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康德的“自在之物”既然根本不同于“我们的”经验对象,于是经验论者(实证主义者)就认定它仅仅是一种“本体论的承诺”,是纯粹的假设。但康德本人并不认为它仅仅是假设,而肯定它是一种必然的存在,在经验之物之外的存在。卢卡奇认为,这一点,既表现了康德哲学的矛盾,也表现了康德哲学的伟大和深刻之处。康德赋予“自在之物”这一概念的含义,是说它完全超越了人们可理解性的范围而成为不可捉摸的既定性的存在。这种“存在”是确实存在着的,人们也切实地感受到了它的作用和影响,但由于它是超验的、既定的、给予的,对人的认识理性来说是完全异质的、异在的,人的理性不曾参与它的生成,故而对它的历史起源和内在本质也就无从把握……资产阶级社会的物化结构从物化意识的立志来看俨然就是康德的“自在之物”。对于这种“自在之物”(物化结构),资产阶级的有限的理性(认识能力)只能认识和把握它的现象,而不能认识和把握它的总体和本质。根据卢卡奇的理解,康德的“自在之物”和“二律背反”学说,本质上是资产阶级社会物化现象和物化意识在哲学上的反映。康德哲学的历史功绩就是他最终发现并深刻地阐发了资产阶级社会的这种主体和客体、思维和存在的二元对立和内在矛盾。(孙伯鍨:《卢卡奇与马克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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