被陈乔之控制。由于担心老林叔把我被监控的情况告诉我,陈乔之便安排其他人去治疗老林叔,开始说有一名中医来医他,不想没几天那医生就标示无能为力,于是便到韶关某医院,到那老林叔病情又加重,陈乔之却把他转到了条件很差的花坪卫生院,否则不给报销医疗费,老林叔便在那里走完了人生的最后旅程。</p><p style="TEXT-INDENT: 2em;">四.来到家一年,我从未看到、听到我家人去交电话费,现在我家的经济那样困难,而且一个月也没几个电话,她们也没去报停。这是因为我家的电话是陈乔之“给”的。当然他这样做目的还是为了他自己,是为了方便他对我的监控。我在深圳板田的行踪就是因为我打了一次这个电话号码而暴露的。</p><p style="TEXT-INDENT: 2em;">五.不仅家里的电话不敢用,也不敢接待客人,就连出门走路,我都有麻烦。陈乔之威逼利诱很多我经常路过的士多店的经营人员、我经常路过他家门口的人,我见到我从那里路过,就向他汇报,然后又故意让其他路口的人出来监视我,或者由陈乔之的安排,让我见到些什么人,让他们按陈乔之的意图说话。所以我出次们有时会受到很多批人的监视。这令人十分不快。2007年11月,还因此和一士多店的老板打了一架,被警察找上了门。想到被拘留我还有吃有住,不用“啃老”,我现在也没多少自由,我毫不畏惧,警察对我也无可奈何。</p><p style="TEXT-INDENT: 2em;">六.为了让我不去告陈乔之,陈乔之还通过各种渠道,如我和别人的谈话,在我经常登临的网站上发表文章等,污蔑党和政府,夸大他们的黑暗与腐败;我在中华网军事论坛上看到过两篇文章,从文章的内容上看,总觉得和我所听到的一些事例有很大的相似之处,疑是陈乔之的作品,便将其发到暨南大学纪监审办,此后便很难再见到类似文章。</p><p style="TEXT-INDENT: 2em;">长期的被监控使得我对陈乔之愈来愈不满,我终于走上了信访的道路。</p><p style="TEXT-INDENT: 2em;">2005年初我传真了一份有关陈乔之问题的材料到暨南大学纪监审办,他们没给我任何答复。一个星期后,我打电话去质询,问是否有需要我配合的地方,他们答复传真手到,暂时不需要我配合,以后又没了任何消息。</p><p style="TEXT-INDENT: 2em;">2005年下半年,我又写了一份材料并到位于广州市农林下路的广东省教育厅信访,一名女工作人员接待了我,表情严肃,看了我的材料,皱了下眉头,说:“我们只管学校的校长。”我紧张起来,说“那我的问题他们长期不处理怎么办?”她沉默了,叫我稍等,便进去了里面的一房间。不久就出来叫我带上一信件去暨南大学。我便千恩万谢后离开了省教育厅。</p><p style="TEXT-INDENT: 2em;">我打的很快到了暨南大学纪监审办,纪监审办的L先生亲自接待我,陪同他和我谈话的还有另外一个人,但我不知道他的姓名。L先生接待我很热情,和我握手、请我坐、给我斟茶。我谈了一下我和陈乔之的交往过程和陈乔之的一些犯罪事实后,L先生说:“你反映的问题我们有去调查,主要是从陈乔之的外围,问了一下东南亚所的其他人,情况基本属实。我们也有和陈乔之谈话。”我便询问L先生有关陈乔之何时退休、以及退休后是否还能监控我的问题。L先生想了想,便去打了一个电话,打给谁我不清楚,估计是暨南大学的主要领导。谈话的内容我倒是听到了,大约是陈乔之特务会按时退,可以对我进行监控。打完电话后L先生的态度大变,胡说东南亚所的人说陈乔之很好,经常请人吃饭,并劝我认那恶魔为干爹,叫我不要再“搞” 他,我表示,陈乔之道德败坏,我是决不可能再和他好的,并希望他们严肃处理这见事,保护我的人身权利,李则叫我不要管这件事了。谈话就这样无结果的结束了,知道今后还会受到残酷的监控,我便心情沉重地离开了暨南大学。</p><p style="TEXT-INDENT: 2em;">那次信访前我曾打电话到暨南大学纪监审办,那时他们告诉我还有其他人也到纪监审办告陈乔之,但那次信访L先生不肯把他的姓名透露给我。</p><p style="TEXT-INDENT: 2em;">2006年1月,我对之报以重大期望的胡军当上了暨南大学校长。然而我的命运却丝毫没有得到任何改观。2006年下半年,我又到广东省政府信访办告状,由于信访的人多,接待人员接了我的材料说了句”会帮你处理的”,就让我走了,但事后又及如石沉大海,杳无消息。我登陆暨南大学及其东南亚研究所的网站,看到他们召开了离退休干部座谈会,这也许就是他们的处理办法吧。然而这对我一点帮助都没有!2007年我还打了几个电话给胡军,他的秘书刘先生接的电话。象我祈求寺庙里的泥像保佑陈乔之早死、快死、不得好死、死葬身之地一样,他毫无言语,事后不起丝毫作用。</p><p style="TEXT-INDENT: 2em;">长期、无微不至、残酷的监控,给我造成长远、深重、极其不利的影响,具体如下:</p><p style="TEXT-INDENT: 2em;">一.监控剥夺了我的生存发展权,2000年5月~2003年3月,由于没有给陈乔之送礼,他就让广东东莞电化实业公司的领导不给我年终分红、不给我晋升工程师、不给我加班费、甚至公司春节放假前的抽奖也让领导做手脚让我得不到任何奖品(中奖率30~40%);我离开广东东莞电化实业公司之后,在这样严密的监控下,我不可能当公务员,也不敢经商,因为经商需要投资,就是打工也十分艰难。2003年3月至今,他或让领导不用我、或让领导辞退我、或让企业不聘用我,加之可怕的监控,令我此间总共的工作时间只有半年,而在外需要消费,现在我已是一无所有。要不是我67岁的妈妈给我两口饭吃,我的生存都成问题。</p><p style="TEXT-INDENT: 2em;">二.监控使我的身心倍受摧残。由于陈乔之对我的残酷监控,我对任何人都不信任,别人没有陈乔之的指示不敢来找我,我去找别人事后它们有要向陈乔之立即汇报,这样的交往方式也令我非常厌恶,出次门受到几批人的监控也令我非常恼怒,因为这些我把自家的电视都给打烂了,还和别人打了几架;</p><p style="TEXT-INDENT: 2em;">三.监控给我增添了无数的麻烦。我的亲友和我的交往都在陈乔之的操纵之下,而我对陈乔之极为痛恨,因而我孤立无援;为多避追踪,我换了好多个电话,现在很多时候连自己的电话都不敢用,不仅电话,有时我连自己的名字都不敢用,如2006年我在深圳找工作的那段时间。</p><p style="TEXT-INDENT: 2em;">四.监控使我滑向犯罪的边缘。我对那种处处受监视的生活极其反感,为此与监视我的人打过几架;我对监视我的主使陈乔之恨之入骨,2006年底,带着刀棍去了暨南大学,如果那次我见到了陈乔之,恐怕现在不上刑场也得入监狱。、</p><p style="TEXT-INDENT: 2em;">五.监控使得我以后的生活极为困难,再过一个月我就35岁了,现在我经济上一无所有,长期失业技术也积累不够,女朋友也没有,而现在房价极高,弄不好我一辈子结不了婚。可是他却到现在都不肯放过我,减轻对我的监控。</p><p style="TEXT-INDENT: 2em;">陈乔之对我的监控,用心极为险恶,手段极其卑鄙,给我造成的伤害极大,他必须为他的所作所为负责任:</p><p style="TEXT-INDENT: 2em;">一.陈乔之的行为已经严重触犯了我国刑法的多项条款,应该追究其刑事责任;</p><p style="TEXT-INDENT: 2em;">二.陈乔之的行为给我造成了极大的物质损失和精神伤害,应该予以赔偿。陈乔之必须立即停止对我的残酷监控,必须交代清楚他的犯罪行为;</p><p style="TEXT-INDENT: 2em;">三.陈乔之不得再在我的户口和我的二代身份证上搞鬼(我的二代身份证还未拿到手),不得再做其他伤害我的事情;</p><p style="TEXT-INDENT: 2em;">陈乔之社会危害性很大,但他的庇护者对社会的危害更大,他使陈乔之能长期为恶,肆无忌惮,逍遥于党纪、国法之外,并且会滋生更多的腐败。暨南大学的领导对陈乔之的庇护我是亲眼见到,广东省政法部门的领导应也会去活动,所以我不得不越级上访。本人,陈国亮,已于2007年12月8日向最高人民检察院控告陈乔之,目前检察机关正在对此事进行处理。希望检察机关能够严厉惩处陈乔之这为恶务尽的腐败分子、保障我的人权。</p></div></div><p class="g_w_100 g_t_wrap g_t_center g_t_bold g_t_24 g_c_pdin c07" id="blogtitle__fks_1XR7slFqB_4lTFrf4JI1UUAWFxZ0SLnS">关于向最高人民检察院控告暨南大学东南亚研究所原所长、博导、教授陈乔之的公开信</p><div class="g_blog_list"><div class="g_t_center g_c_pdin g_p_center c07 content" id="blogtext__fks_1XR7slFqB_4lTFrf4JI1UUAWFxZ0SLnS" style="WIDTH: 760px;"><p style="TEXT-INDENT: 2em;">&nbsp;</p><p style="TEXT-INDENT: 2em;">广东省广州市天河区暨南大学东南亚研究所的厡所长、博导、教授陈乔之,他把他的个人利益高高地凌驾于国家、集体和他人利益之上,毫无党性原则、更没有仁义道德。为了个人利益,不顾一切,不择手段,不达目的,死不罢休。在他实现他的个人利益的过程中,个人、集体、国家的利益却经常受到很大的损失,严重触犯了党纪国法!下面是2000年5月前的一些具体实例:</p><p style="TEXT-INDENT: 2em;">一.1985年陈乔之当上了原副省长当的暨南大学东南亚研究所所长,有了验收广东省各地办学条件的权力,利用此职权,大肆敲诈勒索广东省各地市委和团体,先后获得了深圳市府秘书长、汕头大学校长、东莞理工大学校长等职务的机会,并到东莞理工大学做了一段时间的每个月只需去几次的兼职校长。李嘉诚害怕我们政府干部的腐败,不敢到大陆投资,给我国造成了不可估量的损失,陈乔之是起了很大作用的。</p><p style="TEXT-INDENT: 2em;">二.1991~1992年陈乔之兼职东莞理工大学校长其间,和该校党委书记因争权夺利很快闹的水火不容。起因是书记欲提拔某人任教导处主任,由于陈乔之很少在校,故预先没有通知他;事后陈乔之知道后,大发雷霆,坚决不同意。书记的人陈乔之不用,陈乔之的人书记也坚决不用,便把陈乔之的一任东莞理工大学学生宿舍管理员,每月只有几百元薪水的老乡开除。陈乔之出于自己的考虑,打了十几个电话都没保住。</p><p style="TEXT-INDENT: 2em;">三.98年陈乔之当上暨南大学的博导之后,又把罪恶的黑手伸向贫苦的学生,要他的学生行贿、送礼、请吃,学生如行贿、送礼、请吃,写毕业论文时就会得到“提示”,不然论文再好,还是通不过!由于吃得太多,他吃出了酒渣鼻,某酒楼成了他的饭厅,他家的锅都生锈了。另外,听他在黄埔港务局工作的弟妻讲,他还受学生的贿赂,收的钱除了人民币外还有美元等外币!</p><p style="TEXT-INDENT: 2em;">四.陈乔之老乡很多,但对那些不肯贿赂,不舍得送大礼的,没有利用价值的他一律拒之千里;相反对那些舍得花钱行贿的,则滥用职权乱做事! 东莞理工大学学生宿舍管理员的陈乔之的老乡,虽认识陈乔之多年,但被辞退后,由于没有多少钱,送不起大礼给陈乔之,陈乔之便拒绝帮他介绍工作,与他被辞退时陈乔之打电话保他形成鲜明的对比。</p><p style="TEXT-INDENT: 2em;">&nbsp;&nbsp; 因犯多种严重的错误,2000年陈乔之受到了组织的处理,提前退出了所长的职务。然而这不仅没有让它痛改前非,他反而变本加厉,疯狂腐败。为了安度晚年,他在已有一子一女的情况下,还想收些干儿子、干女儿。他同过一些途径向我表达了这个想法,我觉得他心肠太毒,没有答应。于是陈乔之便开始对无辜的我进行残酷的监控。</p><p style="TEXT-INDENT: 2em;">我和陈乔之大部分时间不在同一城市,他怎么能监控我呢?确实这对一般人来说不可思议的事情,但对陈乔之却不难,他有极大的权力,能调动公安,利用他们窃听我的电话(手机甚至在待机、甚至关机状态都能窃听);</p><p style="TEXT-INDENT: 2em;">除了电话窃听外,陈乔之还能布置一个针对我的的人力监控网。他有权,几乎可以叫一切人听他的。例如,黑网吧的老板如不对陈乔之惟命是从,网吧会被查封;做士多店等正当生意的他老板不对陈乔之惟命是从,工商、税务、消防等会来添麻烦;当官的可以让你丢官;有工作的可以让你没工作;失业的人可以让你走投无路等等。通过这类手段,陈乔之让我的亲戚、朋友、邻居等,不得不听令于他。然后陈乔之便利用他们对我进行残酷的监视、控制和打击。未有陈乔之的指示,别人是不能来找我的(包括打电话给我)。我和我的亲友来往事后他们又要立即向陈乔之汇报。不仅亲友,即使和我素不相识的人,只要对他的监控有用,陈乔之也用他们来监控我,例如我经常到的网吧、健身房的工作人员,我经常路过的士多店的经营人员,甚至还有一些监控网的人跟我完全没有任何关系,也被他利用来传达消息等。就这样,陈乔之牢牢地控制了我的社交活动。</p><p style="TEXT-INDENT: 2em;">三十六计走为上,但对陈乔之,却是惹不起也躲不起的。他能调动公安等国家力量,通过查社保、劳动合同,清查出租屋、清查旅店、手机定位等手段进行跟踪追踪。对决大多数普通老百姓来说,谁有能力躲开国家机关的追查呢?</p><p style="TEXT-INDENT: 2em;">在陈乔之严密地监控和残酷地打击之下,我不敢用自己的私人电话,因为受到它的窃听,生活极为不便;我没有一个可以信赖的朋友,我一事无成、一无所有,生活在惶恐之中,生存都成了问题,下面是一些2000年5月~2003年3月,我在广东东莞电化实业公司期间被残酷监控的具体事实: </p><p style="TEXT-INDENT: 2em;">一.&nbsp; 广东东莞中堂人民医院的邓华军医生是我的中学同学,陈乔之没监控我时他几乎每次来市区都要来我那里坐一坐;但我被陈乔之监控后,他和我的来往被陈乔之严格控制,不是陈乔之的指使,他不能和我来往;而每和我来往,又必须按陈乔之说的做,必须把我和他的谈话详细内容尽快向陈乔之汇报,并且我每问起被监控的详情,就矢口否认;如果我的社会关系只有他一个人被这样严格控制,那倒没什么,可我的任何社会关系都被陈乔之这样严格控制,则是非常严重的问题了。</p><p style="TEXT-INDENT: 2em;">二.&nbsp; A小姐,98年那时在东莞,是我的女朋友,她对我很好。但由于一些原因我很她还是分了手。2001年我感到很后悔,想和她从归于好,打电话给她,第一次打电话给她她对我也很热情。不料电话被陈乔之窃听到,他听到后,立即下手整我,对A小姐说了一大通我的坏话,以后对我极其冷淡,不久就和别人结婚了!</p><p style="TEXT-INDENT: 2em;">三.&nbsp; 自2000年5月起,我就停止给陈乔之送礼了,他就克扣我的工作报酬。虽然在广东东莞电化实业公司,大学毕业生工作到一定年限不被评上工程师职称的人很少(人事主办叶松冠语),我工作有一定的工作成绩,我的论文也受到公司领导的好评,其它的考试也全部通过,但2001和2002年,陈乔之两次不给我评工程师职称!而评上工程师,我每月可加薪500~600元;2001年和2002年2003年春节放假前不让公司领导分红包给我,而往年我是可以得到一个2000元的红包;另外,原来没月可以拿到100~200元的加班费也在陈乔之的关照下变得几乎没有。</p><p style="TEXT-INDENT: 2em;">四.&nbsp; 在公司我被陈乔之监控,走到外面我也没有自由。通过手机追踪,他总能找到我,我去散步陈乔之会派人(其中之一是公司的大巴司机)到后头跟踪我;我去过东莞几家健身房(太平洋、劲力),在我去后的一两天,总能见到熟人,而这些人是陈乔之派去监视我的,当然他也收买健身房的工作人员和派一些我不认识的人。</p><p style="TEXT-INDENT: 2em;">2003年3月,我象逃命一样地离开了广东东莞电化实业公司,希望能离开陈乔之那无微不至的残酷监控。然而,对我这样一个毫无犯罪前科的人,要摆脱一个做了一辈子收集情报的工作,能调动各地公安的人的监控,谈何容易。我因用自己的小灵通打了一个电话给A小姐而暴露了我在广东东莞城区豪岗的出租屋的地址;之后换了一个电话,但由于是在豪岗其间买的,所以搬到自来水公司旁又被他发现;后来帮到了广东东莞城区鸭仔塘的出租屋,但由于在广东东莞智通人才市场留下电话而又被他找到;通过查劳动合同,他能知道我在那家公司工作;而广东深圳板田的我的住处,则是他利用警察清查出租屋发现的。。。。。。</p><p style="TEXT-INDENT: 2em;">2000年5月~2003年3月,我在广东东莞电化实业公司被残酷监控,害得我没有了除基本薪水外的任何收入,不给我晋升工程师,剥夺了我的发展权。离开了广东东莞电化实业公司的2003年3月~2006年12月,我甚至没有了生存权!</p><p style="TEXT-INDENT: 2em;">在它这样的监控下,当公务员是完全没有任何可能的。经商需要投资,我是不敢做的,最后只能打工。找一份好工作并不容易,受陈乔之无微不至的监控,我不能依赖任何其他朋友的帮助,加上暨南大学领导对陈乔之腐败行为的包庇和支持,使得我的被监控问题一直得不到之处解决,我的生活更是坎坷。下面是具体的事实:</p><p style="TEXT-INDENT: 2em;">一.2003年下半年,我认识了一个个体老板,他和我商量开一间网吧,他能够疏通派出所方面的关系。那时网吧利润较高,日收入可大几百上千,但由于考虑到陈乔之,我不敢去做;</p><p style="TEXT-INDENT: 2em;">二.约于2004年 的上半年,我在广东东莞新雷神仿真控制技术有限公司工作了几天,该公司位于城区八达路,原基业人才市场旁边,主要是帮市科委做些说明实际产品工作原理的仿真产品,如雷达测速,皮划艇等。由于我的电话被监听,他很快就追踪到了我,在我去的第三天,他派东莞市科委的严济荣到该公司开会,严坐在了原来是老板章总坐的位置,并长篇发言。而老板章总则坐在他的旁边。严济荣是陈乔之介绍我去东莞电化实业公司的中间人。如果不是陈乔之的安排,这些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我不愿再过被监控的生活,很快离开了该公司。我走后,该公司又招聘了很多人,估计陈乔之以很高的价格给了广东东莞新雷神仿真控制技术有限公司好多工程,此举可能流失了大量国有资产。</p><p style="TEXT-INDENT: 2em;">三.约于2004年 的下半年,我又找到了一份工作,在位于东莞常平司马的大宪高週波加热器有限公司,高週波加热器能把市电变成高频率的交流电,产生涡流,使周围金属发热,从而可进行加工等热处理。下班后我和同事聊天,说公司产品对人有很大的危害,而且技术简单,容易仿造。我的说话被陈乔之,不知是通过手机还是问我的同事知道了,就把这些告诉老板,老板姓肖,台湾人,老板知道后先是叫同事不要和我来往,不久又解雇了我。</p><p style="TEXT-INDENT: 2em;">四.我于1998年12月从东莞某车行购了一辆摩托车,型号为益豪YH125,车牌号为粤S0D242,证件齐全,手续完全合法。2005年下半年我打算把它卖出去,但在陈乔之的干预下我的车也没卖成,给我造成直接经济损失几千元的经济损失。我先通过互联网找了一个买主,通过电话联系见了面大家谈好价格5000元人民币,并第二天去办过户手续。谁知第二天早上我去找他时变褂了。说车他不要了,但体育路电脑市场的一个老板要,我当时也没在意,就按他的指引到了体育路的电脑市场去找那个人。见过面后,他也没看车,也没查证件,就去了车管所。到了车管所,一切的过户费用都是我出,开始的一切也很顺利,但到最后要对照车的车架号码和档案号码时却出了麻烦。交警等了好就才把我的车档案调出来,对好码使发现我的车架印签和档案的印签长度不等,交警不由分说把我的车给扣了。事后我找了一个和车管所的人很熟的人,求他帮我解决这件事。一两天后他答复我,车管所的领导没人敢做这件事。更可疑的是,我没有向我鸭仔塘的房东老太太,我没向她提及,可她也知道这件事。</p><p style="TEXT-INDENT: 2em;">五.从2005年6月到2006年的11月间,我又找了几份工作,如广东东莞石碣源兴科技公司TV工程部PE工程师、广东省深圳市龙华镇富士康科技集团公司群创事业群COMMON POOL测试工程师、广东省深圳市龙华镇高飞电子电子有限公司研发工程师等,在那里我有做的比较好的,有做的不太好的,但都受到陈乔之的严密监控,都因此而做不下去。当我工作做的比较好时,陈乔之就叫我的上司不要用我,当我工作做的不太好时,我就雪上加霜地受到非常严厉的处理,如辞退等。所以那些工作我总做不了太久,最长没有超过3个月的,短的。还有的工作,我人还没进去,就给陈乔之给排挤了出来,如深圳布吉明华电子厂。</p><p style="TEXT-INDENT: 2em;">没了工作我便没了经济来源,而离家在外经济上是需要一定开支的,到了2006年11月,我经济上已经山穷水尽,不得已只能一无所有、一事无成地回到广东韶关浈江区花坪镇,原曲仁矿务局的我妈的家里,快34岁的人当起了“啃老族”。虽然如此凄凉,但陈乔之并未就此手手,放我一条生路,没有丝毫减轻对我的监控。</p><p style="TEXT-INDENT: 2em;">我的父亲很久前就去世了,两个姐姐也已嫁出,大姐夫出去打临工,大姐姐有两个女儿,由于大姐姐身体不好,她们和我妈妈住在一起,我就回到了这样一个家,和我妈、我的大姐姐和她的两个女儿居住在一起。我妈是烈属,每月有抚恤金;我姐姐健康欠佳,是内养职工,也有一点收入;她的两个女儿靠低保免学费暂时还有书读;大姐夫外出打工。这些如陈乔之搞鬼会统统没有,所以她们不敢不听陈乔之的,我在自己的家也受到陈乔之的严密监控。</p><p style="TEXT-INDENT: 2em;">在自己家是这样,在外面更不用说了。我家的全部亲戚和我的来往都在他的控制之下,如我大姐夫家、我小姐夫家、我的叔叔、我的几个舅舅``````我家的老朋友和我的来往也都在他的控制之下,如徐惠珠、陈惠龙、畅池叔``````我的同学朋友和我的来往也都在他的控制之下,如李金豹、王小兵、周文明``````我的邻居和我的来往也都在他的控制之下,即便是一些我素不相识的人,只要对陈乔之的监控有用,他也去威逼利诱他们,利用他们来监控我,如我经常到的网吧、我经常路过的士多店的经营人员、我经常路过他家门口的人,例如花坪卫生院门口的那家士多店。</p><p style="TEXT-INDENT: 2em;">长期的严密地被监控,对我来说是一场深重的灾难;对那些被陈乔之利用来监视我的人来说,则有的捞到很大好处、有的捞到一点好处、有的没捞到好处、有的受到了较大损失、还有的丢了性命;而对国家来说,则严重败坏了国家的名誉,浪费了很大的人财物力。下面是2006年至今控其间,我在广东韶关被陈乔之监控的一些绝对真实的具体例子:</p><p style="TEXT-INDENT: 2em;">一.2007年年初一早上,我姐姐的大女儿刘风英问我:“你是不是在东莞给人抢过一部望远镜?是不是在深圳睡觉时给人偷过东西?”这对一般人是极普通的两句话,但我听到却感到毛骨耸然、勃然大怒。因为两见事确实都确曾发生在我的身上,而我没有向任何韶关的人提起,也没有向我的亲戚提起。刘风英知道这件事,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陈乔之的对我的残酷监控,我把刘打吗了一顿,把电视也给打烂了。坏电视至今还放在家里。</p><p style="TEXT-INDENT: 2em;">二.没有陈乔之的指示,别人都不能来我家,而到我家的人,都是帮陈乔之做事的,所以我便对客人不太欢迎。2007年上半年,有两位客人因为帮陈乔之刺探我的行踪、替陈乔之说好话等原因,被我以比较不好的态度赶出我家。其中之一叫静音(音),为避免以后再得罪人,我只能在家的大门上挂起了“谢绝来访”的牌子,至今未敢下。邻居和我家的确来往也在陈乔之的控制之下,从没有人向我问起那块牌子的事情。</p><p style="TEXT-INDENT: 2em;">三.我看过些中医方面的书,懂得中医的基本理论和基本的诊断方法。中医的主要诊断方法是望闻问切,所需的设备是自己的眼、鼻、嘴、耳和三个手指头。碰到小病我对症下药,遇上奇难杂症我查书上网,看看别人对累似的病是如何治疗的,再结合病人的实际情况开药方,效果良好,所以我能医病。一些西医难以根治或副作用很大的病,如鼻炎、脂溢性皮炎、精神分裂症,经我治疗却见效,且基本无副作用。</p><p style="TEXT-INDENT: 2em;">一精神分裂症患者, 40多岁仍未婚,靠其老母亲照顾,家里很穷。我曾到他家做客。陈乔之知道后,又对他们威逼利诱,控制他们和我的来往。于是我便和他母亲商量,“如果你们把陈乔之监控我的事情告诉我,我帮你儿子治病,医药费我付。尽管这可能是这贫病交加的家庭走出困境的唯一机会,但他们受陈乔之的威胁,不敢接受。事后陈乔之也没有安排一个好医生给她儿子治病。</p><p style="TEXT-INDENT: 2em;">老林叔2007年下半年得了重病,我知道后便帮他诊治。象我的其他社会关系一样,老林叔和我的来往也被陈乔之控制。由于担心老林叔把我被监控的情况告诉我,陈乔之便安排其他人去治疗老林叔,开始说有一名中医来医他,不想没几天那医生就标示无能为力,于是便到韶关某医院,到那老林叔病情又加重,陈乔之却把他转到了条件很差的花坪卫生院,否则不给报销医疗费,老林叔便在那里走完了人生的最后旅程。</p><p style="TEXT-INDENT: 2em;">四.来到家一年,我从未看到、听到我家人去交电话费,现在我家的经济那样困难,而且一个月也没几个电话,她们也没去报停。这是因为我家的电话是陈乔之“给”的。当然他这样做目的还是为了他自己,是为了方便他对我的监控。我在深圳板田的行踪就是因为我打了一次这个电话号码而暴露的。</p><p style="TEXT-INDENT: 2em;">五.不仅家里的电话不敢用,也不敢接待客人,就连出门走路,我都有麻烦。陈乔之威逼利诱很多我经常路过的士多店的经营人员、我经常路过他家门口的人,我见到我从那里路过,就向他汇报,然后又故意让其他路口的人出来监视我,或者由陈乔之的安排,让我见到些什么人,让他们按陈乔之的意图说话。所以我出次们有时会受到很多批人的监视。这令人十分不快。2007年11月,还因此和一士多店的老板打了一架,被警察找上了门。想到被拘留我还有吃有住,不用“啃老”,我现在也没多少自由,我毫不畏惧,警察对我也无可奈何。</p><p style="TEXT-INDENT: 2em;">六.为了让我不去告陈乔之,陈乔之还通过各种渠道,如我和别人的谈话,在我经常登临的网站上发表文章等,污蔑党和政府,夸大他们的黑暗与腐败;我在中华网军事论坛上看到过两篇文章,从文章的内容上看,总觉得和我所听到的一些事例有很大的相似之处,疑是陈乔之的作品,便将其发到暨南大学纪监审办,此后便很难再见到类似文章。</p><p style="TEXT-INDENT: 2em;">长期的被监控使得我对陈乔之愈来愈不满,我终于走上了信访的道路。</p><p style="TEXT-INDENT: 2em;">2005年初我传真了一份有关陈乔之问题的材料到暨南大学纪监审办,他们没给我任何答复。一个星期后,我打电话去质询,问是否有需要我配合的地方,他们答复传真手到,暂时不需要我配合,以后又没了任何消息。</p><p style="TEXT-INDENT: 2em;">2005年下半年,我又写了一份材料并到位于广州市农林下路的广东省教育厅信访,一名女工作人员接待了我,表情严肃,看了我的材料,皱了下眉头,说:“我们只管学校的校长。”我紧张起来,说“那我的问题他们长期不处理怎么办?”她沉默了,叫我稍等,便进去了里面的一房间。不久就出来叫我带上一信件去暨南大学。我便千恩万谢后离开了省教育厅。</p><p style="TEXT-INDENT: 2em;">我打的很快到了暨南大学纪监审办,纪监审办的L先生亲自接待我,陪同他和我谈话的还有另外一个人,但我不知道他的姓名。L先生接待我很热情,和我握手、请我坐、给我斟茶。我谈了一下我和陈乔之的交往过程和陈乔之的一些犯罪事实后,L先生说:“你反映的问题我们有去调查,主要是从陈乔之的外围,问了一下东南亚所的其他人,情况基本属实。我们也有和陈乔之谈话。”我便询问L先生有关陈乔之何时退休、以及退休后是否还能监控我的问题。L先生想了想,便去打了一个电话,打给谁我不清楚,估计是暨南大学的主要领导。谈话的内容我倒是听到了,大约是陈乔之特务会按时退,可以对我进行监控。打完电话后L先生的态度大变,胡说东南亚所的人说陈乔之很好,经常请人吃饭,并劝我认那恶魔为干爹,叫我不要再“搞” 他,我表示,陈乔之道德败坏,我是决不可能再和他好的,并希望他们严肃处理这见事,保护我的人身权利,李则叫我不要管这件事了。谈话就这样无结果的结束了,知道今后还会受到残酷的监控,我便心情沉重地离开了暨南大学。</p><p style="TEXT-INDENT: 2em;">那次信访前我曾打电话到暨南大学纪监审办,那时他们告诉我还有其他人也到纪监审办告陈乔之,但那次信访L先生不肯把他的姓名透露给我。</p><p style="TEXT-INDENT: 2em;">2006年1月,我对之报以重大期望的胡军当上了暨南大学校长。然而我的命运却丝毫没有得到任何改观。2006年下半年,我又到广东省政府信访办告状,由于信访的人多,接待人员接了我的材料说了句”会帮你处理的”,就让我走了,但事后又及如石沉大海,杳无消息。我登陆暨南大学及其东南亚研究所的网站,看到他们召开了离退休干部座谈会,这也许就是他们的处理办法吧。然而这对我一点帮助都没有!2007年我还打了几个电话给胡军,他的秘书刘先生接的电话。象我祈求寺庙里的泥像保佑陈乔之早死、快死、不得好死、死葬身之地一样,他毫无言语,事后不起丝毫作用。</p><p style="TEXT-INDENT: 2em;">长期、无微不至、残酷的监控,给我造成长远、深重、极其不利的影响,具体如下:</p><p style="TEXT-INDENT: 2em;">一.监控剥夺了我的生存发展权,2000年5月~2003年3月,由于没有给陈乔之送礼,他就让广东东莞电化实业公司的领导不给我年终分红、不给我晋升工程师、不给我加班费、甚至公司春节放假前的抽奖也让领导做手脚让我得不到任何奖品(中奖率30~40%);我离开广东东莞电化实业公司之后,在这样严密的监控下,我不可能当公务员,也不敢经商,因为经商需要投资,就是打工也十分艰难。2003年3月至今,他或让领导不用我、或让领导辞退我、或让企业不聘用我,加之可怕的监控,令我此间总共的工作时间只有半年,而在外需要消费,现在我已是一无所有。要不是我67岁的妈妈给我两口饭吃,我的生存都成问题。</p><p style="TEXT-INDENT: 2em;">二.监控使我的身心倍受摧残。由于陈乔之对我的残酷监控,我对任何人都不信任,别人没有陈乔之的指示不敢来找我,我去找别人事后它们有要向陈乔之立即汇报,这样的交往方式也令我非常厌恶,出次门受到几批人的监控也令我非常恼怒,因为这些我把自家的电视都给打烂了,还和别人打了几架;</p><p style="TEXT-INDENT: 2em;">三.监控给我增添了无数的麻烦。我的亲友和我的交往都在陈乔之的操纵之下,而我对陈乔之极为痛恨,因而我孤立无援;为多避追踪,我换了好多个电话,现在很多时候连自己的电话都不敢用,不仅电话,有时我连自己的名字都不敢用,如2006年我在深圳找工作的那段时间。</p><p style="TEXT-INDENT: 2em;">四.监控使我滑向犯罪的边缘。我对那种处处受监视的生活极其反感,为此与监视我的人打过几架;我对监视我的主使陈乔之恨之入骨,2006年底,带着刀棍去了暨南大学,如果那次我见到了陈乔之,恐怕现在不上刑场也得入监狱。、</p><p style="TEXT-INDENT: 2em;">五.监控使得我以后的生活极为困难,再过一个月我就35岁了,现在我经济上一无所有,长期失业技术也积累不够,女朋友也没有,而现在房价极高,弄不好我一辈子结不了婚。可是他却到现在都不肯放过我,减轻对我的监控。</p><p style="TEXT-INDENT: 2em;">陈乔之对我的监控,用心极为险恶,手段极其卑鄙,给我造成的伤害极大,他必须为他的所作所为负责任:</p><p style="TEXT-INDENT: 2em;">一.陈乔之的行为已经严重触犯了我国刑法的多项条款,应该追究其刑事责任;</p><p style="TEXT-INDENT: 2em;">二.陈乔之的行为给我造成了极大的物质损失和精神伤害,应该予以赔偿。陈乔之必须立即停止对我的残酷监控,必须交代清楚他的犯罪行为;</p><p style="TEXT-INDENT: 2em;">三.陈乔之不得再在我的户口和我的二代身份证上搞鬼(我的二代身份证还未拿到手),不得再做其他伤害我的事情;</p><p style="TEXT-INDENT: 2em;">陈乔之社会危害性很大,但他的庇护者对社会的危害更大,他使陈乔之能长期为恶,肆无忌惮,逍遥于党纪、国法之外,并且会滋生更多的腐败。暨南大学的领导对陈乔之的庇护我是亲眼见到,广东省政法部门的领导应也会去活动,所以我不得不越级上访。本人,陈国亮,已于2007年12月8日向最高人民检察院控告陈乔之,目前检察机关正在对此事进行处理。希望检察机关能够严厉惩处陈乔之这为恶务尽的腐败分子、保障我的人权。</p></div></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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