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说到公共干预对生命回归的意义,可以看看寺院里的修行者们过的生活状态,以海城大悲寺为例,他们每天睡四个小时,吃一顿饭,不摸金钱。生活极有规律--更重要的是他们“依教奉行”,一切都听师傅的,不去争辩师傅说的“有理”还是“无理”。所以那里有一句话“听话、干活”。我想,这样一种生活状态,在当今世人眼里是绝对无法接受的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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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马克思主义的理解何以和美国客观主义如此相似.
你举的苦行僧的列子连释迦牟尼都在苦行实践后否定了,对于佛教,不苦不乐就是佛的境界,什么法力无边,什么六道轮回啊,都是方便法门,为了传教需要而已.佛家认为天堂似地狱,入天堂未出三界,未真正脱离苦海.庄子也主张不苦不乐.其他宗教都以天堂为最高,而佛教破之.佛家认为心入空门即为佛.其他都是作如是观而已.因为语言的局限性.
你用这样的列子来看待马克思主义,是很荒唐的.说马克思主义要个人让位于公共权力是毫无根据的.
呵呵,这个,这个,就不说了。我接触佛学比较晚,是最近几年的事情。接触的时间越长困惑反而越多。我不知道佛是什么,也没资格去辩证什么样的修行是对还是错。我引述了一个例子,就是想从一种客观的角度去论证下外部干预和人的主观意识之间的关系。如果你不认可那就算了呵呵。
我并不是想说马克思要个人让位于公共权力--只是说,如果以预设的生命状态为目标,那就必须有一个外部干预的过程。只不过是干预程度的不同而已。就好像“义务教育”一样,义务教育既是权力也是责任。也就是说国家在小孩出生起,就为他们预设了一个“责任”。义务教育是从社会功利角度看可以举出无限的理由来说明它的“合理性”,但义务教育依然是干预。其中的思想品德,道德伦理教育则更是一种直接的干预了。
宗教的外部干预是最强的,即便是不举苦行的例子,只要涉及到信仰,预设一个人之外的完美人格的存在,就是一种外部干预。中国的马克思教育是贯穿始终的,这种干预是非常强烈的。我的一个朋友跑到荷兰读书,老师问他们在学校里学过什么哲学,西方人回答的五花八门,我朋友则说“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把她的哲学老师给笑坏了。
记得美国也也要求小孩必须接受教育,但不同的是他们的小孩可以在家里接受教育,不是必须要去学校。特别是宗教信仰家庭,让小孩从小在家里接受宗教信仰教育是一个家庭起码的权力。而中国则不行了,记得以前都规定过国内的宗教界不许向14岁以下的小孩传教。现在这个规定有没有就不知道了。
上面的都是一种干预,但是干预的目的有所不同,中国政府的干预是最实际的:就是让小孩从小就学会顺从社会,巩固政权。
美国的干预当然也有很多理由或原因,但其中在意识形态上,干预的目的就是让小孩认同他们国家制度建立的假设前提。
我在上面引入宗教干预的例子,不是去想争辩什么佛教或该如何修行。而是宗教的干预直接是对生命的。其中基督教是以创世论为中心的,它对生命的状态是创世论中的一部分,不是非常直接。而佛教则直接就是围绕着生命本身展开自己的逻辑。非常直接的就是针对生命。
一个在马克思逻辑下建立的社会主义国家要不要不对个人进行干预呢?我想是肯定要干预的。但干预的形式和程度是怎样的?就很难回答了。如果不干预,那就等于彻底放弃了马克思的人文关怀,放弃了他预设的那种生命状态的追求。但是如果干预,那有一个最起码的问题就是:是不是必须要让这个社会中所有的人都必须相信人有一个“回归状态”呢?让这些人相信的依据是什么,起点又在哪里?干预是否符合“民主”?
所以,如果直接面对这个微观的生命命题,问题就变得非常复杂--而且涉及到太多的人权和伦理问题。
这个命题马克思的确是提到了!他在手稿中就是用阶级问题绕开了人权和伦理障碍。用一种演绎的方法,使他的论证看起来非常“科学”。当然,马克思并没有说每个人必须要崇拜科学,必须要崇拜他的这个逻辑分析过程。因为他把他的微观命题跟人的物质需求放到了一起,通过人的物质需求主线演绎了一个不需要别人盲目信仰就可以独立存在的“规律”(这也是他定义下的科学的含义)。
这个规律就是:只要生产力发展了,人自然会发展--这样完全可以抛开对微观个体的直接干预。
所以,到马克思晚年分析问题的时候他把注意力都放在了经济和政权问题上。用了大量的逻辑去演绎了生产力和阶级关系的问题。
马克思的后继者中,邓无疑是马克思这个逻辑最大宣扬者。反复强调了生产力在社会和个人的发展中所处的“中心位置”。如果马克思的微观命题还存在的话,那仅仅是变成了“有利于生活水平的提高”(三个有利于之一)。连李肇星都用“挨饿问题,取代了人权问题”。
所以现在政府宣扬的价值观念就是以“经济”和“政权”为中心。是马克思晚年生产力和阶级问题的一种演化。至于“以人为本”仅仅是在物质和感官层面上的,至于形而上的“终极权力”或历史条件下的“生命回归”问题,都不去面对的。也就是依然马克思晚年侧重的宏观命题为中心来领导社会方向和建立社会制度。至于当年马克思所思考的微观命题则是忽略不及的。
上面的分析,依然是以马克思本人和后继者所关注的命题为主线的。就是说我是想抛开独立命题内容的合理性,而单独看这个理论思考者和实践者对不同命题的态度,如何影响他们的思维和实践的。
换句话说,我认为影响思考者和实践者认识的---除了他们所坚持的命题内容之外,不同命题之间的关系同样也发挥着作用。
考察马克思的理论,一方面可以对他独立的命题的合理性进行分析,也可以对他不同命题之间的关系进行分析。而且这两个方面都影响者后继者领导下的社会实践。


雷达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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