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解释》思想研讨会观感
娄人元
2014年10月18日,我收到仝星星老师的电邮,叫我参加浙江大学举办的《经济解释》思想研讨会。这里首先感谢仝星星老师给了我参加这次盛会的机会!能够见证这次具有经济学革命意义的会议我感到非常荣幸!
从会议的学术思想方面来看,这次会议非常成功!因为它标志着一个学派的诞生。张五常教授的《经济解释》将取代《资本论》成为本世纪最具影响力的著作!所以说这次会议是一个历史的转折点,具有重大的历史意义。
但是会议的议程如果用罗伯特议事规则来评价,只有四个字比较合适—一塌糊涂!几乎所有的主持人和发言人都特权行为泛滥!只有黄国俊教授没有违反罗伯特议事规则。王玉霞老师遵守了发言时间。莫志宏、周其仁、张维迎教授比较好的遵守了发言时间。对于主持人,就算你有三分钟前刚发现的真理要宣布也是应当禁止的,对会议的议题进行评论是主持人滥用特权!对于发言人,不顾工作人员的提醒严重超时发言,也是特权思想泛滥的表现。对于发言人,就算你的观点是真理,所有的人都赞成、支持你的观点,也要禁止你发言超时。我清楚地记得,有那么一位教授,在走下讲台时抱怨:是谁发明了限制时间的发言制度。看来这位研究合约理论的制度经济学家,还不知道有罗伯特议事规则这回事!由此观之,中国的民主道路还有很远很远!所幸还有一位香港大学的黄国俊教授没有让我绝望,难道说中国的民主发端于香港?
如果我有机会发言,研讨会就会变成真正的研讨会,就会更精彩。因为这次会议基本上没有讨论的时间,只有晚餐时才有一点非正式的讨论时间。这导致了正式的会议时间还不如晚餐时间重要!因为没有人能够在正式的发言中把自己的观点阐述清楚。
因为绝大多数人都不遵守罗伯特议事规则,我也准备打破会议议程抢得发言时间。由于我提前和拿话筒的工作人员打了招呼:我说我在颁奖结束后提一个问题,请求用一下话筒。他不同意。这引起了他的警觉。我夺而不得!机会少倾即失,我没有抓到,非常遗憾! 下面是我的腹稿,准备发到网上。
我的发言可长可短,根据不同的情况随时变动。我准备从提问开始。主持人你好,请问一个问题,为什么没有一等奖?是因为浙江大学穷拿不出来一万元奖金吗?谢谢!如果主持人回答说没有征文达到一等奖的水平。我就随后问一等奖的标准是什么?如果主持人回答不了。我就说,那就把一等奖给我吧!这时可能会引起哄堂大笑。这时我就说:笑什么笑!既然我敢要这个一等奖,我就不怕你们笑话。假如有人说,奖都是给的哪有硬要的?我会答:这你就不了解历史了,知道拿破仑加冕的故事吗?当教皇准备把皇冠戴到拿破仑头上时,拿破仑伸手把皇冠抢过来自己戴上了。今天我就当一次经济学界的拿破仑。问:拿破仑凭实力,你呢?答:我也不例外。什么实力?如何证明?我的投稿论文。如果评选委员会愿意可以和我现场PK。如果没时间,我可以做一个简单的证明:请问在坐的所有参加会议的人员,经济学中最重要最核心的两个概念是什么?回答肯定是价值和价格。新古典经济学直接抛弃价值,仅取价格一个概念。离开这个概念经济学还能不能存在?我的论文《何谓价?—与张五常教授商榷》重新修正了这个经济学的最核心概念,难道说不该获得一等奖吗?问:谁承认你的修改是正确的?答:请评选委员会或者其他任何人拿出反驳的理由来!指出我的观点错在哪里。我孤独求败!如果没有人能够指出我给出的价格定义错误,那么我拿这个一等奖就心安理得、实至名归。不给我这个奖,我也不觉得丢脸。
这次研讨会上至少两次有人讲到科斯把经济学的希望寄托在中国,因为中国处在经济学的边缘地带。这边缘地带就止于浙江大学吗?所幸,张五常教授对科斯的推测进行了限定和补充。这里我不得不提醒那些整天围着张五常教授转的人们尤其是论文评选委员会的成员,不要以为科斯说过经济学的希望在中国,张五常教授表扬了你几句,就以为你是中国经济学的希望。看看提前发到你们手上的张五常教授的演讲稿,这才是他老人家对你们的真实评价,当然他老人家没有提你们任何人的名字。经济学的希望可能在中国,但不可能在中国的大学中。这是张五常教授对科斯推测的重要限定和补充。科斯经济学是真实世界的经济学,真实世界的边缘地带绝对不是止于中国的大学,它可能在西双版纳的原始森林里、可能在唐古拉山的山脚下、可能在农田里、也可能在建筑工地上。我是一个木匠。张五常教授的《和木匠一席谈》说我们木匠运锤如飞,不同的合约安排大有名堂。这对我们工人来说仅仅是常识而已。用我们工人的话来说就是:天工要钱不要脸;包工要钱不要命。这常识就是真实世界的公共品。张五常教授把常识写成文章发表后就成了他老人家的私产。他老人家拉着美女的手招摇过市就把美貌私有化了。无线电频率的产权界定本来是一位商人的思想,可是那位商人不介意,这个思想就成了公共品。科斯把这一思想写成《联邦通讯委员会》就一举成名了。2014年的7月30日,我也把真实世界的一个常识、一个公共品写成《何谓价?—和张五常教授商榷》然后寄给了这次研讨会的主办方。可是失败了!我从石家庄的建筑工地上可以走到浙江大学,但我从浙江大学没有能够走到张五常教授面前。这中间有一道无形的墙。这墙就是论文评选委员会。它代表着张五常教授所批评的现存的学术教育制度。去年我给茅老发电邮说:我在很多地方得罪了张五常教授。如果不当面向他老人家谢罪,我于心不安!茅老回信安慰我说:张五常教授是非常宽厚的。你不必过于自责。这次研讨会我准备找机会当面向他老人家谢罪,但始终没有翻过评选委员会这道墙。
如果主持人说:由于时间关系,请用一句话证明你有拿一等奖的能力,并结束你的发言。我就说:凭“价格是产权所有权的边界。”这一句话就足够拿一等奖,其余的免费赠送!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