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新痛苦指数”,实际上除了考虑总量,还考虑了截面上的差异。我个人很赞成。
如果你不是要求政策最小化你的痛苦指数,那么你的“新痛苦指数”就为大家看问题多了一个量,多了一个视角。
如果你进而建议,政策要最小化这个痛苦指数,那么这个就多少涉及到价值判断了,也就是一个人认为这个国家在多大程度上讨厌 分布的不平等。
这就像 前不久讨论的“房价”(或者股指)该不该放到物价指数中这个问题一样,
如果只是提供一个数据的角度,那么多一个指标没什么苦难,你包含的,不包含的都公布就得了。但该不该这个问题,更多的含义是一国货币政策稳定的目标,究竟是怎样的物价指数,是稳定包含房价的好呢?还是稳定不包含房价的好呢。西方的研究的结论是,如果弹性价格可以充分有效配置资源,那么粘性价格会造成相对价格扭曲。通胀就是这种相对价格扭曲的反应,最优货币政策应当稳定通胀,而且稳定指数应当赋予价格“更粘”的部分更大的权重。也就是说,最优货币政策应当关注核心通货膨胀率。如果有人仍然主张稳定包含房价或者股指的通胀,那他应当提供充分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