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判断不了下一秒想些什么,既然思维已经发展,还要我们干什么?我们会觉得我们想些什么,都是看着自己慢慢想的,其时,我们没有做出什么。会从哪里来的动机,这些诸如此类的原则,我们控制想,可是谁来控制控制,你的活性依然是他的活性,推砖似的逻辑不同于一般的逻辑,即没有问题也没有答案。
如果把死看着是与我们无关的自然的变化,那么对于我们的利害来说,存在即死去,依然是不增不减的。我们看到的东西变化了,我们没有变化。尘世是未知的,与我们没有直接的联系,所以我们没必要妄想更亲密的关系。世界越丰富,距离越遥远,那是遮蔽、阻隔我们眼睛的混沌物。它们未知,却姣好的与我们保持了一种关系,它们是运动的,自由的,也是死寂的。我们会感觉它们不会有“我”、“你”这样的概念,这粒细胞不会对那粒细胞讲话,它们同样与它们无关,或者说没有它们,即使说它们就在你的眼前,你也只能肯定和无奈的说,没有它们。
这是一个超越的逻辑,我们的无知才会让我们知道。我们上了一辆车,可是对那司机却一无所知。我们做在后面丝毫不见他的眼睛,只能静静的看他的耳朵,寂静在喉咙里呜咽了,我们会到一个地方去,或者说我们一直在这个地方,在车上,直到通往黑暗,直到光明复生。直到大声喧哗,直到不能说话。我们永远处于被动的洪流当中,如果我演绎了反抗的决心,这场对话当中,我是谁?只是冥冥约约在心灵的风声当中试图吹熄那支蜡烛。
我们可以看到黑暗中,还有许多支没点燃的蜡烛,它们静静的安定在互相不被理解的角落。我们会刹那间感受到来这个世界“严重性”吗?就是为了理解我们的生前,现在,和将来,这样的兴趣可以冲淡我们对欲望的兴趣,清凉的感受到我们大脑之厦的变化,渐渐升温。
一切从长远来讲都是不变的,它的不变正源于变化,死总是那样坐着物象的影子——光影在变,椅子错位变化了。或者说,死是我们确切的合适的外衣,定身量做,完全不需要太多的形容。
一切在变淡,当然后面也会有感想强烈的人们,但也不过组成我的记忆的一个晶格,在他们的观念当中,我,不复存在了。
2.
宇宙没有意识,只是用了一种并反三式的逻辑的游戏。这样的逻辑是没有意识的,是静止的,所以才导致了运动。并反三式是欲望的确切的具体的形骸,谁都很难想象它会抽象到具体的形象,你们把最终公约当作是一场正确的论证去理解,那么如果是错误的呢?正是大的错误,才可能有小的正确,否则谈何正确和错误。并反三式是,有-相反体(无)-定义有的前因要相反体,流。正因为有和无,之间没有确切的定义上的归属,所以才导致一种静止的混乱,成为运动的完整。运动规律不是巧合,也不是刻意捏造的,世界在一定程度上呈现有序是天经地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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