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高铁上看到的一个书评:遇上可能的自己——读《送你一颗子弹》,其中有关于学术研究的妙喻:
在我等的阴暗目光下,学术研究是这样运作的:套上抽象的理论框架,亮出艰涩的专业术语,用绕死人的逻辑和烦死人的语言,去证明一个闷死人的道理。让我去拥抱这种武装到牙齿的故作深奥和自命不凡,好比让我去亲吻一个涂脂抹粉的人妖,这这这怎么下得了口?
最可怕的是学术还要求创新,这种在山头上遍地插小红旗的做法,就好像在烟灰缸里找出一条中华,在泔水桶里发现一只龙虾,在窑子里发现一个处女一样困难。就像嚼别人嚼过的口香糖,硬着头皮吞下去,还要努力吹出一个泡泡来。
这不就是在说我们吗?
我更担心的是:自己以为嚼的是口香糖,当努力吹出一个泡泡后才发现是别人用过的套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