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这些问题,超过了我的研究范围,也超过了我能回答的范围。维特根斯坦有句话,可以用在这里,虽然不是以维特根斯坦所论证的方式:“可以言说的,要说清楚,不可言说的,我们只能保持沉默”。政党之争,意识形态之论,一是问题范畴太宽,一团杂碎。二是,没有普遍判定的标准,就没有普遍认同的结果。
但是,书倒是可以多看看,您提到的问题,托克维尔,吉拉斯的《新阶级》倒是都有一些论述(不是搞政治学的,所以能提供的参考文献真的很有限啊~)
这几天因为您的评论我也想了很多。您一遍一遍的回复我,说明您对自己的回答有信心的同时也有一定的自己的想法。这个想法,用马克思的理论解释,就是对于社会现实的反映。为什么在一定程度上,马哲的研究,在社会现实中的反映是这个样子?我也在想。
总之,感谢您一直以来的回复。我的回复到此为止了,因为我要说的,能说的已经说完了。再次感谢。咱们后会有期吧。


雷达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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