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目前国际上的一个趋势是决策相对集中,执行相对独立。如果决策的负责执行,执行的负责决策,那很多问题可能变成议而不决,朝令夕改。所谓相对集中,这次“大部制”体现了这点。“大部制”不是把所有执行部门合并,最主要的就是能够宏观管理,能够集中决策,避免决策中扯皮。
不同层次政府、不同职能政府有不同要求,绝不能把“大部制”改革简单理解为宽职能,千万不能把宽职能变成扩职能
《第一财经日报》:回顾这30年改革,每逢新一届政府时,开始时精简机构,四年后又膨胀,第五年再精简。你觉得这种现象的症结在哪里?
此外,外部压力也不足,社会参与度还不够,政府应该发挥什么样的作用,以及什么样的一个行政体制是好的,这些社会都没有太多参与。
《第一财经日报》:早在2002年,深圳等地就进行了行政体制创新的试点。据了解,此次机构改革也将允许广东、上海进行行政体制改革的探索,由于行政体制涉及上下对口问题,你如何看待地方试点的成效?
吴江:各层面的政府既有共性问题也有特殊性问题,共性方面都存在着界定职能、理顺关系、提高效率和公正透明等问题。由于体制有个上下对口问题,加上编制、机构数量、运行指导和责权关系,很多都是组织法以及编制条例予以法定的,作为一级政府不好乱动,各地改革试点是存在一些困难。但中央既然明确了地方试点,地方就可以做些探索,一个意义是对共性问题提供改革经验,以便借鉴推广,比如减少政府层级。
还有所处地区不同发挥作用也不一样。广东和上海进行试点,是因为两地处改革开放前沿,整个经济市场发展较完善,这样探索市场与政府关系,对全国形成统一的改革思路有帮助,具有一定代表性,而广东和上海在改革中也更能全方面来考虑问题。
目前国际上的一个趋势是决策相对集中,执行相对独立。如果决策的负责执行,执行的负责决策,那很多问题可能变成议而不决,朝令夕改。所谓相对集中,这次“大部制”体现了这点。“大部制”不是把所有执行部门合并,最主要的就是能够宏观管理,能够集中决策,避免决策中扯皮。
所谓宽职能最主要就是保证决策科学化民主化,减少扯皮,同时把不该有的决策下放权力,调动地方政府的积极性。
《第一财经日报》:怎么理解宽职能和“大部制”改革的关系?
吴江:不同层次政府、不同职能政府有不同要求,绝不能把“大部制”改革简单理解为宽职能,千万不能把宽职能变成扩职能。
《第一财经日报》:纵向来看,这次机构改革相对前五次来说,它的特点在哪里?
第二个亮点是“大部制”思路,与过去简单机构合并相比形式上看似相同,实际上有特点。决策、执行、监督三个权力适当分开和制约还是有所体现,更加体现了机构改革的科学性和系统性。
第三个亮点是,强调了政府的公共服务性。我们的目标是,行政机构改革到2020年,通过三届政府的努力,服务型政府的模式和框架将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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