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的说到了监督,不由地想起了61年前毛泽东和黄炎培的窑洞对。
1945年,68岁的黄炎培对毛泽东说:“我生六十余年,耳闻的不说,所亲眼见到的,真所谓‘其兴也浡焉,其亡也忽焉’。一人,一家,一团体,一地方,乃至一国,不少单位都没有能跳出这周期律的支配力。大凡初时聚精会神,没有一事不用心,没有一人不卖力,也许哪时艰难困苦,只有从万死中觅取一生。既而环境渐渐好转了,精神也就渐渐放下了。有的因为历时长久,自然地惰性发作,由少数演为多数,到风气养成,虽有大力,无法扭转,并且无法补救。也有为了区域一步步扩大,它的扩大,有的处于自然发展,有的为功业欲所驱使,强于发展,到干部人才渐见竭蹶,艰于应付的时候,环境倒越加复杂起来了,控制力不免趋于薄弱了。一部历史,‘政怠换成’的也有,‘人亡政息’的也有,‘求荣取辱’的也有,总之没有跳出这周期律。”
53岁的毛泽东肃然相答:“我们已经找到了新路,我们能跳出这周期律。这条新路,就是民主。只有让人民起来监督政府,政府才不敢松懈。只有人人起来负责,才不会人亡政息。”
黄炎培是实证的,毛泽东是规范的;黄炎培是归纳的,毛泽东是演绎的;黄炎培是忧患的,毛泽东是乐天的。
不过历史的发展好像在沿着黄炎培的规律在走。
民主和监督什么关系?民主和“以人为本”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