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投资银行和ZF之间的关系有什么一触即着的引爆点,那就是薪酬——这也是银行家至今仍然不受人待见的原因之一。
受到官方扶持、从而避免了在2007-08年危机中垮掉的银行,却一如既往地向员工大派奖金,这种行为激起了广泛的民愤。这种现象在2009年尤其明显,当年,低利率和竞争减少使各银行得以从良好的交易环境中获益。
此后,获取利润的难度加大了;奖金也是如此。2010年,华尔街的现金奖金总额比上年下降了9%。
在ZF、国内及国际监管机构的压力之下,许多银行已经调整了薪酬制度。在危机之前,激进的奖金机制导致了以下做法的大行其道:交易员积极持有在短期内有利可图、但当市场变得波动时很容易蒙受损失的交易头寸。这类“看空波动性”(short volatility)交易最臭名昭著的例子,是美国国际集团(AIG)以抵押贷款支持证券为基础的信用违约互换(CDS)交易——在信贷危机中,这家美国保险集团于2008年接受了ZF的纾困。一些银行如今实施了“奖金追回机制”(clawback)——根据该机制,交易员的奖金在最多5年之内不予全额发放,一旦起初似乎有利可图的交易最终变得亏损,奖金最终会被取消。
原本不断上升的薪酬与净营收之比也有所下降。在21世纪头十年,许多金融机构的这个比率都超过了50%。例如,2011年第三季度,高盛(Goldman Sachs)的员工薪酬拨备较上年同期下降了59%;去年前3个季度,该行薪酬与净营收之比为44%。
译者/何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