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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粮食担忧”为什么继续存在？
郑风田 郎晓娟 中国人民大学
为什么G8部长会议讨论粮食安全问题？
“在减少世界饥饿这一目标的棺材上钉上又一个钉子”--慈善组织乐施会(Oxfam)对这次会议的评论，没有拿出切实可行的行动计划与真金白银。
话题背景：
为期3天的八国集团农业部长会议于１８日在意大利东北部城市特莱维索召开，重点讨论全球气候变化对农业的影响、如何继续采取措施消除饥饿与贫困、反对浪费、在加强可持续发展农业的同时增加粮食产量等问题。各国农业部部长也是猛言频出，例如：八国集团轮值主席国意大利农业部长扎亚说：“必须建立有效的机制和严厉的规则惩罚那些对粮食和食品的投机行为。我们强调粮食安全时，不仅是指全球每一个人能够获得食物，更要确保每个人都能获得安全、卫生和高质量的食品”。他认为，要求提高质量不是要求奢侈，而是要求符合标准。一位美国农业高级官员警告说，除非各国立即采取措施，大幅提高农业生产率、粮食产量，减少饥饿，否则世界可能面临新的社会不稳定。
八国集团会议发表公报，强调提高全球粮食产量、在发展中国家投资的政治共识。公报说，当今世界“远未达到”联合国有关到2015年减少一半长期饥饿人口的目标。这是主要发达国家迄今最明确地承认这一失败。此前，农业部长会议审议了“令人震惊的”营养不良数据。联合国对部长们表示，全球首次有超过10亿人每天都在挨饿，而且由于食品价格持续高企和经济危机，这一数字今年将继续增加。
另外针对海外种粮问题，FAO的负责人说，跨境农田计划可以互利，而且有助于加强全球粮食安全。这可能是一种双赢的局面。
大家可能觉得有点奇怪了，现在正在治理国际金融危机呢，也没有听说粮食安全出现什么大的事件，为什么堂堂的G8俱乐部却讨论起粮食安全问题来了？各位看官有所不知，其实粮食安全之所以被列上G8的会议议题，专门辟出三天时间来讨论，一定有你想象不到的大问题。这些背景包括：
其一，金融危机对粮食安全的影响前景很不明朗。
金融危机带来最大的影响是使不少人失去工作，没有了工作，收入下降，面临粮食价格高位，不少人会陷入结构性粮食安全问题。另外，从发展中国家来看，传统的饥饿重镇非洲还是没有任何好转迹象，而非洲原来好一点的国家，比如肯尼亚等，一直靠出口欧美一些蔬菜来生存，现在危机了，来自发达国家的订单减少，原来依靠出口蔬菜等出口赚取外汇买粮食的这些发展中国家收入税减，买粮食的钱打了不少的折扣，而改种粮食那有那么容易的？另外作为全球农产口出口大国的美国，许多大的家场主由于经济不景气，也纷纷减少农产品种植计划，对未来的农产品前景带来很大的不确定性。
去年全球的粮食价格的上涨，在从海地到孟加拉国的大约30个国家引发了骚乱，也有不少国家的政府倒台，还有许多国家先求自保，干出不少很恐怖的行动，在全球最需要食物的时候，却禁止食物出口，包括印度、阿根廷、越南等国，对其主要的农业大宗商品出口国禁止了食品的海外销售。目前的全球危机还深不见底，金融危机对大家的肚子影响也该好好地讨论了。
其二，金融危机下今年粮食主产区发生的旱灾前景也不明确，全球气候变暖大趋势又让人对粮食安全的长远前景不看好。
全球气候变暖的大趋势，已引起不少有志之士的担忧，包括美国前副总统GORE获得诺贝尔和平奖都是在向全球传递如何通过碳排放量来减缓全球气候变暖问题。全球气候变暖对农业的影响首先就是表现在雨旱季带来更大的不确定性，比如在该下雨时不下，在该不下雨时下，使人难以撑控。今年中国已经领教了气候变暖的厉害了。澳大利亚、美国等全国粮食生产大国的不同地区或多或少地都受到气候异常的影响，使全球的粮食安全前景变得很不确定。
其三，如何解决全球10亿饥民的吃饭问题，全球一直没有拿出很好的办法来。
目前全球有10亿以上人的粮食安全问题没有得到解决，当然主要分布在非洲大陆。去年的粮食危机给人印象深刻。目前虽然随着能源价格的下降，目前全球粮食价格也已下降，但还是在高位运行。对于全世界的穷人吃饭，一直没有拿出很好的办法来解决。根据联合国粮食与农业组织（FAO）的计算，自低价位的2000年以来，国际市场上小麦的价格已经增长了三倍以上，玉米价格也已翻了两番多。2007年食品价格指数增长了近40%，相比之下，2006年涨幅仅为9%。而2008年前几个月粮食价格再次急剧增长。2008年三月份，大米价格飞涨到史无前例的高位上。乳制品、肉类、禽类、棕榈油及木薯等同样处于价格高涨状态。全球28个国家出现粮荒，全球粮食储备已经降至35年来的最低。目前如何给全球10亿饥民找饭吃，欧美国家一直拿不出有效的办法。只会在呼吁要重视。难怪慈善组织乐施会(Oxfam)对这次会议的评论是“在减少世界饥饿这一目标的棺材上钉上又一个钉子”。作为全球富人俱乐部，一直没有拿出切实可行的行动计划与真金白银来真正地解决全球饥民的肚子问题。
其四，全球不同集团对粮食安全的口水仗不断，一直没有找到粮食安全解决的好办法。
比如在去年粮食高涨引发全球食物危机时，不同国家一直在相互指责，这背景其实包含着不同国家的利益关系及其难以协调的关系。欧美等发达国家一直指责中国与印度，认为中国、印度等人口众多的发展中大国出现的经济迅速增长带来的食品消费增加和消费结构变化，对粮食的需求猛增是全球粮食安全的主要原因。这种指责我国领导人胡锦涛主席在出席发展中五国领导人集体会晤又反驳，他指出，近来国际上出现所谓“发展中大国责任论”，把全球粮价上涨归咎于发展中大国，这是极不负责任的。 展中国家是全球粮价上涨的最大受害者，五国也不同程度地受到影响。事实上，全球粮价上涨原因是多方面的，也是复杂的。国际社会只有加强合作，采取综合措施，才能维护世界粮食安全。
而国际食物政策研究所、联合国粮农组织、经合组织、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学者们总结粮价暴涨的多方面原因，声称：不断增长的能源价格以及津贴补助下的生物能源的生产，收入和人口的增长，全球化和城市化，都是促成需求高涨的主要因素。在供给方面，土地和水资源的紧缺，农业基础设施和农业创新的投资不足，缺乏输入，恶劣的气候条件等阻碍了生产力的进一步发展并妨碍所需产品的及时生产。而在未来的国际粮食市场上，对食品、饲料和燃料类农产品的需求可能持续提升。气候变化的风险和能源需求的增长会再次加快未来食物价格的上涨。临时性的市场和贸易政策比如出口禁令和进口补贴也会进一步促使国际粮食市场的波动。
世界银行等国际机构特别强调：在这一系列影响中，能源价格的急剧上涨和和美国政府及欧盟对以农产品为基础的生物能源进行的补贴，是食物价格上涨的关键因素。
另外许多学者强调，此次全球粮食价格上涨危机中，投机炒作带来的影响也不容忽视。日本著名的电视台NHK曾拍摄纪录片《谷物价格暴涨的背后》，结论是：谷物已经变得像股票一样，商品基金大鳄们操纵着价格。同石油一样，粮食也已成了金融衍生品。而此轮粮食和石油价格同步上涨的结果，正是国际热钱炒作的结果。由于受美国次贷危机等影响，以股票、房地产为代表的资产价格在全球范围内都在快速下跌，特别是在新兴市场国家，资产价格更是出现暴跌。股票与房地产市场的下跌，使得全球范围内规模巨大的热钱把投机重点转移到石油和粮食上来。
对我国来讲，粮食安全好象是安全的，但实际上也存在不少重大隐患，主要包括：
其一，今年旱灾对我国粮食安全的影响尚不明确。
春节时波及我国大部分粮食主产区的一场大旱，虽然我国的官方部分部门一直站出来讲没有多少影响，但大家知道这些话是在安抚人心，真正的影响只能到7-8月份麦子收购后才能科学地评估这次的灾难究竟对粮食安全有没有影响。另外这次的旱灾主要是影响了小麦，而对北方人来讲这个小麦又是主食，缺不了的，也是最重要的。所以对我国的粮食安全这是一个很大的不确定性，最少目前还难下结论，应该提前作好充分的准备。
其二，粮食库存数量还需要进一步清查清楚。
我国另外一个让人放心不下的是到底我国粮食仓库里存了多少粮食。特殊的支农资金政策，使这块贷款成了唐僧肉，引起部分粮仓硕鼠作假套取国家的补贴贷款。虽然这次国家动员了十万大军来进行粮食清仓查库，但由于是粮食系统内部自己查自己，大家还是一个不放心。而袁隆平老先生提出的微服私防等最有效的方法却一直难以实施。粮食系统是到了该好好地接受公众质疑的时候了。
其三，如何激励农民从事更多的粮食生产，虽然已经屡出重拳，但效果还是很不明确。
为了提高我国的粮食产量，国家不可谓不重视。近期已批准了在2020年增产1000亿斤粮食的庞大增产计划，投资3000亿，平均3元钱增加一斤粮食。但大家还是不放心，因为这些计划基本上是在政府部门内运作，从事粮食生产的农民究竟能不能得到有效的激励去多生产粮食还是不明确。国家投资这么多钱，有多少真正到生产粮食的农民手里也要打不少的问号。如何让一线从事粮食生产的农民去有动力多生产粮食是未来我国粮食安全最核心的问题，但目前一直没有出台有效的政策，使粮食安全面临很大的不确定性。
其四，4万亿20万亿刺激经济计划会使大量的耕地面临被偷偷侵占，粮食安全长远前景更加不明。
目前为了把经济从金融危机中走出来，国家出台了4万亿的经济刺激计划，而地方政府又层层加码，增加到了20万亿，这些计划又不知将占用掉多少肥沃的生产粮食的耕地。近期网上炒作最厉害的一个新闻是河南灵宝征了0.33公顷地，却占了28平方公里。这还是被当地人暴出来的，那些没有被查出来而乱占耕地者又不知道有多少。原来中央提出保证18亿亩红线来进行粮食生产，而袁降平认为目前已不到18亿亩，已税减了3000万亩，也就是17亿3千万亩。虽然国土部又搞了一个“保增长保红线”行动，但能否保着承担粮食安全的耕地，也存在很大的不确定性。
所以，粮食安全还是不能掉以轻心，有饭吃时大家没有感觉。但真等到真有问题了，其他的什么问题与此相比都得次要的了。
（作者郑风田为中国人民大学教授；郎晓娟为中国人民大学博士生）
阅读材料：
阅读材料其一：多国海外屯田遭批 中国粮食自给有利全球
阅读材料其二：中国仍面临粮食安全挑战
阅读材料其一：多国海外屯田遭批 中国粮食自给有利全球
2009年04月20日 08:36 来源：环球时报 刘扬 刘雅芳
英国《独立报》19日引述联合国世界粮食计划署的报告警告称，“随着全球金融危机的加深，世界正处在关键时刻，会有饥饿状况失去控制的危险”。该报道称，正在意大利召开的G8农业部长会议在努力“制定出共同的路线摆脱这场危机，对世界粮食问题做出反应”。
粮食危机源于“生产不合理”
据《独立报》18日报道，八国集团此次粮食峰会发布报告称，世界粮食市场出现了“结构性的”问题，除非在20年内将粮食产量提高一倍，否则就会有引发战争和饥荒的危险，现在需要“立即干预”。
报道称，粮食危机已在30多个国家与地区引发了骚乱，包括墨西哥、塞内加尔、孟加拉国等发展中国家。联合国粮农组织近期出具的报告则显示，全世界共有9.63亿人遭受饥饿和营养不良，约占世界人口的15%；另有20多亿“隐藏饥饿者”，每天只能吃很少的食物，没有充足的维生素和矿物质，约有1.4亿儿童缺乏维生素A、维生素D。
据德国《国际财经报》19日报道，八国集团农业部长会议上的一份报告指出，全球目前的食品产量远远超出养活当今世界人口所需的水平，而且还有许多潜力尚待开发。导致近10亿人在挨饿的真正原因在于农业生产的不合理。目前世界谷物产量的一大半被西方工业化国家用于饲料、农业燃料以及其他的工业用途。中国社会科学院农村发展研究所研究员李国祥对《环球时报》记者说，粮食安全受到金融危机的影响变得更加复杂，由于近期粮食价格一路走低，对生产者的积极性产生挫伤，为下一轮的粮食危机的严重性埋下了隐患。此外，金融危机使粮食价格剧烈波动，使粮食分配上更加不均衡，也让各国政府在应对政策上陷入两难。
海外屯田遭批评
据法新社19日报道，会议主席国意大利农业部长扎亚说：“必须对农业生产中存在的投机行为采取更为严格的措施，让富裕国家操纵农产品价格是不能容忍的。因此，会议的首要目标是推动发展中国家粮食生产能力的增强。”
不过，据英国《独立报》18日报道，由于粮食危机加剧，一些国家为了争夺河流和湖泊的使用权而发生摩擦和冲突的情况正在增加，也有一些国家则开始转向发展中国家购买或者租借土地进行粮食生产。沙特阿拉伯和一些较小的海湾国家就已经与埃及、乌克兰、巴基斯坦、菲律宾以及泰国谈判购买或租借土地，韩国的大宇集团也曾计划租借非洲国家马达加斯加大片的耕地，租期长达99年。
国际农业生产者联合会(IFAP)副主席高芬告诉路透社说，现金充裕的国家越来越多地到海外购买或租赁土地，为自己的公民提供充足的粮食，这将会导致“第二代殖民主义”的危险。她说：“人们担心，这是在掠夺资源，让贫穷的国家更加贫穷。”李国祥认为，粮食问题如果解决不好，将会使金融危机所引发的深层次影响冲击到整个国际社会。粮食分配上的不公平，极有可能引发动荡局面。
中国粮食自给有利全球
不过，在对粮食危机的讨论中，一些西方媒体又把矛头指向了中国。德国《法兰克福评论报》19日称，由于急速的工业化、环境污染等因素的影响，中国的农田面积正在逐渐收缩。为了满足不断增长的人口对粮食日益加大的需求，中国不仅大量购买别国粮食，还在非洲等地租赁土地，种植庄稼。报道称，中国大举购买粮食和租赁海外土地，将加剧粮食危机。
对此，中国人民大学农业与农村发展学院郑风田教授19日接受记者采访时说，虽然中国是全球最大的粮食进口国之一，但中国在粮食的定价上一直没有发言权，指责中国对粮食危机负责是讲不通的。粮食大幅涨价、粮食危机加重，更多是与国际资本的投机炒作有关，还与一些西方国家启动的大量玉米乙醇项目有关。
郑风田表示，作为人口大国的中国一直在努力保持粮食95%的自给率，对缓解全球粮食压力做出了很大贡献，但这种粮食安全是以农民的低收入为代价获得的。因此，从长远来看，鼓励中国人去海外租地种粮是缓解中国粮食问题的一个途径。不过，中国海外发展的步伐还比较保守。中国农民有着很强的生存能力，农技水平非常高，海外种粮既弥补国内粮食生产的不足，又能促进当地的农业发展和农技水平提高，对全球粮食危机的缓解是有积极意义的。
阅读材料其二：中国仍面临粮食安全挑战
作者：英国《金融时报》哈维尔•布拉斯(Javier Blas)、 杰夫•代尔(Geoff Dyer) 2009-04-20
自从30年前步入经济高速增长阶段以来，中国一直面临如同世界末日来临般的警告：其庞大人口和不断增长的财富，将导致粮食紧缺。
总的来说，这些警告已被证明是杞人忧天。
中国认为关系到自身粮食安全的关键作物，即大米、小麦和玉米，基本上都能自给自足。然而，中国的农业贸易平衡已从上世纪90年代的略有盈余，变为大额赤字，这是因为它已成为全球最大的大豆进口国，只是果蔬和海产品出口部分抵消了大豆的进口。
不过，虽然最令人担心的情况没有出现，且中国抵御去年粮食危机的表现胜于他国，但中国政府仍需凭借有限的良田和稀缺的水资源，在气候变化的威胁下，满足本国人口的粮食需求。
考虑到中国的规模，倘若这些问题得不到解决，将对全球农业市场产生巨大影响，因为中国政府将须进口大量粮食产品，使市场供应吃紧，并推高粮食价格。
上周末首届八国集团(G8)部长级农业会议的召开，说明了人们对粮食安全的担忧加剧，在此之际，北京面临的挑战令人关切，不管是在国内还是在国际上。G8已经警告，假如在2050年前相关支出没有翻倍，全球粮食危机“将演变成结构性危机”。
迄今为止，中国对全球和国内挑战的应对赢得了赞赏。联合国全球粮食安全危机工作小组负责人戴维•纳巴罗(David Nabarro)表示：“北京认识到投资于农业的战略需要。”这一说法与英国《金融时报》采访的其他专家的普遍看法相同。
华盛顿国际食物政策研究所(IIFPR)专家、曾供职于南京农业大学的樊胜根教授补充称，中国的政策反应是受到2007年发生的粮食危机的刺激。
他表示，“全球粮食危机给了中国一个教训，”中国的政策制定者认识到，必须“更加注意粮食安全”。
中国今年表示，至少在2020年前，小麦、大米和玉米仍将基本保持自给自足，并希望届时粮食年产量能够从去年的4.7亿吨提高到５.4亿吨。
为实现上述目标，前年中国将农业预算增加27%，去年又增加了38%，今年进一步增加20%，主要是加大了在农业研究、基础设施和农民补贴方面的支出。除了印度，没有哪个大国如此大力增加农业开支。
但专家表示，尽管如此，要按计划增加粮食产量仍是一个重大挑战。
短期内，缺水、良田减少和农业生产率增长放缓等将是关键问题。美国农业部估计，中国仅以全球10%的农田和6%左右的水资源，供养着全球20%的人口。从长远来看，气候变化的影响将至关重要。
中国北方主重粮食产地已面临严重缺水的问题。两个最大的北方城市——北京和天津——人均水资源占有量尚不及以色列和约旦。环保人士马军表示，在华北，缺水和气温上升已严重影响小麦和玉米产量。
他还表示：“大米的情况更糟糕。由于缺水，大米很难在该地区种植。”
近几十年来，中国农民广泛使用地下水，挖掘了数百万个水井。但过度使用已导致地下水位急遽下降。与此同时，来自工厂的污染物渗入河流，已成为一个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
由于工业和城市扩张不断蚕食农村地区，良田也很稀缺，政府不得不下令限制农用地开发。
尽管面临这些挑战，但马军认为，中国近年在农业研究和基础设施方面的大笔投资，将有助于提高农业生产率。他提到以往取得的一些成功，如“超级稻”的培育。种植超级稻的用水量与普通稻相同，但亩产明显提高。
其他专家表示，以往的成功并不保证中国能够克服当前的挑战。目前，粮食安全是G8成员国一致担心的问题。许多外部人士对中国仍心存警惕。
译者/岱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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