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一个很令不奇怪的问题,即,似乎是被异化者倒是向往自由的,而回归者倒是愿意接受公共权利的约束了.人类的追求难道是这样的吗?这是谁的追求?
1,这里的自由不是向往不向往的问题--而是一种终极假设!西方政治经济制度就是在这个假设条件下建立的。如果是原始社会,那是绝对自由的。但在现代文明下,自由只能作为一种伦理假设了,而不能作为向往的目标了。因为现在社会条件下不存在绝对自由的条件了。更多的是一种在自由假设下的社会契约关系。
2,如果不推翻现有的制度,就无法回到一种原始的状态。而现代社会是不允许没有制度,没有秩序的。所以,无论是绝对自由还是生命状态的预设--都是一种假设,不是一种“向往”。自由,是静态的、已经达到的终极,社会制度是在这个终极至上建立的。不过现在人接受的只能是一套建立好的制度和假设的终极。“生命的回归”,是一个历史命题,但却又是超生命的,去“向往”它也是没有意义的。也只能变成一种假设去建立相应的制度。
3,我说的现代人更多的是认同自由假设而不是回归假设,那是因为现代人对过去几十年的工业发展非常自豪,因此也认为过去几十年里的人文制度是优越的,相对于美国来说,它的国民的自由主义则是建国起的历史就建立的。
因此,我不能说异化是推崇自由主义的原因,而只能说,在马克思的理论中,现在的社会是异化的,而异化中的大多数国民已经不再去追求那种公共权力干预下的或者说是超生命的社会回归状态了。至于什么原因造成的,我没有能力解释,在论述马克思共产主义目标时也是个次要问题。
4,我只能说马克思假设了人有回归状态,社会有有回归状态,但是对于现在人来说,去向往这个状态的动机是很难解释的。因为这种状态是超生命的。佛教理论中,都很少有人敢把成佛作为此生的修行目标。对于很多修行者来说,用几世的修行去成佛就是非常不错的了。但佛教修行者有这种想法的前提是他们信仰生命轮回。但马克思理论里面没有生死轮回,也就很难用把超越此生的目标放在几个轮回里去达到了。
5,说到公共干预对生命回归的意义,可以看看寺院里的修行者们过的生活状态,以海城大悲寺为例,他们每天睡四个小时,吃一顿饭,不摸金钱。生活极有规律--更重要的是他们“依教奉行”,一切都听师傅的,不去争辩师傅说的“有理”还是“无理”。所以那里有一句话“听话、干活”。我想,这样一种生活状态,在当今世人眼里是绝对无法接受的呵呵。


雷达卡
京公网安备 11010802022788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