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主: mingxinpian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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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术抄袭举报] 安徽大学白兆麟抄袭事件   [推广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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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边顽石 发表于 2013-4-12 06:45:54
关于白兆麟抄袭处理与王源扩副校长爆粗口的报告



安徽省教育厅程艺厅长:

    2004年,安大近十位资深老教授联名揭发白兆麟抄袭剽窃等学术不端行为,并将材料送交学校和省教育厅,但此揭发有如石沉大海,杳无音讯。多次上访,一直被拒绝或推诿。直到2012年安大把白兆麟作二级教授向上申报,再次引起安大十多位资深老教授的愤慨,再次上书省教育厅,要求对白兆麟事件进行查处。

    好的是2012年8月7日。安大分管人事副校长王源扩第一次约见了参与揭发的王光汉、周中明二位,宣读北京王宁、赵克勤、李建国三位专家对白兆麟《简明训诂学》抄袭的鉴定结论,大意是:王光汉等揭发白兆麟抄袭完全属实,抄袭数量占9%(?没有听清),但书属教材,出版于84年,当时没有学术规范。王源扩还说,学校为保护鉴定专家,鉴定意见不能复印交揭发人。

    12月4日,王源扩又约见参与揭发的王光汉、顾祖钊二位,在传达专家鉴定结论时多了一条:被约见的两名教授也要考虑自己的问题。说白兆麟学术剽窃案,上面正在追查,学校很重视,因事涉黄德宽书记,黄书记只得回避,由程桦校长主持召开了校级领导人会议。研究的决定是:1.白兆麟抄袭虽然属实,但它是84年前出版的教材。2.白兆麟这次没有评上二级教授,还在闹。揭发人与白都在一个单位,早不见晚见,也都退休了,事情应该就这样算了。

    但王源扩的两次约见,都受到了被约见人的质疑:

    第一、白兆麟抄袭是明摆的,白纸黑字,本无需专家鉴定。安大领导黄德宽等无视校内近十位资深老教授意见,本身就是包庇。假如需请鉴定专家,也当由包庇方和检举方两方协商确定,单由包庇方确定,本身即存在再包庇嫌疑。

    第二、专家鉴定《简明训诂学》为教材,但白本人和学校都认定为专著,有学校科研成果登记为证。白正是以这本所谓的“专著”骗取了教授职称、安徽社科三等奖和国贴,在学校领导的庇护下当上了安徽大学学术委员会副主任。专家说84年前缺少规范,但没说84年前可以抄袭。而且《简明训诂学》84年后还多次出版,台湾学生书局1996还出过。

    我们认为:只提最早版本不妥,鉴定为“教材”,说明此书无学术新意,达不到“学术专著”要求,白应罪加一等:白以教材冒充专著,当属欺骗。

    专家鉴定到底有没有9%的数据?这个数据究竟是怎样得来的?检举揭发材料只是举例,而且就举例计算也超过9%。

    第三、“保护鉴定专家,鉴定意见不能复印交揭发人”,是什么意思?其中究竟有什么鬼?王光汉指出:我们说的任何一句话都可以上网,鉴定专家说的话为什么不能公诸世人?

    第四,2004年安大近十位资深老教授检举白兆麟的学术不端不只是《简明训诂学》一书的问题,专家鉴定为什么对其他问题只字不提?特别是2006年3月广州大学孙雍长揭发白兆麟论文剽窃案,是在安大近十位资深老教授检举白兆麟的学术不端后的顶风作案。此案情节恶劣,在全国学界影响极坏,败坏安大声誉,安大对此为什么也不闻不问,不送专家鉴定,而要再次包庇?

    需要重点指出的是:在两次约见中,王源扩再三打断被约见人的问话和插话,拒不回答被约见人的质疑。特别是第二次约见,王源扩盛气凌人,强词夺理。在被约见人就教育部长说对学术腐败要‘零容忍’,质问王源扩为什么不能做到而要一味包庇时,王源扩竟勃然大怒,硬将学术腐败往自己身上扯,说自己怎么学术腐败了,说被约见人“血口喷人”要“负法律责任”。在被约见人指出王源扩秉承黄德宽旨意、包庇学术腐败是“拍马屁”行为而说他拍马屁时,王源扩嘴里竟冒出“屁眼”,大言不惭地叫嚣:“你们舔黄德宽屁眼没舔上,吃醋了是不是?你们去舔黄德宽屁眼呀,你们去舔屁眼呀!”并气急败坏地骂被约见人为“狗东西”,恶言秽语,不堪复述。两位被约见人有感于一位党的高级干部,一位堂堂的大学副校长,竟以如此野蛮、如此恶劣的态度对待被约见的七十岁以上老教授,便离开了王源扩办公室。可王源扩还是撵到楼道,并不断口出脏语。王光汉只好一个劲地摇头笑,拦住王源扩说:“王源扩啊,王源扩啊,安大今天竟出你这样的校长啊!”便不顾王源扩还在那儿爆粗口,簇拥着顾祖钊离开了。

    需要重点申明的是:

    一、教育厅将白兆麟抄袭案交给安徽大学,交给黄德宽一手提拔培养、参与包庇学术腐败、打击报复检举人的王源扩来处理是不妥的。王光汉在第一次约见时就指出:“2006年你王源扩曾说国家项目是国家需要,不是安大需要。我当时曾当面指出你是痞子,说我跟痞子讲理就是傻子,于是扬长而去。你还有什么资格来约见我?”

    二、白兆麟抄袭案必须按政策处理。2012年9月人力资源社会保障部监察部发布的《事业单位工作人员处分暂行规定》第二十条规定:“有下列行为之一的,给予警告或者记过处分;情节较重的,给予降低岗位等级或者撤职处分;情节严重的,给予开除处分”,白兆麟案符合第二款“抄袭、剽窃、侵吞他人学术成果,伪造、篡改数据文献”、“捏造事实等学术不端行为”、第四款“利用权威、地位或者掌控的资源,压制不同观点,限制学术自由,造成重大损失或者不良影响”及第五款“在申报岗位、项目、荣誉等过程中弄虚作假”三款。安徽大学校政〔2012〕19号文件安徽大学学术行为规范(试行)第三章第六条规定“有学术不端行为者,应受到以下惩处”,白兆麟符合下述四条:1.由于当事人不端学术行为给学校造成损失和不良影响的,学校可以追究其责任,责令其赔偿损失。2.学校对当事人视情节轻重,分别予以警告、记过、记大过、降级、降职、撤职、辞退等行政处分。3.对采取上述学术不端行为而获得的学术奖励、学术职衔或荣誉予以取消或建议取消。4.对于违反有关科研项目学术行为规范者,依情节轻重,取消其相关科研成果的科研工作量,追回所获得的津贴、补贴、资助及奖金等。

    三、专家鉴定到底有没有“两个揭发人也要考虑自己问题” 这一条?其鉴定依据是什么?其依据是谁提供的?揭发人明明是十多位资深教授,怎么变成了“两个揭发人”?十多位教授的知情权应当受到尊重,专家的鉴定结论应复印交给揭发人,而且应该公诸世人。

    四、王源扩约见时的恶劣作风,完全乖离了十八大精神,特别是以恶语、脏话进行辱骂,必须检讨,必须向被约见人道歉。

特报告。



(面呈程桦校长)





                                                          第二次被约见人:王光汉顾祖钊

                                                              再次修改于2012 、12、31.

说明:

     1.安徽大学检举揭发白兆麟抄袭事件的大多数先生都年届八旬、九旬,唯我年轻一些,也已年届七旬,且手头书稿任务很重,深感陷入此无聊勾当实在不值。但既已被逼上了梁山,如不问则公道难存,所以只得权且这样无聊下去了。
     2.2012年12月初我曾将《安大王源扩副校长就白兆麟抄袭处理意见第二次约见检举人竟以爆粗口告终》一文发送到安徽大学校长信箱中,安大校长至今未给回复。发到博客上,实乃无奈之举。

     3.我知道学界同样存在黑社会,与社会上那些混混组织的黑社会没有两样。安大很多老教授、老同志、年轻教师再三提醒我注意安全,对我的安全给予关注,在此我表示谢!我本鄙贱之人,况已年届古稀,想校头们当不会拿他们“尊贵”的“中命”来换取我这不值钱的老命。遗书也已写好,书稿能完成多少是多少,敬望大家无需多虑。

                                                                       王光汉201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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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边顽石 发表于 2013-4-12 07:32:23
最近情况:
    就安徽大学副校长王源扩对顾祖昭先生等爆粗口事,顾、王二先生给省教育厅并安徽大学写了报告,要求安徽大学把北京师范大学王宁、商务印书馆赵克勤、语文出版社李建国所写的说“顾祖昭、王光汉也有问题”的鉴定材料复印给检举人,要求按政策处理白兆麟及包庇人,要求王源扩向顾、王赔礼道歉。王光汉还将此报告发送在安徽大学校长信箱里。四五个月过去,没有任何回复。
   王光汉在今年3月看到安大校长程桦,本想找程校长问个究竟,问自己发到校长信箱的这个报告为什么被屏蔽,考虑程校长与白兆麟抄袭、与安大领导包庇白无关,是后来才来安徽大学的,不大方便表态,便去校长办公室。几位办公室主任都在,答应第二个礼拜一给予答复。第二个礼拜三,王光汉去校长办公室留言说:“人而无信,不知其可”,过了几天接到校长办公室某主任电话,说处理白兆麟是神教育厅的事,安大无权;说北京师范大学王宁、商务印书馆赵克勤、语文出版社李建国写的鉴定材料已经交给省教育厅,安徽大学连复印件都没有,要复印件就去省厅要;说王源扩爆粗口各人有各人看法,他也在场,他认为说王源扩拍马屁也是不文明的;说顾、王都是德望很高的前辈,都是他的老师,劝顾、王好好锻炼,多散散步,等等。王光汉觉得年轻人在安大,还当办公室主任,不想给他为难,也就没有多说。
   省教育厅至今无消息。事进展就是如此,特告如上。
   谢谢关心此事诸公,检举人实在精疲力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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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dekun 发表于 2013-4-12 10:40:15 来自手机
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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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学无术咋了 发表于 2013-4-14 19:24:33
关注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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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边顽石 发表于 2013-4-16 21:08:12
对白兆麟《声明》的声明 [原创 2007-06-05 11:59:09 ] 发表者: 51081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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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获知白兆麟在网上发表有《关于简明训诂学的声明》一文,读后觉得有必要对有关问题予以澄清:
一、反映白兆麟抄袭作假等严重问题的《报告》是安徽大学文学院多名教授联名写给学校党委和校长的。有关资料提供人亦多是资深教授,并在《报告》上署了名。报告经过大家慎重推敲,所举事实均是铁板钉钉、无可辩白的。写《报告》的先生大多数已经退休,与世本无所争,而《报告》所涉的白兆麟已六十八岁,亦早该退休,大家之所以要写这样一份《报告》,不仅源于对当今教育和学术上腐败现象的愤懑,更源于对安徽大学的关心。希望通过对白的处理,端正校风、学风,净化教师队伍,使安徽大学教学科研在健康的道路上得到更加蓬勃的发展。因而《报告》是认真负责的。《声明》说《报告》是“诬陷他人的‘小字报’”,对《报告》进行攻击,如果没有人撑腰,想来白兆麟似也不敢。我们相信黑的只能黑一时,一切终久总会大白!
二、白兆麟的《简明训诂学》抄袭问题十分严重。《报告》限于篇幅,只列举三十条。由于大家工作都忙,材料提供人不可能花过多的时间,对该书只进行简略翻检,所以虽集录抄袭附件一大本近二百处,反映该书每页几乎都有一至数条不等的抄袭,但仍不能反映该书抄袭的全貌。最近一段时间,我们又发现该书的另外一些抄袭现象。白妄图否定该书抄袭行为,实为盗铃掩耳。有的原作错了,白在抄袭时亦跟着错。《声明》说:《报告》列举的抄袭材料“把原书加了引号的引文也充塞了进去,其篇幅约占1/3”,这纯是扯淡!“原书加了引号的引文”如来自原始材料而不是转抄自他人,有如后面举例说的那种状况,相信再笨的人也不会把它算作抄袭。何况这本材料一直在《报告》人手中,因为《报告》人曾将这本材料作为附件送交学校,要求转交给白,而后请白与《报告》人面对面就抄袭问题进行质询或请有关专家鉴定,学校没有同意这样做,因而没有收附件,所以这本附件材料白不可能看到。一个年近从心的人竟在光天化日下撒谎,“混淆视听”,做出如此逾矩之举,一般人是不会想象得到的,但以我们对此人的了解,则纯属自然,既在情,也在理。
三、关于《声明》否定抄袭的几个论点。
一是《声明》的开始部分。说此书《后记》指出该书只是“编写”,只是“教材”,因而封面和扉页只写作者姓名,未讲是“著”。白的意思似乎是说“编写”、“教材”、未讲是“著”,就可以抄袭。我们不知道这是哪一家的理论!而且需要澄清的是,此书在安徽大学科研成果登记上是以“专著”名义登录的,据闻领取了一千元的专著奖励。在登录时白还将自己当时所带的研究生发表的评论该书的文章捧出来,在成果介绍栏里说“著名学者指出该著有四个方面创见”。
二是《声明》的前三大部分,说“全书有着自身的框架设计和章节安排”,“有着自身的理论阐述和内容概括”,“在参考或引用相关著作时,有着自己的观点和取舍。”于此需要澄清的是,我们并未说该书完全抄自某一部著作,所以是否有自己的安排,有自己的概括,有自己的取舍,与抄袭与否毫不相干。
三是训诂材料的运用问题,这是《声明》的第四部分。白承认没有“自己挖掘”的训诂材料,并承认“当时没有这个能力与精力”,这段话能出自白的嘴中是十分难得的。我们所提供的抄袭材料分三部分,白的这一部分涉及其中的第二部分,亦即引用材料上的抄袭。白说“材料有新意而被人引用的,这要注明出处”,并说自己也“大都”一一注明(注意这里的“大都”二字,说明白也承认有未注明而属抄袭的)。而事实的情况并不是象白说的“大都”,而只是“少量”,象注明王迈的训诂学会论文这种状况在书中是绝无仅有的,究竟是什么原因白竟以“严谨态度”于此处不抄,而在其他那么多地方抄袭别人,连我们也都感到十分奇怪(这确是一个谜)。至于《声明》中所讲的“历代学者辗转使用的”资料“用不着注明出处”的问题,我们认为这只能限于极其少量的公论。对大多数曾被辗转使用的资料,严谨的学者在使用时都会指出其所自。必须指出的是,纵使所用资料“加了引号”、注明了出处,同样也还存在有是否抄袭的问题,随便举一个例子,如“注”与“诠”的问题,现将白书和周书对照一下:

白兆麟《简明训诂学》102页
《说文》:“注,灌也。这是注的本义。由灌注义引申之,注书也叫注。贾公彦《仪礼疏》云:“注者,注义于经下,若水之注物也。”注字又写作“?”〔王光汉按:?为言字旁,不是三点水旁,下同〕,是异体字。孔颖达《春秋左传正义》云:“毛君、孔安国、马融、王肃之徒,其所注书,皆称为传,郑玄则谓之为注。”据此,训释称注,是从东汉郑玄开始的。

周大璞《训诂学要略》40-42页
《说文》:“注,灌也。”这是注的本义。注书也叫注,是后起的意义。……贾公彦《仪礼疏》:“注者,注义于经下,若水之注物也。”
  注字亦作?。按《说文》无?字,?即注的异体。
孔颖达《春秋左传正义》:“毛君、孔安国、马融、王肃之徒,其所注书,皆称为传,郑玄则谓之为注。”据此,注释叫注是从郑玄开始的。


※  ※  ※  ※  ※  ※



白兆麟《简明训诂学》102页
《说文》:“诠,具也。”《晋书音义》引《字林》云:“诠,具也。谓具说事理。”《淮南子》有《诠言篇》。《淮南子·要略篇》云:“诠言者,所以譬类人事之指,解喻治乱之体也,差择微妙之言,诠以至理之文,而补缝过失之阙者也。”这是刘安自己的解释,其所包括非常广阔。后世注书叫“诠”的,如唐李翱的《易诠》等,即取其说书中事理的意思。


周大璞《训诂学要略》41-42页

《说文》:“诠,具也。”《晋书音义》引《字林》云:“诠,具也。谓具说事理。”《淮南子》有《诠言篇》。按:《淮南子·要略篇》云:“诠言者,所以譬类人事之指,解喻治乱之体也,差择微言之妙,诠以至理之文,而补缝过失之阙者也。”这是刘安自己解释诠言的意义,所包括非常广阔…… 后世注书叫诠的,如唐李翱的《易诠》……都取其说书中事理的意思。



这样的文字,我们相信任何人仔细阅读之后,都不会否定它是抄袭。当然它不是抄袭《说文》、《仪礼疏》等,而是抄袭周书。因为第一:注、诠,古人说之甚多,如《孝经·序》“御制序并注”邢昺疏:“注者,著也,解释经指使义理著明也。”《周礼·天官》“天官冢宰第一”贾公彦疏:“注者,于经之下自注己意,使经义可申,故云注也。”玄应《一切经音义》卷二十三“能诠”注:“具说事理曰诠。”又“诠,谓显了义。”等等,古人解说甚多,引不尽引,白书为什么都不引,而只引周书所引用的呢?第二,周所引书如《仪礼疏》、《晋书音义》等内容甚多,引文究竟出自书中哪里,原未注明,白亦未注。按:《仪礼疏》一段出《仪礼·士冠礼》“郑氏注”之下,原文为“言注者,注义于经下,若水注物(注意:这“物”后并无“也”字,周书衍出,白书亦衍出)。亦名为著……著者,取著明经义者也。”《晋书音义》出自《列传卷十五》“诠论”二字注释下。原文在“具也”后还有“七全反”三字为“诠”注音,因而引文当在“具也”后用省略号,以表明其后有所省略。周未这样做,白亦跟着这样做。这些都说明白根本没核对原文。实际上释“诠”为“具”者甚多,如《广雅》、胡之骥注江淹文等等。第三,周书引《淮南子·要略》乃释“诠言”二字,而且说的是该书《诠言篇》的要义,并不是只释“诠”字。有如《广雅》王念孙疏证云:“诠词者,承上文所发端,诠而绎之也。”同样也不是释“诠”,而释的是“诠词”。白书承袭周书,照抄《淮南子·要略》。第四,周书说为注之异体,其实不确。“?”虽不见于《说文》,但《谷梁传·昭公十一年》即有“一事?乎志”语。《说文》“注”字后,“记”字后段玉裁注对?、注二字之区分说得很清楚,并说“明人始改注为?,大非古义也”。第五,白书引文次序、引文多少及解说与周书几乎全同,说明抄袭周书时白兆麟根本没有动过一点脑子!
四是《声明》第五部分关于“对某个问题思维相同,其表达句式也自然相近,在行文时还能‘别出心裁’么”的说法,需要指出的是,这正是大抄家王同亿的理论。按王同亿的理论,词典只能抄来抄去。一个词是这个意思,你这样说,我的思维跟你相同,当然也会说出跟你相同的话。这个理论在辞书界已被批得臭不可闻,有关文章很多,毋庸多述。不过,白怎么还会搬出这样一个早已被批臭的理论来为自己的抄袭辩护,这到很让人感到奇怪。
白的抄袭非只《简明训诂学》一书。我们现仅就白的《声明》,撮其要权且声明如上。最后我们还要讲一讲白兆麟《声明》中所提到的徐复先生给白书作的《题辞》:“博采众家之说”。可以说是说到了该书的要害。相信明眼人一眼便能看得出,徐复先生的话绝不可能是白的救命稻草。


                        《报告》署名人〔王光汉代写〕
                              于2005年3月15打假日〔北大中文论坛的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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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ckiss 发表于 2013-4-16 21:21:52
唉,这帮人,逻辑实在不敢恭维,写个揭发材料都让人摸不着头脑,抓不住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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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边顽石 发表于 2013-4-17 07:12:27
不是白抄导的徒子徒孙不会看不懂吧
本文来自: 人大经济论坛 学术道德监督 版,详细出处参考: https://bbs.pinggu.org/forum.php? ... amp;from^^uid=36856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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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边顽石 发表于 2013-4-17 07:28:06
kanggang 发表于 2013-1-24 11:47
黄书记 大家看好你哦
黄德宽是很牛的,见到许嘉璐都是一口一声“首长”,关系网铺天盖地,安徽大学那么多人反对他,十八大前他不还是又搞了个全国政协委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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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边顽石 发表于 2013-4-17 07:34:20
是不是打击报复?谁能为我们主持一点公道?
-------安徽大学对反对学术腐败的教授公然打击报复

我因反对学校的学术腐败,近几年我一直受到钝刀的宰割乃至公开的打击报复。
有人说我是“咎由自取”:“治理腐败是国家的事,你王光汉去凑什么热闹?很多人反腐都吃了大亏,有的搞得家破人亡,就你王光汉胳膊能拧过大腿?”听说我要上告,中文系的很多老师及学校的很多朋友都好心地来打岔,劝我说:“算了,你王光汉已经是很不简单的了,要是我们,早些年可能就自杀过了!难道你非要他们用车子把你撞死不可?搞腐败的人是什么事都会干出来的!”
我很清楚这一点。但我是安徽大学毕业的学生,现在又在安徽大学工作,看到安徽大学如今的这种状况,我心里无法平静。假如我真的能赢得正义的伸张,赢得安徽大学的繁荣,死未必不值得!
一、关于学术腐败及其它。
1、关于安徽大学白兆麟抄袭、弄虚作假骗取国务院津贴的问题。
此人背景:在配合其学生――现任校长、省委委员黄德宽申报安大古汉语博士点、使安徽大学实现博士点零的突破上有“卓越功勋”。成为“博导”,升任安徽大学学术委员会副主任。连襟是省里的一位退休副省长。
我本与此人没有瓜葛,只是耳闻此人既不尊师,又不爱生(对当官的学生不是爱,而是拍是顺),既整同学,又整同事,老子天下第一,是学校里人见人怕的“大红人”,因而对其印象不佳。在我调入中文系,到他的古汉语教研室后,看我竟敢不大买他的帐,多次莫名其妙向我发难。如问我“能不能读懂《尚书》”,如说我所搞的典故“没有搞头”,并要出题目考我懂不懂“君子信盗”中“盗”的含义……等等,这才使我对他这位“训诂学博导”的学识有所怀疑。
我随便翻了一下他所审定的戴震《尚书义考》标点,五万字的东西,标点竟错达几百处,《尚书》似乎没读过。于是便找他,打算向他指出其中的问题。令我想不到的是,这位大人劈头就撂出“我没有时间接受请教”这样的话。不得已,我写了一篇将近万字的文章《〈尚书义考〉整理本指瑕》,刊发在《古籍整理研究学刊》01年第5期上。指名道姓说书的标点是白兆麟这位“训诂学博导”审定的。发表后,我复印了一份送到他信箱,附带把我所发表的几十篇论文索引附上,请其指正。
中文系及学校有几位老教授听说我有文章敢批评白兆麟,便把白兆麟抄袭、弄虚作假的有关的材料拿给我看。白兆麟的看家之作《简明训诂学》一书大量抄袭,书上的文字和别人的东西两两对照,雷同处被复印了厚厚的一大本;白兆麟得的是省社科3等奖,却被改成2等奖,骗取国务院津贴,等等。我看铁证如山,便在联名给学校领导的信上签了名,要求学校领导对白兆麟的问题给予处理。   
白兆麟这时要跟我“交流”。在别人的安排、参与下的这次交流,白表现了“高度的涵养”。当着白兆麟的面,我指出了他的如上问题,并建议白能看清自己,不要把头翘得那么高等,白对此点头而未与反驳。
2、我与学校领导本来并不打什么交道。打交道只是在白兆麟的问题搞出来之后。开始,学校也有几位领导对此讲了些公正的话,但后来慢慢地态度有了改变。最后,关于白兆麟骗取国务院津贴的问题,随便我们怎么说,学校所有领导就是不表态;而对白兆麟明明白白的抄袭问题,亦竟说不好认定。说“要么叫白兆麟找三个人,你们也找三个人来认定”,而且不得寄涉嫌抄袭的证据材料,叫专家自己去判定。这其实就是不想认定。我们说“假如象我们这样的211大学连抄袭都认定不了,会有负于211大学的名声。可以叫白兆麟和我们几个教授中的任一人进行公开辩论”,学校没有同意。
为白兆麟的问题,我及有关人多次找学校,或许是因为被我们找烦了的缘故,学校后来规定,要学校领导接见,必得在校长办公室登记,等待安排。校长在不在办公室,都把门关着。有次我们一等就是两个多月,我对接见我的副校长说:“想见你们,真比见鬼都要难!安大是共产党领导的,不行,我们就到上级去反映!”这位校长说:“你们想干什么!你们想把安大搞垮是不是?想要挟是不是?教育部上访的人多得很,你们去排队好了!”
在没办法情况下,有人把揭发信寄了出去,向省及国家有关部门反映。没过多久,学校领导在电话中对我们说:“你们不是反映到教育部了吗?信都回来了。”有人看真的没了办法,于是把材料搞到了北大学术网等网上。
虽然向上级反映、上网与我无涉,但签名要求学校处理白兆麟的材料我的名字在最前头,找学校大多数我都在,于是我就成了这后面所有一切的当然策划者、领导者和实施者。这样我也就莫名其妙地当上了安徽大学的“反腐英雄”。“给安大脸上摸黑”,“影响安大声誉”,也就都成了我当然的“罪名”。
我绝对不是什么反腐英雄。我很清楚,腐败有十分顽强的生命力。越是大家骂,有的反而越是能往上爬!王怀忠在阜阳,哪个不骂他是“王坏种”?他不就是在骂声中爬上了副省长的位子吗?但我总认为,理总是要讲的,学校的发展要靠正道。
二、学术腐败及反腐让我们付出的代价。
1、1990年左右评副教授时,学校学术委员会评的是我,因为省里一个退休老省长魏心一出面,我的指标被某人所取代;1995年评教授,省委组织部常务副部长耿蔚华又出面,还是要这个人上,他虽只有两篇国家级论文,我有六篇,教授还是给了他。
2、安大有硕士点、博士点院系的教授,没有不做导师的。在全国,恐怕也没听说说教授不够格给本科生上基础课,不够格做本科生导师。而我正是这样“唯一”的一个。白兆麟有权,在安徽大学导师遴选时不给我当导师;而且还进而以我过去在研究所,以我过去没给本科生上过基础课为名,剥夺我给本科生上基础课、做本科生导师的资格。
3、事情并没有结束,学校关于工作量计算的文件正一步步想把我逼死。学校的规定很复杂,折算很麻烦,而且还年年变,一般人不大容易搞得清。
学校规定,教授的年工作量为100。我要单靠教学完成任务,只有开公选课,得讲360节(备课、改作业、出卷、改卷及每两三节课另花费的两个多钟头坐车是不算课时的)。因为选修课只准开36节,而且课程不能重复开,每门课还必须要有30人愿意选,所以要不备好7至8门课,想保证每学期能开成5门课是不可能的。
如果单靠科研来完成教授的工作量,教授每年要么在省一级学术刊物上发表33-34篇论文,要么在国家级学术刊物上发表11-12篇论文,要么在国家重点学术刊物上发表5.6篇论文,要么就必得出版50多万字数的专著1部!我不知全国的教授们在不抄袭、又无经费资助的情况下有几个能完成如上这样的工作量?
科研还有省级、国家级项目分,奖励分。但管这些的,如省社科、国家社科大都是当官的,真正做学问的人大多不会跟当官的搞“关系”,所以真正做学问的人一般都很难拿得到。
在安大吃香的就不是如此了。他们不但可以完成工作量,有的甚至可以超额许多倍。指导一篇博士生论文曾算到90节课,硕士生论文算到60节课,分别相当于出版近14万字、9万多字专著一本,或者相当于在省级学术刊物上发表9篇、6篇多论文。有的当官的一下就指导几十篇硕士论文,单这一项按超工作量计算报酬,又是系里的,又是学校的,就很吓人。我曾为此找过学校及有关部门,说纵使博士、硕士的论文都是你导师自己写的,而且纵使这些论文还都能出版或发表,能值如上这样一个“价钱”吗?有关人的回答是:“政策总要倾斜嘛!”
在安大,能不能完成工作量,关键看领导对你的态度。当不当导师要看领导;就连上课,也不是你想上就可以上,领导不给你上,你不能去抢。出书,大多要出版经费资助,学校不给你钱,你的书再有价值,也未必就能出得出来。
4、关于退休――公开的打击报复!
退休,按省里的文件规定,在我们安大符合条件的最多只能到65岁。为照顾白兆麟,学校在今年所下的文件中将博士点申报带头人的退休年龄改到70。学校文件还冠冕堂皇地规定“师德高尚,学风淳正”才可以延退。也就是在文件中明确肯定了白兆麟。这样的人学校竟如此地去保,其中的症结所在,隐藏在其后的的问题,领导与其是什么关系,难道不值得追究吗?
我们在揭发白兆麟的信中只是要求学校让超过65岁的白兆麟退休,而明年他就70了!所以学校今年8月分急忙下文,9月分通知我们,你们写揭发信的人还剩王光汉和顾祖钊两个,要先退。 我去年就听说,学校领导指责中文系领导延聘我,说“这样的人你们还不叫他退休!”我自知我不符合省里和学校的退休文件精神,与中文系领导说:“叫学校下文好了,只要他们敢下!”没想到,学校还真的就敢这样做!
我找学校问叫我退休的理由,学校领导开始是踢皮球:人事处说是学校领导定的;而学校则说你要找只有找人事处。最后有关人只好东扯葫芦西扯瓜。各各不一、五花八门的答复都让人吃惊:
①不符合“近三年教学、科研工作量饱满”这一条,有领导就这样说:“他怎么可能完成工作量呢?”他们没有想到,这一条我很在乎,因为我知道,学校哪怕能有一点点办法,都会搞我,工作量计算及报酬等的不断变更已经说明了这一点。而况白兆麟等人也想看我笑话。所以这些年为了能完成工作量,不给学校抓住把柄,我一直注意计算,多了划不来,少了会找麻烦。因科研太不值钱,我先后开了《论语选读》、《老子选讲》、《词典学》、《人学》、《诗词曲鉴赏》等选修课。要开10门,我实在没有这样的本事,剩下的当然只能靠论文。我拼死拼活好歹在近三年还是把工作量给完成了:三年在一起还多出了1.73个。
②在我叫有关部门查我的工作量后,又改口说是因我“国家项目的完成时间已到”。我手头有两个尚未结题的项目,一是国家语委的十五规划项目,另外一是国家古整委的重点项目,这两个项目都是我牵头,国家语委的项目,本应六月底结题,由于学校就是不给经费出版,25万字的《词典与规范》硬是出版不了。国家古整委的项目按计划也还要两年,怎么就“完成时间已到”了呢?
③分管人事的副校长说:“60退休,天经地义,要什么理由?退不退休,我们的根据是需要。”我问他国家项目是不是需要,此人竟说:“那也要看学校需不需要。”这是什么话? 简直就不跟你讲理!
学校人事处看没法说服我,最近把我的材料当我面调了出来,翻来翻去,还是说不出一个所以然。
我真不敢相信,学校领导胆子是不是也太大了!学校是共产党的,共产党讲公正,文件要公正,文件不应该关着门来执行,让大家看得见,才能叫人心服口服。按文件明明是应该退休的,只要领导喜欢,就可以不退。而相反,明明不合退休文件精神的,学校不喜欢,就非得退不可。这样做,只能滋生封建霸道,只能助长腐败!


                                      安徽大学中文系教授王光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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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xveus 发表于 2013-4-17 08:53:29
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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