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澧说,“美国百年前已是产值世界第一,科学第一却姗姗来迟。”
他说,根据比较保守的推算,美国总产值在1890年升为世界第一(还有估计更早的)。诺贝尔奖在1901年首次颁发。
他采纳研究诺贝尔奖的专家、美国丹佛大学已故世教授伯顿·费尔德曼在2000年出版的《诺贝尔奖:关于天才、威望和争议的故事》(The Nobel Prize: The History of Genius, Controversy, and Prestige)的分段法,将诺贝尔科学奖的历史分作两段,从1901年到希特勒上台的1933年为第一段;之后为第二段。
吴澧发现,在到1933年的第一阶段,共颁发了39个诺贝尔物理奖。其中有3位美国人,仅占8%。法国同期有6人得奖,是美国的两倍;英国有8人,几乎是美国的三倍;德国有11人,差不多是美国的四倍。就连小国荷兰都有4人。也就是说,在美国成为世界最大经济体40年之后,拿到的物理奖还比不过荷兰。
得到化学奖和医学奖的美国人,数量更少。30个化学奖只有2个给了美国人;德英法都比美国多。美国人拿得最少的是医学奖,34个里面只中了一个还不如欧洲国家中相对落后的俄国(2个)。
吴澧认为,1933年之后诺贝尔科学奖项国家分布的改变,与科学家逃离法西斯魔掌有关。
吴澧最后指出:“作为一个孤例,我们不能说美国的经验就是普遍规律。但美国的特例至少表明,存在这样一种可能性:经济第一并不会自动带来科学上的国际声誉。毕竟,科学研究是一个长久的积累过程。促进这一过程,叫口号没用,拔苗助长式的奖励也没用。资金的大量投入,应该有用,但也不会立竿见影。”
AN宁愿相信这是一个“普遍规律”,而不是“特例”。也就是,即使中国经济总量在2012年就超过了美国,也要到2052年才可能开始获得诺奖。
于是,中国今天在科学上的投入,不可能给现在的科学和政治领导人增加所谓的显示度。但他们必须明白,如果不认真考虑为未来投资和开始为科学技术的长期、持续发展做准备的话,中国可能永远也成不了世界科学第一。到那时,美国科学与经济发展之间关系的“普遍规律”就真有可能在中国成为“特例”了。
今天,很多人都沉浸在由《自然》(Nature)杂志关于“中国的高质量科研论文数将成为世界第二”的预测引起的亢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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