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引用laudon在2006-2-28 9:44:00的发言: 你自己归纳了“中国人,太多,太复杂了”,但前面的分析又过简单。一是仇富的心态,二是仇富两种类型。我以为这是只是表象的。顺便说说,仇富的人一般是不“仇”亲朋中的富人,如:某村中一学生经过一番奋斗最终当了公路局长,他极富,但村中人则以为荣,还会激励自己孩子以此为榜样;如某人暴富,其友们也能顺便拿一二条烟或一二瓶酒,或聚一二餐,其乐也融融。也不“仇”与他毫不相干的人——所有外国人,即便是黑社会中人。……
我回帖中的孔子那句话,“不患寡而患不均”中的“均”,不是今人所说的“平均”。孔子在“不患寡而患不均”后面紧跟着又说,“不患贫而患不安,盖均无贫,和无寡,安无倾”。由此可以比较清楚地看到,所谓的“寡”和“均”,所不是指人们的收入状态。意思就是说,治理天下,最重要的是让每个人得到其本分所应当得到的地位和利益。一个国家究竟靠什么吸引人口,它的力量的源泉究竟在哪里?对此,孔子回答说,那就是“政理均平”。这里的平,正是后来“不平则鸣”的“平”,其意为公平,而非平均。——事实上,各国都认同:没有,也不可能有“均”,只是希望公平。(寡,动词,人减少;均,名词,意制度,这句话大量引用,但大都是望文生义,详见《论语》或《诸子集成》)(那时将“人”也看作重要生产资源,是符合现在经济学的)
一个良好社会,每个人的财富肯定是有差别的,但其自由和权利却得到同样的尊重和同等的保障。
——不知道我说清楚了没有,有歧义,仍可交流。
你的话很有道理,能与你这样的人做思想的交流,我很荣幸。
看这个问题,大概我们的角度不同,但至少我们都意识到这是一种值得关注的现象。在对人生而自由与平等方面,我完全认同你的说法。
我还不得不承认的是,个人看问题受到自身条件的限制,正是因为中国人太多,太复杂,所以我更不敢多说什么。分析得确实太简单,你对这问题有很好的认识,期待着我在这抛砖引玉,能看到你关于这个问题的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