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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对《资本论》的研究需要“多学科”并举并用,但不能将《资本论》限制为历史事件本身或局限于诠释学的“显现”。“再现《资本论》”具有伟大的时代意义,但仍应注重工作内涵:正确的路径是立足“再现”的发展和创造性转化,既面向学科对象,又极富民族特征,从而提升到方法论建设的高度上来。在当代更加需要的不是“回到马克思”,而是还原马克思的“工作本相”,求取“今日的文本”与“马克思的文本”的精神实质的一致性。以此观之,《资本论》的辩证法是“实践态的”,具有内在的三个认识维度:发生学工作逻辑、政治经济学批判和劳动二重性的学说原理。全部的工作重心聚焦于“政治经济学批判”,它最终以学科方法的规定完成了对《资本论》副标题“身份”的锁定。马克思作为“平凡人”的非凡工作,为思维学科提供了一种丰富的素材,同时也是对思维辩证法的另一种意义的注解。
关键词:马克思;《资本论》;辩证法;叙述;思维
“卢卡奇认为,在历史科学中,辩证法是用来理解历史的唯一的科学方法。他说:‘如果摈弃或者抹杀辩证法,历史就变得无法了解……使得不可能把历史了解为一个统一的过程。’”〔参阅张康之:《总体性与乌托邦——人本主义马克思主义的总体范畴》,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6年,第29页〕围绕辩证法的争执,客观存在于社会主义思想运动的进程中,人们一直试图追询“什么是辩证法”。本文以“马克思和他的《资本论》”为研究选题和直接的对象,以“超学科”的工作精神探索马克思理论主张的背后实质规定,期望给马克思的“马克思主义研究”以准确的学科思维定位。
一、马克思对“辩证法架构”的奠基
有生之年,马克思一再承诺的《辩证法》著作被说成是对黑格尔辩证法的“颠倒”。“由于马克思对黑格尔的辩证法进行了深入的研究,力图充分地将这份宝贵的遗产吸收过来,他甚至还自称是黑格尔的弟子。另一方面,如所周知,因为黑格尔的辩证法是头脚倒立的,必须将它重新倒置过来。将这种辩证方法再倒置过来的,正是《资本论》中被应用的马克思的辩证法。”〔参阅见田石介:《<资本论>的方法研究》,张小金等译,中国书籍出版社,2015年,第219页〕反面的意见是,“说到底,如果问题的确仅仅是把颠倒了的东西颠倒过来,那么事物的颠倒显然并不会因简单的位置移动而改变本质和内容!(毕竟)用头着地的人,转过来用脚走路,总是一个人!在这个意义上,哲学的颠倒无非是位置的颠倒,是一种理论比喻:事实上,哲学的结构、问题以及问题的意义,始终由同一个总问题贯穿着。”〔参阅阿尔都塞:《保卫马克思》,顾良译,商务印书馆,2006年,第61页〕列宁一再强调:虽然马克思没有遗留下大写字母的“逻辑”,但遗留下《资本论》的逻辑,这是解决问题的关键。这是超越文本的一种力量。“今天对《资本论》的任何创造性解读都是一个翻译过程。这个过程把为维多利亚社会第一个工业时代创造的语言和概念在忠实于原初构建的状态下转换成另一种代码,还通过对初次再现的抱负维度和精巧结构的坚持,保证了它在当代的可再现性。”〔参阅弗雷德里克·詹姆逊:《重读<资本论>》(增订本),胡志国等译,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5年,第8页〕但是,这种辩证法——指的是对“辩证法”的整理——仍然缺少工作座架,而一旦失去理解中的“座架(规定)”,认识上的辩证联系也就失去了,导致“马克思的工作”在这里没有前进,反而后退了。
一般说来,《资本论》不是什么知识论意义的“资本理论”,而是“论资本”;资本,这是马克思确立的一个大写字母的工作规定:既是“对象”,亦是社会主体性规定;既是“范畴”,同时亦是工作逻辑和背后的“方法(规定)”。至为重要的一点:它们首先作为“历史”的规定性来考察。这以突出的方式告诉我们:作为“工作条目”设想的六册计划安排确实已然放弃①,并更新以“作为原理的论资本”加以辩证考察和叙述。这样可以理解:马克思在二版跋文中,同时性地提出了研究方法和叙述方法的方法论区分以及首次公开了自己的辩证法认识观。因为,单单是“叙述”,具体思维的“形式冲突性”问题,难以彻底根除;必须全盘提出方法的“发生学”考察问题,即用黑格尔的术语说,必须确定它们的“内容”与“形式”的工作统一关系。在这里——在工作优先性上,发生学(工作规定)构成了辩证法的第一命题;相应,政治经济学批判退居为“第二命题”,作为了《资本论》的副标题;最后,“总体思维”(劳动二重性原理)亦必须形式化地表现出来(由“具体思维形式”的呈现工作来完成):“第一章第一节更加科学而严密地从表现每个交换价值的等式的分析中引出了价值,而且,明确地突出了在第一版中只是略略提到的价值实体和由社会必要劳动时间决定的价值量之间的联系。第一章第三节(价值形式)全部改写了,第一版的双重叙述就要求这样做……第一章最后一节《商品的拜物教性质及其秘密》大部分修改了。”〔参阅《资本论》第1卷,人民出版社,2004年,第14页〕
通过这些工作,《资本论》“实践态”的辩证法概念得以具象化,从而使得《商品》逻辑成为历史唯物主义“理解的高点”,一句话,“由于艺术再现主客观批判的工作统一,真正回答了‘什么是生产关系’问题,首章《商品》逻辑始终代表着历史唯物主义作品的最高水准,完结《资本论》结构的艺术高度。”〔参阅拙文《马克思劳动二重性理论思想史再发掘——兼析<资本论>结构发生的秘密》,《东南学术》2017年第2期〕
二、马克思“思之维”过程演变及启示
马克思思维的客观性锁定于“社会历史性”与“物质客观性”的统一,这就是马克思孜孜不倦的学科寻求,它具体化于马克思对“政治经济学对象”的工作探索之中。对马克思而言,这是一极其艰苦的研究过程,一般说来,时间跨度约在十五年左右。马克思的说法是:“它是我十五年的、即我的一生的黄金时代的研究成果。”〔参阅《马克思恩格斯〈资本论〉书信集》,人民出版社,1976年,第137页〕按这一说法,可以推算出来的研究区间是:马克思写作《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前两年,至1857年秋,后者正是马克思奋力写作《<政治经济学批判>导言》的时间。马克思得出的总结论是:“摆在面前的对象,首先是物质生产。”〔参阅《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第1页〕根据马克思的研究,“现在,我们把物质生产确认为互系双方: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确认为互系性的‘社会客观批判’”,即生产对象作为“存在者(规定)”:生产力作为“物质生产系统”和“物质交往关系”,同时,生产力则作为“所有制结构系统”和“社会交往关系”。〔参阅拙文《生产力研究维度和马克思主义经济学的创新——兼析“客体批判”的研究性质》,《当代经济研究》2017年第2期〕总的任务是:“我要破坏,我也要建设。”〔参阅《马克思恩格斯〈资本论〉书信集》,人民出版社,1976年,第97页〕
关于马克思的学科基础搜寻。。。
四、“辩证法之思”:宏大叙事与具体细审
从认识角度看,《资本论》建立的劳动二重性是“双重性统一”的规定:一重是建立对于商品生产交换史的客观反映与描述,另一重则对应为该总史的“客观思维形式”。因此,马克思《资本论》最后决定以“劳动二重性”为总体的“思之维”,并作为思考对象驾驭对各种材料的论述,目的在于突出“财产劳动”的存在性。但在詹姆逊看来,这样一部宏大叙事的作品恰好是完全忽略了“劳动”:毕竟,“至于《资本论》本身,我们必须说,它的存在是要再现一架特殊的机器,这机器的演进和故障、扩张和失灵、发展和崩溃是(辩证地)交织在一起的。这一独特的历史运动的秘密隐藏在著名的‘利润率趋于下降’中。”〔参阅弗雷德里克·詹姆逊:《重读<资本论>》(增订本),胡志国等译,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5年,第113页〕但这种宏观把握忘记了具体的细审:“表面上看,《资本论》中存在着两种主体即资本主体与劳动主体,因而探讨的是资本统治下政治主体如何生成的问题。深层次看,实际上只有一种自我扬弃的主体,那就是资本主体不断生成出的革命主体。作为客观规律的资本逻辑与作为能动主体的无产阶级,在社会存在层面具有自在的统一性,但又具有一种自为的差异性。问题的关键是,无产阶级如何从资本支配下的价值创造主体发展为革命主体、解放主体。”因为,“《资本论》对社会的再现,其核心是对现代性的历史主体的再现。(而)这种再现本身就是一种批判,揭示出主体自我扬弃的规律。”“说到底,还是在于资本逻辑的二重性。劳动主体深套于资本逻辑并构成其内在方面,但又创造着自我解放之可能性。”〔参阅郗戈:《作为“大写”政治哲学的<资本论>》,《中国社会科学报》2017年3月30日〕
以上分析。。。。。。。。。。
Abstract: The study of Das Kapital needs simultaneous development and use of multi subjects, so we can not limit it to historical events itself or to hermeneutics. “Representing of Das Kapital” has the great epoch significance, but the work connotation still need to be paid attention, which means correct path is based on the development and creative transformation of “representation” that not only faces the subject but is very rich in the national characteristics, so as to ascend to the height of methodology construction. What is needed in the contemporary age is not “back to Marx”, but the consistency of original appearance of Marx's works which seeks the spiritual essence between “today's text” and “Marx's text”. In view of this, the dialectics of Das Kapital stays in the practical state, and has three internal cognitive dimensions including the working logic of genesis, critique of political economy and two-fold character of labor. All the work focuses on “critique of political economy”, and finally, it completes the locking of “identity” of the subtitle of Das Kapital by discipline method. Marx's extraordinary work provides a rich source of material for the subject of thinking, as well as an annotation of another meaning of the dialectical thinking.
Key word: Marx; Das Kapital; Dialectics; Narrative; Think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