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革命为欧洲民主制奠定了基础。依我看来,资本主义民主制和其他任何一种政体一样,归根结底是自相矛盾的、骗人的,也无非是一种伪善……。政治自由是假自由,是一种最坏的奴隶制,政治平等也是这样。所以资本主义民主制和其他任何一种政体一样,最终要破产,……要么是真正的奴隶制,即赤裸裸的专制制度,要么是真正的自由和平等,即共产主义。”恩格斯在《大陆上社会改革运动的进展》中这样说。
他为什么这样说?因为在资本主义社会里,当人们兴高采烈地行使普选权力时。他们的民主和自由也就在他们投下选票的那一时刻就停止了。然后他们就不得回到现实的被雇佣的谋生环境里,企业主仍然是圣神不可侵犯的君王,专制地统治他的雇员们。市场当然也只有供需关系而没有什么民主精神。所以恩格斯指出所谓“理性的王国”是“资产阶级理想化的王国”;所谓“永恒的正义”是“在资产阶级司法中得到实现”的;“平等”“归结为法律面前的资产阶级的平等”;被宣布为“最主要的人权之一”的是“资产阶级的所有权”;而“理性的国家”、“卢梭的社会契约”“表现为资产阶级的民主共和国”。
在资本主义的任何《宣言》里,无论极力赞美言论自由、天赋人权等等,只要涉及资本主义产权制度、雇佣劳动制他们都摆出一副最凶恶的面孔。比如1789年的《人权宣言》宣称,“私有财产是神圣不可侵犯的权利。除非当合法认定的公共需要所显然必要时,且在公平而预先赔偿的条件下,任何人的财产不得受到剥夺”(第十七条)。毫无疑问任何敢于触碰资产阶级财产的行为,都将受到最无情的镇压。即使无产者即将饿死也不可逾越,只可向资产阶级乞讨。
国际工人协会(第一国际)创立之际,马克思起草该协会中央委员会一致通过的《协会临时章程》(1864年)中明确指出,创建国际工人协会是根据一下理由——即“工人阶级的解放”必须通过工人阶级自己去争取;为工人阶级解放而进行的斗争不是争取“阶级特权和垄断”,而是意味着争取“平等的权利与义务”以及消灭“任何阶级统治”的斗争;“劳动者在经济上受劳动资料即生活源泉垄断者的支配”正是“一切形式的奴役即一切社会贫困、精神屈辱和政治依附”的根源。因此,“伟大目标”是工人阶级的“经济解放”。“ 这个国际协会以及加入协会的一切团体和个人,承认真理、正义和道德是他们彼此间和对一切人的关系的基础,而不分肤色,信仰和民族。”“一个人有责任不仅为自己本身,而且为每一个履行自己义务的人要求人权和公民权。没有无义务的权利,也没有无权利的义务”。
毫无疑问,社会主义的自由民主义首先体现在,改变在资本主义经济制度中,生产的社会化进程主要被看成是个人的私人事务的恶劣现实。使生产社会化,社会化所要达到的目的,是实行社会主义的公有经济,也就是说,实行这样一种经济制度,它把生产的社会进程看成是进行生产和消费的全体人员的公共事务,实行民主的共同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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